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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熱水也已經準備地差不多了。
陸晼晚小心翼翼地幫秦琴擦著身,因為被林志輝強迫的時候她拼命掙扎過,身上多少留下了些烏青,還好不是十分嚴重,三五日應該就能夠消退,確認了秦琴確實沒有被那林志輝侵犯,陸晼晚才完全放下心來。
幫秦琴洗完澡之後,陸晼晚才和其餘幾個女使一起幫她換上乾淨的衣服,扶她到床上躺下了。
秦琴撞到了腦袋,頭還是有些暈暈的,躺在床上一會兒之後,就沉沉睡著了,
秋葵仔細地替她掖好被子,才小聲與陸晼晚問道:“綰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教習好好的怎麼會受傷了呢!”
陸晼晚拉著秋葵先出了臥房,這才把今兒遇到的事情與她說了,只是並沒說地太過仔細,畢竟這事兒事關乎秦琴的清譽。
秋葵只聽秦琴受了欺負,就氣地不行。憋紅著一張臉,義憤填膺地說道:“她們憑什麼這麼欺負人,咱們教習可是過去幫她們的,怎麼能這麼糟踐人。這事兒絕不能這麼算了!”
自然不能這麼算了,陸晼晚在心裡默默說著,但這事兒她不想將其他人牽扯進去,便神情淡淡地安撫著秋葵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治好教習的傷。她的嗓子受了傷,該是有一段時間不能說話,你和小魚她們要好好照顧她,其餘的事情,你們不必管。”
秋葵冷靜下來,也知道自己一個小小女使不能幫到秦琴什麼,便微微有些沮喪地回道:“我知曉了,定會好好照顧教習的,直到她完全康復為止。”
陸晼晚微微笑了笑,便又說道:“我要先離開一會兒。你照顧娘子,我很快就回來。”
陸晼晚離了教坊,就立馬往孟飛揚的小院去了,從裡面尋出了許多自己需要的藥材,這才又回到了教坊,秦琴的嗓子傷地不輕,要完全治癒,最起碼也要個把月,趁著秦琴養傷的這段日子,她可以好好謀劃謀劃。
本司衚衕這一片是青樓的聚集地。教坊在其中自然是最高階的,在外圍處,還存在著許多私娼寮,這裡三教九流。販夫走卒,基本上什麼人都有,醉紅坊是其中一家比較有名的私娼寮,裡頭的姑娘大多年輕貌美,且床上功夫了得,十分受嫖客們的歡迎。此時一個青色短褂的十四五歲少年正站在醉紅坊的門口。似是在等什麼人。
須臾之後,一個跛腳的男子一瘸一拐地從後門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少年,這才從懷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對著那少年說道:“那,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了,銀子拿來。”
少年冷著一張臉,沒有什麼表情,默默地從袖中掏出一個錢袋子,扔到了那瘸子懷裡,順便抽回了那張紙,而後不發一言,轉身就離開了。
那瘸子掂了掂手中錢袋的分量,撇了撇嘴,看著少年比尋常人瘦弱許多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手上的銀子還真不少,要不是跟那個人有些關係,可真是條大大的肥魚呢……”
少年走過長長的衚衕,一個拐彎,就不見了身影,而後在衚衕裡走出來一個臉上帶著傷疤的少女,若不注意那道傷疤,少女生地極美,眉目姣妍、膚光瑩潤,一雙明眸宛若水洗寶石盈盈生輝,如同被雨後春露滋潤,顧盼之間光華流轉。
少年與少女自然都是陸晼晚,有了人皮面具這一大殺器,陸晼晚自然可以隨時變換各種身份,只是不能開口說話,她的嗓音本就偏清亮,就算故意壓低了,也不像男子的聲音,這點讓她很是苦惱了一陣,想試著調配出一種藥丸,能改變原本的嗓音,可惜她終究不是孟飛揚,沒有他那般厲害,這個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陸晼晚快步回了教坊,就拿出那張花了她不少銀子的紙張,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越看到後頭,臉上的笑意越盛,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中已是盛滿了笑意,她就知道,就林志輝這樣一個紈絝子弟,怎麼可能沒有幾件見不得人的事,果然不負她的期望呢,且這齷齪事兒還不只一件。
陸晼晚嘴角掛著一抹殘忍而又詭異的微笑,她要慢慢地佈一個局,她不僅僅要林志輝身敗名裂,她還要他死,連帶著君家,都不能好過……
安姨娘是君家二房老爺君盧彥的第三房小妾,因為生地頗有幾分姿色,又剛為君盧彥生了一個兒子,頗是得他的寵愛,基本是她求什麼,便得什麼,這安姨娘在嫁給君盧彥之前是個戲子,自是最喜歡熱鬧,平日裡在自己院子裡哼哼唱唱還不過癮,還喜歡去那戲園子弄上全套地扮相唱上一曲,才算是過足了癮。她求了君盧彥許久,才央地他答應了讓自己每月可以去那戲園子兩回,全當過個乾癮。
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