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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這件事兒;
莫副將對此事頗為不解,如此對待朝廷派來的官員,卻是大逆不道,若被皇后知曉,定逃不了一死。但大將軍於他有救命之恩,將軍吩咐他做的事,他定赴湯蹈火去完成。這些日子將軍的變化他也是看在眼裡的,將軍野心越發蓬勃,也不知受了誰的影響,難不成是夫人麼?
殺了王太尉,難不成將軍是對前途另有打算?
近日天氣寒冷,這幾日信都恐有大雪。想著媳婦兒體寒,不大能適應北方寒冷的天氣;薛辰逸早早便命人抬了樽半人高的青銅爐進來,十二時辰燃著炭火。房間裡被烤得暖烘烘地,縱身上只穿了件中衣,也不覺得冷。
薛辰逸坐在榻上看兵書,蕭晴則在一旁替他擦拭寶劍;室內燈火通明,蕭晴將劍端正擺放在兵架上,又頗為賢惠地替將軍將明日要穿的軍服疊得整整齊齊;期間她偷偷覷了眼將軍,見他如此認真,也不好打擾他。
她殺了王太尉,將軍沒有多說一句話,她覺著奇怪,卻也不好開口去問,畢竟做“錯”了事兒,將軍能為她做到如此境地,她已經很知足了。疊好軍服,蕭晴卻是有些乏了,手刃了奸臣,心裡甭提多暢快、舒服;若能有一天,能親眼看著陳贏、林婉蓉步步走向毀滅,那時,她不定會興奮成什麼樣。
快到亥時時,室內的膏油燭越發微弱;青銅器內炭火旺盛,屋內有些悶熱,半睡狀態的蕭晴覺著渾身有些發熱,出了些汗,身上極不舒服,闔著眼翻了個身。恰巧薛辰逸放下手中兵書,側目便瞧見這樣一幅景象:蕭晴側臥,中衣鬆鬆垮垮袒露出一片春。色,香肩半露,卻讓他心口跳動難安;
薛辰逸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許是力度太大,將她從睡夢中吵醒;蕭晴一雙黑溜溜的眸子頗為柔情得望著相公,逗得面前的男人心中好一陣動盪。
也是這樣一瞧,讓薛辰逸下面一陣火熱,偏這時候小鳥依人的蕭晴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溫熱的雙唇貼在了他臉頰上,勾得他是急火攻心,一伸手,十分粗魯地扯了蕭晴的中衣。
到底是個鐵骨錚錚的男人,在這種事兒上一味的橫衝直撞,半分不曾溫柔。薛辰逸頭一次沒什麼經驗,便照著那冊子上的姿勢折騰蕭晴。
一番風雨下來,蕭晴雙腿被薛辰逸掐得陣陣青紫,那處更是痠疼不已;她雖捱過刀劍,但薛辰逸破她體時,卻疼得她尖叫一聲,聲音中帶著點兒嬌柔;
薛辰逸到底是個武將,體格健碩,體力又是極好,在這種事兒上大男人性格表現得淋淋盡致;他低頭見娘子一臉愉悅,便繼續行事;夫妻二人皆是頭一次嘗這番甜蜜,也都有些功夫底子,體力自不會差,愣是折騰到寅時。
經過這一遭,蕭晴算是拿準了將軍的性格;將軍近日雖對她溫柔體貼,可骨子裡卻極為霸道!在榻上*之時,將軍那股子狠勁兒,分明是從骨子裡帶出的。她總想著去控制將軍,可依著將軍這種性子,她當真能控制的了麼?
翌日日上三竿,蕭晴醒來時將軍已經去了營中;她渾身痠疼不已,撩開錦被一瞧,渾身的淤紫;下榻洗漱更衣,命丫鬟進來收拾,見丫鬟們替她收拾榻上那沾了血的綢緞,臉上卻有些發燙。
這日心情大好,她特意挑了件藕荷色襦裙,又讓丫鬟替她梳了一個墮馬髻,挑了幾支銀白流蘇及鍍金邊的珍珠簪子戴上,再配上一副珍珠耳墜,素雅的打扮卻使她如同夏日翠荷;蕭晴的面板本就白皙,一雙眸子黑白分明,丫鬟瞧了,也不免嘆道:“夫人只需稍稍一打扮,便能壓住群芳。”
蕭晴望著銅鏡中的自己,也不說話,只衝著丫鬟莞爾一笑。
明日便要出發回帝城了,蕭晴有些不大舍得信都,畢竟,父親葬在這裡。回想自己來信都這一遭,卻有些戲劇。本是為了尋求家人而來,卻不想一切計劃被打亂,不僅沒有撮合將軍和陳澤,反倒讓兩人反目;這一遭雖見著了父親,然父親卻暴斃而死,連兇手是誰,也不得而知。
現而嫁給了將軍,自然便拿將軍當成了親人;然陳澤、劉汛芳,一個是她兄長,一個是她恩師,她不希望他們之中任何人出事;現下讓將軍投奔陳澤,已是不可能的事兒了;兩全之策,也只能盼著來日方長,慢慢地想。
陳澤大軍已經撤回子陵,這一遭失了一員老將,於陳澤本人來說,卻並未有什麼損失;蕭平畢竟年齡大了,上戰場卻有些吃力,連著他的箭術也使得越發不靈光了;若說損失,唯一的損失便是,蕭平的死,沒能阻擋蕭晴同薛辰逸的婚事。
蕭晴滿腹兵法,又有一身好功夫;若說蕭平的箭術天下第一,那麼蕭晴必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