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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久待的樣子,只是頗為趾高氣昂地與她說道:“綰綰,明兒我就掛牌了,簡公子說好要來捧我的場呢,我知道你們是老相識了,不妨你也過來,大家一起敘敘舊。”
陸晥晚不知道石靜瑤與簡鈺有什麼“舊”好敘,笑容有些玩味地說道:“簡公子要不要來是他的事兒,與我什麼關係,再者明兒來捧你場的達官貴人也不少,你小心招呼不過來,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石靜瑤也不生氣,依然笑著說道:“綰綰你放心吧,我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我與你可不一樣,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不可能一直窩在這小小的教坊裡頭,我怎麼可能甘心一直做一個女妓呢,我從來沒忘記過我原來的身份,綰綰我和你不一樣,我從來不會那麼輕易地‘認命’,因為我知道。我的命不可能永遠是那麼低賤的。”
說完這番話,她便轉身離開了,陸晥晚抬著頭看她的背影,心中忽然湧起許多情緒。上一世她之所以會跟石靜瑤成為那麼好的朋友,自是有同病相憐的情愫在裡頭,她們倆同是罪官之女,同一時間進到教坊,又被同一個人教養。不成為好姐妹似乎都天理不容,只是後來皇宮中的一場陷害,讓陸晥晚終於看清了這個相依多年的“姐妹”,或許她上一世就是這麼想的,她不肯認命,所以她要出賣自己來鋪就錦繡前程,只是她最後是否成功了,陸晥晚不得而知,但她若真以為,依附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就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那恐怕她永遠都不會如願了……
次日晚上,教坊熱鬧的緊,陸晼晚卻只是窩在秦琴的房間裡,幫她剝菱角吃,剛從水塘裡摘上來的新鮮稜角,皮脆肉美,甚是香甜。
秦琴接過陸晼晚剝好的一小盤菱角,看著她問道:“今兒靜瑤掛牌,外頭這麼熱鬧,你且出去玩兒吧。不用在這裡陪著我了。”陸晼晚撇撇嘴,很不情願地說道:“教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關係一直不好,她掛牌,我去湊什麼熱鬧啊。”
秦琴笑了笑。無奈道:“都是一個教坊裡的人,哪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你們那都是小孩子鬧鬧彆扭,當的什麼真。”陸晼晚不說話,心想著,還真被您說對了。就是有深仇大恨,她現在這樣子,已經很仁慈了好不好。
兩人正說著話,秋葵便掀了簾子走進了臥房內,走到兩人身邊,就在陸晼晚耳邊小聲說道:“綰綰,簡公子在外頭,想要見你呢。”陸晼晚微微有些吃驚,沒想到簡鈺會這個時候來見她,便開口確認道:“現在?他人在外頭啦?”
秋葵點了點頭,“在外頭等著呢,我這不就趕快過來跟你說了。”
陸晼晚有些不想見他,正在猶豫,那秦琴卻是開口道:“去吧,簡公子或許找你有什麼事兒呢。”
秦琴都這樣說了,陸晼晚也不好真拒之不見,便起身去了外頭。簡鈺站在外頭的院子裡,一身天青色長衫,長身玉立,甚是俊逸。見陸晼晚出來,露出潔白的牙,對她笑了笑。
陸晼晚走到他面前,沒什麼好氣地問道:“怎麼這時候過來找我了,你不是應該要去給石靜瑤捧場的嗎,可不能讓佳人空歡喜一場。”
簡鈺頓時笑地越發燦爛了,眯著眼看陸晼晚,調侃地說道:“怎麼,綰綰這是吃醋了嗎?”
陸晼晚斜著眼瞥著簡鈺,笑地有些古怪,“你覺得呢,呵呵……”
簡鈺被陸晼晚那陰森森的笑弄得一身雞皮疙瘩,立馬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今兒過來找你,是真的有事,咱們先去老地方,坐下來我慢慢與你說。”陸晼晚見簡鈺的表情忽然正經了下來,便也點頭跟他去了。
兩人在池塘邊坐下之後,簡鈺便神情十分嚴肅地開口道:“綰綰,你跟我說實話,君家的事情是不是你設計的?”
陸晼晚沉默,低下頭,眼神微微有些閃爍,對著聰明人說瞎話,總是很容易被識破的,所以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簡鈺可沒打算那麼容易放過陸晼晚,繼續說道:“你不說我也猜的到,就你那錙銖必較的性子,秦教習在君家吃了那麼大的虧,你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算了,不過綰綰,你這次的作法……有些不妥當了。”
陸晼晚知道憑著簡鈺的情報網,恐怕是差到了些什麼,才會過來問她的,她也沒必要再隱瞞什麼,便抬起頭來,直視著簡鈺說道:“有什麼不妥當的,君家的人是自作自受,你許是不知道,當時我若是再晚一步,教習就沒命了。”
上一世確實就是這樣的,那個人渣害了秦琴的性命,卻依然好好地活著,既然老天這般沒眼,那這一世,就讓她來替天行道。
簡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