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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晼晚微笑著回道:“蓮子今兒身體有些不舒服,便讓我替她來取冰,您給我就行了。”
那小廝又是偷偷瞧了陸晼晚幾眼,才麻利地將裝著冰塊的桶從車上卸下來,扛著說道:“我幫您送進去吧,這怪重的,你一個姑娘家拿不動。”
陸晼晚自然不會推辭,點了點頭,便與那小廝一起進了寺內,兩人沉默地走了一會兒,那小廝才似是想到了什麼,與陸晼晚說道:“對了,有件事兒我要與你們說一下,明日王府裡要來客人,這用冰量許是會比較大,明兒早上我可能不能過來了,您與姨奶奶說一聲,這些冰讓她節約著些用。”
陸晼晚聽罷,微微有些疑惑,試探著問道:“明日來的人很多嗎,要用那麼許多冰,你也知道姨奶奶現在身子重,最受不得熱了,我怕……”
那小廝只能很是無奈地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曉似乎是京裡來的貴人,好像聽說是王妃娘娘孃家的親戚,身份精貴著呢,便招呼著要好生招待,咱們蜀地可比京城熱許多呢,便囑咐冰是絕對不能短的。”
陸晼晚知曉是京裡來人,便略略沉思了下,但她也不敢多問,怕讓那小廝懷疑,便只是笑笑說道:“難怪呢,原來是京裡來的貴人啊,那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說不準還是什麼皇親國戚呢。”
那小廝也贊同地點了點頭,兩人說話間,就已經到了放置冰塊的倉庫。那小廝放下冰塊之後,就離開了,陸晼晚也回了房,卻是有些神思不屬,她總覺得這京裡頭來人,似乎不是一個好預兆,總感覺著會發生什麼事,而且是對她不好的事情。
這個預感,在晚上的時候便應驗了,傍晚陸晼晚吃過晚飯,便坐在院子裡的棗樹下乘涼。剛坐下沒一會兒,在外頭守門的小丫鬟便一溜小跑地到了她面前,與她說道:“綰綰姐,外頭有一個和尚找你呢。”
“和尚?”陸晼晚有些迷糊,倒是不知道自己在這法華寺內還有什麼熟悉的和尚,便出聲問道:“長什麼模樣的和尚?”
小丫鬟描述了個大概,陸晼晚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和尚,但又怕是誰真找她有事,便點了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出去看看。”
陸晼晚走到院門外的時候,便看到一個陌生的和尚等在那裡。疑惑地上前,還沒開口問什麼呢,那和尚便“阿彌陀佛”地行了一禮,道:“方才有位男施主讓小僧前來與女施主您傳話。說她在廚房的老地方等您,請您務必要過去。”
陸晼晚一怔,沒想到這和尚只是個幌子,真正要找她的是另有其人啊,自從她上一次和李煒不歡而散之後。這幾個月他都沒有來找過她,這時候突然又出現,會是為了什麼呢。陸晼晚與那和尚謝過之後,就徑直去了廚房,遠遠地就看到李煒坐在上次她們做過的那條長凳上,臉色似乎並不那麼好看。
陸晼晚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她知曉今日自己要是不見他,依著李煒的性子,說不準就會直接闖進她住的小院。真到那時候,她可就麻煩了。
李煒聽到腳步聲,便猛地抬起頭來,看到緩緩而來的陸晼晚,面上似是晃了晃神。陸晼晚走到了李煒面前,正要行禮,李煒卻是抬手一把拉住了她,將她按到椅子上坐下,語氣不善地說道:“行了,那些表面功夫你也別給我做了。我知道你心裡有多煩我,我今日過來,是有件事想跟你說。”
陸晼晚看李煒一臉嚴肅的模樣,就知曉他要說的事情定是挺嚴重的。便只是乖巧地坐著,等李煒繼續說下去。
李煒思忖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我從母妃那裡知道,明兒京裡面有人要到咱們秦王府,表面上說是我母妃孃家的親戚,可我總覺得有些奇怪。我那些表妹不是已經出嫁了就是差不多快到出嫁年紀了,這時候不在京城好好待嫁,跑到蜀川來做什麼,後來我無意間聽到了父王和母妃的談話,這才知曉,其實要來的根本就不是我的表妹,而是……淑陽公主。”
陸晼晚聽到“淑陽公主”這四個字的時候,身體忍不住晃了一下,神情也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李煒一直注視著她,顯然發現了她的反常,輕輕扶了扶她的肩膀問道:“你……沒事吧?”
陸晼晚微微搖了搖頭,沒有言語,李煒便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跟公主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名義上明明都已經是死人了,卻仍舊是好好活著,且現在她也要到王府來,聽我父王話中的意思,似乎是皇上的安排,皇上一向都是十分疼芬兒的,若是她真沒死,定不會放任她不管,蜀川地處偏遠,也沒有人見過她的樣子,她的真實身份肯定不會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