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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詩似是也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期艾,微一晃神,卻又皺起了眉頭,帶著些警惕地開口問道:“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有什麼話就趕快說。別搞那些彎彎繞繞的。”
陸晥晚垂眸,淺笑了一下,復又說道:“湘娘子還在的時候,就曾與我提過,說那張祚永不是個好人,您這般單純,定是要被他騙地團團轉的……”
“住口,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就敢在我面前誹謗他,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趁著我還沒發火,立即給我滾出去!”詩詩的反應很是激烈,陸晥晚的話還沒說完,她便厲聲打斷了,面上的神情很是憤怒。
陸晥晚卻是一絲不動,她也早猜到了詩詩會有這樣的情緒,不急不躁地繼續說道:“娘子您現在這樣,是在害怕嗎?害怕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其實娘子您這般聰明,有些東西心裡應該也很清楚的吧,只是您陷入其中太深,不願意去承認罷了。”
“你閉嘴,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我的事還不用你來多管閒事,若不是看在湘姐姐和秦教習的面子上,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站在這裡與我說話!”詩詩的面色越發難看,色厲荏苒地與陸晥晚說道。
陸晥晚知道不能將詩詩刺激地太過,便放軟了語氣說道:“我知道這些話娘子您不愛聽,但不管怎樣,也請您先聽我把話說完,等我說完了,您自然可以選擇相不相信,娘子應該知道,我與司娘子身邊的珍兒姐姐關係很好,而珍兒姐姐的哥哥此次科舉也中了進士,且名次比張公子還要靠前幾名,珍兒現在雖然贖身出了教坊,但也還是時常與我來往,我就是從她那兒,聽到了一些關於張公子的傳聞……”
陸晥晚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似是故意吊著詩詩的胃口,她知道詩詩已經許久未見過張祚永了,她又整日待在教坊裡不能外出,對外頭的訊息知之的總是有限,對於張祚永近日的訊息,她定會是想知道的。
果然不出陸晥晚所料,詩詩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惡聲惡氣地開口說道:“張郎現在自然是在忙著準備殿試,還能做什麼!”
“娘子知道的是這樣嗎?可與我聽說的不太一樣呢,您可知道,今日在城郊有一場詩會,是武安侯府舉行的,邀請了許多今科的進士們參加呢,聽珍兒姐姐與我說,似乎是武安侯府想為家中的小姐們挑選夫婿呢,我曾經無意間見過張公子一回,當真是一表人才呢,娘子您說。他會不會被侯府選中呢?”陸晥晚睜大了眼睛看著詩詩,神情甚是無辜地問道。
詩詩的臉色頓時一白,捏著帕子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片刻之後。才鎮定了下來,裝著若無其事地回道:“我相信張郎,他才不是那等攀附權貴之人,且他與我有過承諾……”
“娘子!承諾這東西又值幾個錢呢,若您真地那麼相信張公子的話。您,願不願意與我打個賭?”陸晥晚笑地甜蜜,語帶誘惑地與詩詩問道。
詩詩沒有立即回答,面上的表情有些掙扎,陸晥晚立馬再加了一把火,“若是娘子您怕輸,那就算了,不過您不是一直對張公子很有信心的嗎,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我才不怕呢,賭就賭。到時候若是你輸了該怎麼辦?”詩詩果真激不得,梗著脖子反問道。
“若是我輸了,我便送娘子您一份大大的嫁妝,您應該知道我曾經得過皇后娘娘的賞賜,定是不會讓您失望的,不過若接過真是娘子您贏了,那我也是打心底裡為您高興的,那那份嫁妝我也送地心甘情願。”陸晥晚微微一笑,從容地回道。
詩詩聽到陸晥晚說“嫁妝”二字,臉頰微紅。輕咳了一聲,才繼續道:“好,就這麼說定了,怎麼個賭法?”
見詩詩總算是上鉤了。陸晥晚才鬆了口氣,與她解說道:“很簡單,今兒下午,娘子您喬裝與我出去走一趟,您什麼也不用做,只要陪著我一起看場戲就行了。”
詩詩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她不知道陸晥晚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她這些日子心中一直很慌張,她雖然相信張郎不會負她,但她終究還是個女人,總會少些安全感,那就不妨再去驗證一下,也好讓自己安心。
下午的時候,陸晥晚再到詩詩這兒來,詩詩已經裝扮妥當,她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藍色圓領長袍,長髮被束在方巾之中,露出光潔的額頭和臉龐,似是怕太過女相會被旁人看穿,她似是還在臉上塗了一層棕粉,使臉龐看上去黑了不少,少了平日裡的嬌美柔媚。
陸晥晚看出詩詩不是第一次做男裝打扮,但其實這樣的裝扮還是能讓人看出她是女子的,不過反正她們這次也不會見到許多人,只要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