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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皖晚抬頭看了孟飛揚一眼。開口道:“本就是一件小事,何必節外生枝,你也該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若是讓人發現了端倪,恐怕……”
“你是在擔心我嗎?”孟飛揚的眼睛微微一亮,淺笑著與陸皖晚問道。
陸皖晚面上一訕。立即否認道:“我是擔心平安,怕你將他陷入危險的境地。”
平安本是在自己玩,忽然聽到陸皖晚叫他的名字,立即抬頭說道:“娘不用擔心我,我會乖乖的。”
“恩,娘知道你乖,娘在跟你父親說事情,你先乖乖地自己玩。”陸皖晚摸了摸平安的頭,柔聲與他說道。
平安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便又低下頭自己玩了。
陸皖晚哄完了平安,也不再看孟飛揚,屋中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過了一會兒之後,房門忽然又是重重地響了起來,陸皖晚嚇了一跳,連忙抱著平安站了起來,很是警惕地看向門外。
孟飛揚也站起了身,擋在了陸皖晚和平安前面,低聲說道:“一會兒若是發生什麼事,那麼儘管躲在我身後就是。”
陸皖晚默默點了點頭,拿起進了屋就摘下放到一旁的帷帽,重新戴上,然後輕輕地拍著平安的背,以做安撫,還好平安膽子本來就比一般孩子要大,倒也沒被嚇到。
很快房門便被人從外面破開,幾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們看到屋中的孟飛揚,眼中明顯露出輕視神色。
“我們小侯爺將這酒樓的二樓都包了,你們要麼去樓下,要麼就趕緊離開。”領頭的一個男子語氣不善地說道。
孟飛揚神情陰冷地看了這幾人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侯爺,什麼侯爺這般霸道,這雅間是我們先定下來的,我不管你什麼侯爺,若是想讓我把房間讓出來,便讓他親自過來。”
“放肆!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敢讓我們小侯爺來見你,你是不要命了吧!”領頭的魁梧男子嗤笑一聲,喝罵道。
孟飛揚的眼神頓時不對了,那懾人的利芒不閃而過,轉而淡淡一笑道:“到底是誰不要命,還不知道呢……”
那壯漢見孟飛揚油鹽不進的模樣,眼神越發不善,與身後兩人使了個眼色,便凶神惡煞地往屋裡走。誰成想,他們剛走沒幾步,便有一把匕首直挺挺地插在了他們的面前的地板上,入木三分,離最前頭那個壯漢的腳尖幾乎只有一線,那壯漢的臉頓時嚇白了,額頭上頓時冒出汗來,他喉頭滾動了一下,眼神驚懼地看向依然穩坐與椅子上的孟飛揚,他幾乎沒有看清眼前這人是什麼時候出手的,這才是讓他最恐懼的地方。
“若是你再往前一步,這匕首就不僅僅是插在地上了。”孟飛揚悠悠說道,他看也沒看那幾個壯漢一眼,只自顧喝茶。
那幾個壯漢流了一會兒冷汗,終於也察覺到眼前這人不簡單,面上雖仍是不甘心的神情。卻不敢再像剛才那般大放厥詞,幾人對視了一眼,便慌慌張張地轉身離開,只那領頭地壯漢在走出門口的時候顫顫巍巍地說了一句。“你等著!”然後幾人便消失地影也不見了。
陸皖晚看了看那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門口,方才開口道:“那些人會回來的吧。”
孟飛揚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冷一笑道:“等的就是他們來。”
陸皖晚也沒再說什麼,只看了眼不遠處刺入地板的匕首。心想著她方才也沒看清孟飛揚是什麼時候把匕首扔出去的,看來這孟飛揚的武藝也不弱啊,就是不知是跟誰學的,按理他當年只是個養尊處優的皇子,最多學些騎射功夫,恐怕是後來有奇遇才學得這一身武藝。
平安這時候已是趴在陸皖晚懷裡打起瞌睡來,他年紀小本就嗜睡,這又玩鬧了一個上午,早就累壞了。
有孟飛揚在,陸皖晚倒也不擔心。只輕輕地拍著平安的背,哄他睡覺。
又是一刻鐘過去了,門外又是傳來一陣腳步聲,只是這次比較緩慢,比剛才平和了許多。
陸皖晚抬起頭來,看向門口,而孟飛揚依舊是低著頭,淡定地喝茶。
片刻之後,那腳步聲的主人便走到了門口,領頭的男子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穿著玄底鑲紅的大氅,上面繡著大片大片張揚的花紋,衣料厚重,恰好遮住人的蒼白瘦弱。大氅裡頭是重錦團紋的袍子。發上束著鑲玉鏤金的高冠,腰上玉佩香囊,那模樣就是個貴氣逼人的貴公子。
來人看到坐在屋裡的孟飛揚幾人,微微皺了皺眉,視線往下一瞄,又看到那入木三分的匕首。目光微不可見地變了變,然後面上就帶了幾分笑,走到那匕首前面停下,態度還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