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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基本上長好了,小腿骨雖然還沒完全好,但再過半個月也應該能將竹板拆下來了。
阿東為了方便她行動,專門幫她做了一根柺杖,陸晼晚拄著柺杖,走路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她住的那庫房外頭。每日都會有幾個士兵把守,不讓她到處走動,基本等於半監禁狀態,陸晼晚雖然無聊。但卻也沉得住氣,知道簡鈺還沒完全打消對她的懷疑,自己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
現如今已是十二月底了,接進年關,天氣越發冷了起來,陸晼晚自從到了這軍營後。就再沒有洗過澡,她覺得自己都快臭掉了,雖然天氣冷,沒太大的味道,但對一個女子來說,這麼久不洗澡,實在讓人十分不能接受。
趁著這幾日快過年了,軍營裡的氣氛十分熱鬧,陸晼晚便對守在她門口的幾個士兵提出了要洗個熱水澡的要求,那些士兵倒也沒有一口拒絕,只說要向上頭請示一下,讓陸晼晚等等,陸晼晚便只有耐心等著,等到晚上有人來送飯的時候,也順便給她帶來了熱水。
陸晼晚自是喜出望外,飯也不吃了,先讓那幾個士兵幫忙把熱水倒到了浴桶裡,然後才是又千恩萬謝了一番。
抬水計程車兵是一個面板黑黑的憨厚少年,他笑了笑,才與陸晼晚說道:“你也不必謝我,這是林百長知道了你想要洗澡之後,特意去求了廚房的人的,你許是不知道,咱們軍營裡的熱水供應是有限的,畢竟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乾柴也沒有以前那麼好打了,軍營里人又多,每天每人能分到一小盆的熱水已經算幸運了,像咱們這些小兵,基本上都一兩個月沒洗澡了,你這一桶子熱水,還是林百長下午訓練完,就去旁邊林子裡砍的柴呢,現在山路都被雪給蓋住了,難走的緊,就那麼些柴,林百長可砍了有兩個時辰呢,他回來的時候我正好見過他,手都凍僵了,他本來手上就有凍瘡,現在爛地更厲害了,你要是想謝謝,還是去謝謝他吧。”
陸晼晚沒想到冬天在軍營裡洗一次澡是這麼困難的事,上一世她到了軍營的時候,正是春夏交際,到沒有這些問題,現如今也覺得洗澡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了,她心裡著實有些內疚,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那小兵提起兩個空水桶,又立馬說道:“你趕快洗吧,等會兒水涼了,林百長的一片苦心可就白費了,我先出去了。”說完,便快步離開了。
陸晼晚站在那裡,輕輕嘆了口氣,這才慢慢脫了衣服,走進木桶裡洗澡了。
陸晼晚洗了兩刻鐘,才將身上厚厚的一層泥搓了個乾淨,看到浴桶裡微微有些發黃的水,又是鬱悶地笑了笑,趕緊走出浴桶,將身上的水珠擦乾淨,便換上了一身新棉衣,這件棉衣是後來阿東拿來的,是專門按著她的尺寸做的,穿在身上十分合身與暖和。
洗了澡又換了新衣服,陸晼晚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起來,看到桌上那已經冷掉的飯菜,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吃了填飽肚子,然後,就通知了門外的那兩個守衛士兵,讓他們把東西都收拾走。
陸晥晚回了屋裡,坐著想了一會兒,才拿起上次簡鈺留在這裡的紙筆,寫下了一個她知道的治療凍瘡效果最好的藥方。
最近阿東似是為了避嫌,已是不怎麼過來了,陸晥晚就讓方才送水進來的那個小兵傳了話,想當面謝謝他。
陸晥晚特意叫他,阿東自是很快過來了,見到披散著長髮,正坐在桌邊寫字的陸晥晚,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容。
陸晥晚聽到聲響,便抬起頭來,與阿東招了招手。阿東走到陸晥晚跟前,陸晥晚就把自己寫好的那張紙遞給了他,她現在不好說話,便直接讓阿東看紙條上的字。
阿東在教坊待了那麼多年,自然也是認識字的,看陸晥晚遞給了他紙條,便有些疑惑地看去,只見紙上寫著:取當歸、赤勺、紅花、細辛、生薑等藥材,加清水適量,煮沸一炷香時間,將藥液倒入盆內,手足燻洗後浸泡生凍瘡處,每日一劑,每劑燻洗兩次,每次約一刻鐘時間。下一次用時,將藥液加水適量,煮沸再用。一般輕者用藥兩三天,嚴重者五到七天即可痊癒。
阿東看完之後便了然,那黝黑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頗為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就是小毛病,等天熱了自己就會慢慢好的,那還需要浪費這些藥材治啊,這軍營裡,有哪個手上沒凍瘡的,你不必在意這些小事。”
陸晥晚卻是搖了搖頭,指著阿東手上的那張紙條,神色很是堅定。阿東看著陸晥晚這樣堅持,也沒有辦法,只能點點頭說道:“好吧,我會為軍醫去把這些藥材要來,若真跟你寫的一樣,五天就能痊癒,我就把這法子告訴軍營裡其他生了凍瘡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