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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了半張臉,卻意外地覺得十分熟悉,會跟他在一起的人,難道是……那個人!?
陸皖晚此時已經上了馬車,她並沒有看到方才酒樓外的那個女子,因為那女子正好站在馬車的後面,與陸皖晚兩人算是盲區,若是她看到了,定是能認出來,那女子就是她曾經在教坊裡的“姐妹”,石靜瑤,卻不知她有什麼樣的際遇,會與那定安侯的公子在一起。
陸皖晚此時抱著睡熟平安,心中仍是十分疑惑,不知孟飛揚為何會忽然離開,不過她也並沒有開口詢問,在她所想,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何忽然離開?”陸皖晚沒問,孟飛揚倒是先開口問了。
陸皖晚抬頭看了孟飛揚一眼,緩緩道:“你自然有你的道理,不必同我說的。”
孟飛揚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才兀自繼續道:“方才那個陳永寧的父親陳新昌我認得,他原先是我父皇麾下的一個文官,只是後來我父皇被害之後,我才知道他是李琰安排在我父皇這兒的奸細,我父皇的死,他要負很大的責任,這個定安侯也是李琰登基之後才封的,現在他的兒子撞到我手下,我自然不會放過這一條大魚。”孟飛揚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 看得陸皖晚微微有些心驚。
“那你準備怎麼做?殺了他嗎?”陸皖晚知道孟飛揚已是動了殺意,故此一問。
“就這麼讓他死了,未免太過容易,我還要放長線。掉大魚呢,陳新昌的這筆賬,我也是時候要討回來了。”孟飛揚輕輕一笑,幽幽說道。
陸皖晚被他笑得起雞皮疙瘩,抱緊了懷中的平安。沒有再說話,不過她也可以猜到,這陳新昌父子下場一定十分悽慘。
此時的陳新昌卻不知道自己已是大難臨頭,他包下了酒樓的所有雅座,讓掌櫃上了酒樓裡最好的酒菜,然後便與石靜瑤相對而坐,碰杯小酌。
“瑤兒,你再委屈一陣子,我已是快說通祖母,馬上就能接你進府了。”陳長寧放下酒杯。握住石靜瑤柔弱無骨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說道。
石靜瑤卻是垂下了眼簾,我見猶憐地開口道:“你次次都是這樣說,卻次次都讓我失望,你該是知道我等的多辛苦……”
陳長寧聞言,面上頓時一陣心疼,連忙安撫道:“瑤兒你別傷心,這次是真的快同意了,祖母知道你懷了身孕,已是鬆了口。你懷的畢竟是咱們陳家的骨肉,他老人家可捨不得陳家的子嗣流落在外。”
“那老夫人會不會只要這孩子不要我這娘呢,我知道我出身風塵,不配進你們侯府。但我對郎君你卻是一片真心,我只是心疼我的孩子,若是沒有親孃在身邊,也不知要怎麼被人欺負呢……”石靜瑤說著說著,已是落下淚來,那泫然欲泣的模樣。越發惹人憐愛。
“行了,快別哭了,好好的怎麼又哭起來了,我不是說了一定會讓祖母同意接你回府的嗎,可莫要再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哭我就心疼的不行。”陳長寧一邊軟言哄著,一邊將石靜瑤摟進了懷裡。
石靜瑤又是輕聲抽泣了一會兒,方才慢慢止住了哭聲,輕輕推了陳長寧的胸一下,嬌嗔道:“你就會說些好聽的哄我,可別又是騙我的,眼見著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我可不想挺著個大肚子進門,那可太丟人了。”
“小姑奶奶,我保證,很快,很快就能接你進府了。”陳長寧伸著手指發誓道,他話剛說完,房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然後走進來一個小二打扮的男子。
陳長寧頓時一愣,看著那男子怒聲喝問道:“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外面的護衛都死了是不是?”
那小二本是低著頭,這會兒慢慢抬起頭來,然後神情詭異地與陳長寧兩人笑了笑。
陳長寧頓時心頭火氣,剛想再罵,只覺得忽然頭上一黑,就失去知覺,人事不省了。
“把人帶走。”那小二打扮的人就是影梟,此時他臉上帶著陰鶩的笑,在陳長寧癱軟的身子上踢了一腳,然後對屋中其餘的黑衣人吩咐道。
“那這個女人呢?”其中一個黑衣人問道。
影梟看了同樣昏迷的石靜瑤一眼,而後冷冷說道:“一起帶走。”
此時陸皖晚已經回到了孟飛揚府上,平安睡了一路,這時候又精神了,陸皖晚讓廚房準備了一些好克化的食物,親自餵了他,然後又陪他玩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了。
陸皖晚哄了平安先睡下,便準備起身去洗漱了,今天在外走了半天,她也著實有些累了。
陸皖晚剛走到外面大廳,便看到孟飛揚站在門外,她微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