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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這麼大周章,顯然是要被你弄瘋了。”她不以為然地批評道。她什麼時候原諒楚朝歌好呢?
或者,她不該再找他。找他,連累的就不止一人,找他,會延誤找鼎的時間。
找他似乎是她最不該做的事。沙紅羅從自己的心思裡回過神,這才發現了白芙蓉的異常沉默。
“喂”沙紅羅推了她一下。
“我們和你們不一樣。”白芙蓉的回答只有一句。
“哪裡不一樣?不就是一男一女嗎?”沙紅羅漫不經心地反問道,忙著眨去一顆吹入眼裡的細砂。
白芙蓉沒有回答,心慌意亂的沙紅羅也無心再追問。
相見,何時?
第九章
她在哪?
楚朝歌擰著眉,對著沙紅羅的畫像發起楞來。
支肘顰眉的他,硬讓人看傻了眼修眉凝眸、丹唇皓齒,活脫脫就像個畫卷中的俊俏人兒;再加上一口悠長的氣,那惆悵的樣子,說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啊,西子捧心也不過如此……正打算出門看熱鬧的小僮,眼睛忍不住多看了爺一眼。
店內每天往來的女容又有哪一個足以匹配爺這樣的丰采?
楚朝歌撫過畫上那張幾可亂真的臉龐,又是一聲悵然嘆息。
他拿著畫卷跑遍了大大小小的街道,為什麼就是找不著人?她或者有些任性,但從來不是那種會無理取鬧好幾天的人啊!
為什麼他許的願,那座鼎全都置之不理?或者鼎已經實現了他心願,只是她不願意見到他。
難道她是因為害怕連累他們一家嗎?
只要在這京城內活動的人,就一定會知道西北焚屍案已經捉到了兇手。原來隔壁的熊大哥才是事發當天見識到兇手面目的人,只不過那晚他喝了酒,還被兇手砍了一刀,外加受了極大風寒,足足躺了三天才有法子神智清醒地向官府稟告事情經過。
她,還要躲他多久?
看著她在白光中消失,對她的身分,他再也無法自欺。楚朝歌瞪著自己青筋畢露的手背,心頭的絞痛迫得他壓低了頭——不想讓人看到這樣私密的表情。
“爺,畫裡的姑娘——”小僮氣喘喘地衝到他身邊。
“很美,對不對?”他努力揚起一抹笑。
“美——很美,不過罵起人倒也挺兇的。”
“是啊!我好幾次被她氣得口吐白沫,更別提她的指甲有多麼尖銳了——”楚朝歌原是懷念的語氣忽地一頓,雙手乍然捉住小僮的肩:“你怎麼知道她罵人挺兇?”
“那姑娘正在街口和人吵架——哇!”這是小僮第一次見到優雅的爺,瞬間變身成一匹屁股著了火的千里馬。
而且還是一匹腰間插著畫卷的千里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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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摸老孃!”一聲氣勢驚人的大吼聲,由不得人不去注意。
是沙紅羅!楚朝歌跨著大步,在眾人的側目下於大街上狂奔。
所有路人只來得及對他俊美臉孔的笑驚鴻一瞥——因為他實在跑得極快。
“老孃這身嫩豆腐是你能摸的嗎?”被包圍在人群中心的紅衣女子,指著一個男子大叫。
楚朝歌左手一撥、右手一推,神情激動地擠過重重人潮——好熟悉的情節。
“不讓人看,你幹嘛穿得如此裸露?”好色登徒子說道。
“我有說我不讓你看嗎?看當然沒問題,你高興看到眼珠掉出來都隨便你。但是——”沙紅羅眼中的火光,與身上的紅衣相互輝映著:“你不能碰我!”
“那我花銀子總可以碰吧?穿成這樣,不就是要讓人花銀子快活的嗎?”登徒子吞了下口水,目光就黏在那兩團豐腴之上。
“是嗎?那瞧瞧你們大街騎馬的那些女人,有哪個穿得比我檢點了?”沙紅羅忿怒地眯起眼,過豔的容貌更形耀眼。
“她們戴了紗帽,身分高貴。而你就這麼亮著一張臉出門閒晃,擺明就是出來掙錢的我沒說錯吧?”登徒子急色地掏出一把銀子往她身上遞去。
沙紅羅如他所願地接過了銀子,而下一刻,她的手中已然冒出兩縷白煙,那包銀子頓成沸鐵,霍地就朝那名兀自得意洋洋的登徒子丟去。
登徒子大叫一聲,額頭猛地汨出鮮血,“滋”地一聲,傷口卻又被烙銀熾成焦紅,向被燙熟的味道撲鼻而來!
“殺人啊!”他衷叫著。
“我如果想殺你,你還有機會在這邊呼天搶地嗎?”
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