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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了一會兒之後,才漸漸止了哭聲,抬頭拿帕子擦乾眼淚,歉疚地對著陸晼晚說道:“綰綰,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要知道是你,就不會讓你劃傷自己的臉了,你趕快上藥吧,別真留了疤痕,不然你這麼漂亮的臉,可就可惜了。”
陸晼晚拿起醫箱裡的紗布,按壓在傷口上,才笑著說道:“沒事的,這點傷很快就能好的,公主您若是相信我,就讓我幫您治療額頭上的傷,定會讓您恢復原來的模樣。”
“綰綰你先治自己吧,我不著急的,反正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李毓芬似是又回到了原先那善解人意的模樣,笑著對陸晼晚說道。
陸晼晚雖覺得有些違和,但也沒說什麼,畢竟方才李毓芬是對著王坦之,態度差一點也情有可原。
陸晼晚快速地給自己的傷口上了藥,然後再在人皮面具被割開的地方剪下一小塊,正好將傷口露出來,最後用紗布包上,便天衣無縫了。只可惜這張人皮面具以後恐怕都不能用了。
陸晼晚處理好了自己臉上的傷,便對著李毓芬說道:“公主您先坐下來吧,我幫你重新把傷口割開,再塗上我特製的金瘡藥,傷口很快就會癒合的,且創面會變得整齊,到時候祛疤也會容易許多。”
李毓芬很聽話地點了點頭,便坐到了椅子上,陸晼晚將方才那把匕首消毒了一下,便在李毓芬的臉上動了一刀,然後再血還沒流出許多的時候便撒上了金瘡藥,用紗布包了起來,整個過程,李毓芬都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楚。
李毓芬似是十分興奮,見陸晼晚完事兒了,便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小聲問道:“綰綰,我們現在是要逃出去嗎,可王坦之那討厭鬼看我看地好緊哦,不過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對上李毓芬滿含期待的眼神,陸晼晚頓時便語塞了,她該怎麼說出口,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救她出去。陸晼晚便只能先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你是怎麼會又被王坦之找到的,當日後來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
李毓芬鬱悶地嘆了口氣,才緩緩敘述道:“那日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斷崖旁邊,當真是怕死了,而且全身上下都疼地不行,我是用盡了全力才好不容易爬起來,跑到了路邊,幸好那時正好有人路過,便把我救了,只是當時我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破了,自然不能再戴了,只能頂著自己的真面目跟著那些人進城,我是沒想到郾城外面也有王坦之的人把守著,且我這幅鬼樣子他們也把我認出來了,沒辦法,就這樣被抓回來了唄。”
陸晼晚聽完李毓芬的敘述,知曉她沒受什麼苦,也沒有遇到什麼壞人,才總算放下了心,安慰著她說道:“只要人沒事就好,額頭的傷你也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治好的,這些日子,我會一直留在這裡的,我估摸著澤國的使者應該快到了,你現在正在養傷,王坦之應該不會把你送出去,正好能再拖延一段時日,我們再想想辦法……”
“恩,我知道綰綰一定不會不管我的,一定有辦法救我出去的。”李毓芬一臉希冀地看著陸晼晚說道,卻是讓她更加地心慌,低下頭,不再言語了。
“公主殿下,可以了嗎?”陸晼晚正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李毓芬,外面流雲的喊聲幫她解了圍。
李毓芬又是變成了方才那幅刻薄兇惡的模樣,氣沖沖地罵道:“急什麼急,要是本公主的臉治不好,就治你們死罪!”
外面的流雲立馬就噤聲了,陸晼晚立馬起身說道:“公主,莫要讓他們起了疑心,讓她們進來吧。”
李毓芬又是不滿地撇了撇嘴,才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你們進來吧。”
流雲和綠絛立馬走了進來,看到李毓芬的頭上已經包上了紗布,似乎都鬆了口氣的模樣,上前行了禮,才小心地開口道:“公主殿下,要不要請王將軍進來了?”
李毓芬重重哼了一聲,“他還沒走呢,真是麻煩,讓他進來吧。”很快王坦之也進來了,看到陸晥晚和李毓芬臉上都包著紗布,面上帶了些驚詫,但看著李毓芬的臉色,知道她應該還算滿意,也總算放下了心來。
李毓芬淡淡看了王坦之一眼,才指著陸晥晚開口道:“她說能治好我臉上的疤,只是又要在我臉上劃上一刀,本公主的臉哪是能讓別人白劃的,我便先劃了她一刀,我養傷的日子就讓她在這驛館住下來,別住的離我太遠,每天換藥還得她親自來。”
王坦之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李毓芬頭上的紗布,開口問道:“不知……公主額頭上的傷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痊癒呢?”李毓芬瞥了他一眼,敷衍地回道:“少說也要個把月吧,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