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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陸晥晚本來是在倒茶的。忽然聽到李煒提簡鈺的名字,手中不穩,那茶杯就掉在了地上,她立馬跪下請罪,“請公主殿下責罰!”
李毓芬自然不會為這麼點小事責罰陸晥晚,立馬站起身來問道:“沒事吧。沒燙著手吧,不過一個杯子,綰綰你不用動不動就跪下的,快起來吧。”
陸晥晚沒有馬上起來,只是先慢慢撿起了地上的碎瓷片,知道手指還忍不住微微顫抖。
李煒似是發現了她的異樣,眯著眼,摸著下巴問道,“莫不是……綰綰你認識這個簡鈺?”
陸晥晚還沒有完全恢復情緒,手指又差點被碎瓷片割傷,定了定心神,才回話道:“……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這等世家公子呢,只是以前在教坊裡聽過他的名字罷了。”陸晥晚想著李煒馬上就要離京了,也不會去查她和簡鈺的關係,索性扯謊道。
“這樣啊……”李煒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顯然是不信陸晥晚的話的,拖長了音說著,而後又是搖頭,十分惋惜地繼續道:“我倒是挺欣賞這個簡鈺的,只是這戰場上刀劍無情,他爹已經摺進去了,他這一去,我看也是凶多吉少啊,畢竟澤國的那些蠻子可不是好對付的,不然咱們前面的那幾仗也不會輸地那麼慘了。”
“小叔叔!你怎麼漲他國威風,滅咱們自己計程車氣呢,澤國算是個什麼東西,咱們大周地大物博,又有那麼多精兵良將,定是能把這些個野蠻人打得屁滾尿流的,哼哼,到時候看他們還敢囂張不!”李毓芬生出小拳頭,氣鼓鼓地說道。
“是是是!芬兒說的對,那些澤國蠻子遇上咱們大周的精兵,定是不堪一擊的。”對於懵懂的李毓芬,李煒自然是附和著他說道。
陸晥晚已經將地上的茶杯碎片整理了乾淨,李毓芬和李煒的話她並沒有聽見去,腦子裡一直在想著簡鈺的事,原來他是這樣上的戰場,懷著喪父的傷痛,難怪上一世自己遇見他的時候,他身上總是會透出一股哀傷,那時他已經從軍好幾年了,澤國卻一直沒有被大周完全打退,這場仗一直持續了好幾年,直到前世他死的那一年,都沒有完全結束,現如今只不過是一個開始罷了,若是簡鈺今生還是延續著前世的規矩,最起碼短期之內他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只是幾年後就說不定了,但這一世她恐怕沒有機會像上一世那樣到達軍營,又要怎樣去改變簡鈺將死的命運呢,陸晥晚心裡突然很難過,她終於發現自己的力量始終是渺小的,就算知曉了未來又怎麼樣呢,有些事情依然不是她的能力能夠改變的,她可以救下詩詩的性命。救下秦琴的性命,卻救不下所有早逝的人的性命,許是連她自己的性命都不一定能完全保障,陸晥晚頭一次覺得或許有權利也是一件好的事。這般她就可以用自己手中的力量去改變一些事情,或許她原來的一些想法是錯的,不管是報仇也好,報恩也好,她先要讓自己足夠強大起來。才能去完成那些她想完成的事,救那些她想救的人。
李煒又坐了一會兒便要離開,李毓芬讓陸晼晚送她出去,兩人走到殿門口,李煒方才轉過身來問她,“你其實跟那個簡鈺是認識的吧?”
陸晼晚沒有立刻回話,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道:“認識不認識又怎樣呢,反正奴婢以後可能都不會與他有交集了。”
李煒想了想,輕笑一聲。“也對,他有沒有的命回來都不知道呢。”說完又與陸晼晚擺了擺手,“行了,就送到這兒吧,我覺得我們以後肯定還會有見面的機會的,其實我挺喜歡你的,若是下次見面你還沒有嫁人,就做我的侍妾吧,小爺不嫌棄你破了相。”
陸晼晚彎腰恭送李煒離開,聽了他最後一句話語。心裡卻是哭笑不得,這人可真是自作多情,誰願意給他做侍妾了,他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這話自己倒要祈禱,以後最好再也不要見面的好。
宮中的日子,比教坊中要輕鬆了許多,李毓芬身邊七八個宮女每日只團團圍著她一個人轉,分到各人頭上的自然就沒有多少事了,且不論打掃洗衣這等粗活也是不用她們做的。李毓芬喜歡陸晼晚,自然更不會讓她幹活了,她每日的工作就是陪小公主說話,下棋,有時也會彈琵琶和古琴給李毓芬聽,李毓芬很喜歡聽陸晼晚彈琵琶,不僅僅是因為陸晼晚技藝高超,按李毓芬的原話說來:聽綰綰彈琵琶的時候,就好像自己成了那曲中人,不知不覺就會跟著又哭又笑,那種感覺實在是很奇妙。
陸晼晚也是喜歡彈的,自是樂此不疲,日子就這樣悠閒自在地過著,雖然水仙偶爾也會與她找些麻煩,但她終歸是忌憚李毓芬的,倒也不敢明目張膽,只是在背後搞些小動作,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