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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能拿她如何?向她抗議嗎?哈,那就等著到庶務課報到吧!還是上呈告發她、檢舉她?呵,白痴,又不是頭殼壞掉了,讓她藉機以莫須有罪名炒魷魚。
所以不能咬她、揍她、踹她,莫可奈何的下場只能跟青黛一樣,忍氣吞聲的對著溫蝶衣背影咬牙咒罵。
“放心,我才不會像你那樣大意,讓溫蝶衣有機可趁。”話雖這麼說,事實上,林姍妮一點把握也沒有。
“是嗎?”青黛諷刺冷哼一聲。
任何企劃都必須經過經理這一關才能往上呈,她很懷疑林姍妮有鬥垮溫蝶衣的本領。
吃了無數次悶虧的徐蓁茵,也不認為林姍妮是溫蝶衣的對手。
“咱們走著瞧。”林姍妮不相信自己對付不了溫蝶衣。
“我就拭目以待。”青黛挑釁的朝她一笑。
林姍妮悻悻然的離去,在門口與馮羿樺擦身而過,這一次,她沒笑容可掬的向他打招呼,繃著晚娘面孔就衝進電梯。
“怎麼了?”馮羿樺被青黛瞪得莫名所以,不知自己犯了何錯。
“某人吃炸藥了,勸你閃邊點比較安全。”徐蓁茵以眼神瞟了瞟仍很火大的青黛。
“嗯?”馮羿樺挑眉詢問。
“功勞被搶,正在氣頭上。”怕引爆青黛的怒氣,徐蓁茵無聲說道。
“嗯哼。”馮羿樺瞭解的點點頭,他能感同身受。
花了無數心血所完成的結晶,被人竊占不打緊,真正教人抓狂的是,得向被高層主管褒獎的無恥者恭賀道喜,這種難受的感覺就好像心頭被插了一把刀,氣憤得想宰了對方。
“喏。”馮羿樺大方的貢獻出自己保溫瓶所剩的青草茶。
青黛一飲而盡,仍澆熄不了滿腔的怒火。
她瞪著他,“你來做什麼?”
攻擊目標轉移,她口氣很衝的對著上門討罵的倒黴鬼開炮。
掃到颱風尾,馮羿樺一臉無辜。
“我來找你回家。”這樣他也錯了嗎?青黛壓根忘記今早是搭他的車來上班的,因為她的腳踏車後輪在半路中突然爆胎,不想遲到,情非得已才勉強坐上剛好路過的他的車到公司。
“我自己走路回去!”反正只有二十分鐘的路程,就當作是散步運動。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馮羿樺撇撇嘴,“幾天前你不是說過了。”
他才打算搬出她的生存理論,從頭到尾說一遍給她聽時,卻被她狠狠的踢了一腳。“閉嘴!”她很清楚自己說過的話,不必他來提醒。
“你——”馮羿樺痛呼一聲,齜牙咧嘴的抱腳直跳。
這女人,真狠!
“活該!”青黛瞪他一眼,提起小皮包走人。
是啊!他活該,誰叫他沒事跑來當她的出氣筒,真的是自找罪受。
“早警告你了。”冷眼旁觀的徐蓁茵,雙手環胸,臀倚桌緣,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不聽前輩言,吃虧在眼前。
他得記取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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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他在資訊部因功高震主,被謝經理以提拔下屬為名,調遣到別的部門學習技能。
三個月後,他在生產部因鋒芒畢露,被陳經理以提拔人才為名,推薦到別的部門發揮專長。
再三個月後,他在研發部因功勳顯赫,被黃經理以照顧後輩為名,遊說到別的部門擔任主管。
明升暗降,是當權者最擅長的明褒實貶手段。
美其名是升遷到業務部當主任,實際上是阻止他有大放光彩的機會,因為他的能力實在太強了,強到讓他們害怕,害怕他的光芒會引起頂樓高層的注意,更擔心他會威脅到他們的地位。
所以,如芒刺在背的各部門經理,無所不用其極的想逼走他,而欲讓他自動離開公司的最佳辦法,就是將他調來調過去,每三個月一調,在他逐漸適應環境、熟識同事時,立刻調走他,再換一個新環境、一批新同事。任憑適應力強、韌性力夠,耐操、耐磨的人也會受不了這麼調來調去,不必主管開口,必定會主動遞出辭呈。
這樣不得罪人,又可以趕走人的一石二鳥之計,可是排除異己的高招。
“腦袋空固力的傢伙,叫他不要出風頭,還偏那麼愛現。”彷彿不讓天下的人知道他的能力很厲害,他就是草包似的。“這下可好了,成了各部門經理的眼中釘、肉中刺,四面楚歌,八方圍敵,看他怎麼過日子。”
架好腳踏車再上鎖,提著消夜,青黛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