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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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折磨她。利用她大肆氾濫的同情心對她進行各種侵犯,彷彿篤定了她不會反抗。
習進南把手機扔到一邊,又是雙手雙腳地困住她。他攫住她的手腕,再次十指交扣,並且大拇指還在她的手背慢慢地畫著圈,聶染青愈發覺得口乾舌燥,她用就快要慢得轉不動的腦筋想了想,說:“我去給你倒杯水。”
他閉著眼,嘴唇依舊在她脖頸間流連,聲音沙啞而含糊不清:“我不渴。”
“……你既不肯去醫院也不肯吃藥,現在又不喝水,這燒怎麼退?”
聶染青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同意沙啞得不像話,明明想說得兇巴巴,效果卻是軟綿綿。習進南不再回答,手指卻擺入她的衣衫,滾燙的指腹在她腰間流連,並且一路向上,越發肆無忌憚。
聶染青的呼吸已經支離破碎,偏偏習進南似乎上了癮,他樂在其中,並且不打算放開她。
“習進南。”聶染青簡直是欲哭無淚,她呼吸困難,這三個字能完整地說出來已算是不容易。
良久才得到他的回答,低低地:“嗯?”
她在電光火石間突然想起了來找他的目的,眨了眨眼,放柔了聲音說:“我餓了。”
他悶悶地笑,換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卻是更加緊密的相貼,聲線更為低沉感性,帶著刻意的誘惑:“這麼巧,我也餓了。”
他的呼吸停留在她的下頜最為敏感的地帶,甚至還在輕輕地呵著氣,聶染青緊緊咬著唇,差點就要尖叫出聲。
習進南擺明了就是要故意地折磨她,擺明了“我就是仗勢欺人,你能奈我何”,偏偏聶染青真的覺得自己現在軟得像根麵條,想要活動手指都沒了力氣。
就他現在這姿態這動作這表情,能是發燒該有的表現麼??
習進南放開她的時候,聶染青毫不客氣地用指甲狠狠掐著他的手臂,無視他病人的身份,硬是逼著他從一聲不吭到悶哼出聲。
習進南最後疼得皺了眉,直接捋起袖子,把被掐得發紫的那塊地方指給她看,薄薄的唇毫不留情地揭露罪行:“真夠狠。”
“不關我的事。”聶染青幸災樂禍,打定了主意不同情他。她剛剛就是太過於好心腸才會任其宰割。
不過那與眾不同的顏色在面板上也確實格外醒目,聶染青到底還是有些愧疚,他努力讓自己的問話自然得像是水到渠成,並且表情配合得恰到好處,不過分親暱也不過分冷淡:“很疼?”
習進南沒好氣地重新把袖子捋下去:“你說呢。”
聶染青笑意嫣然:“那就疼著吧。”
她起身去洗漱間,習進南的聲音輕飄飄地傳入她的耳朵:“小氣鬼。”
聶染青提起一口氣,又壓下,連頭也沒回,懶洋洋的話又輕飄飄地傳回去:“我沒聽見。”
習進南自顧自地仍舊說得慢條斯理:“以怨報德。如果我再不退燒,就都是你的原因。”
……明明是他惡意挑逗在先,現在倒成了她的錯。聶染青停下動作,回頭衝他笑得十分燦爛,嘴角的笑弧十分大,毒舌本能被激發,“其實你感冒之後的聲音比平時更好聽,所以你就算一直髮燒下去也挺好的,”她指指耳朵,“好歹還能養耳。”
她再不趕在他發燒扳回一局,她情何以堪?對付習進南這種人,平時毫無勝算,就得趁人之危。
司機打過電話來的時候,他們剛剛解決掉午餐。聶染青經他一折騰,早就餓過了頭。兩人叫的客房服務,聶染青吃得不多,習進南因為發燒吃得則更加少。
司機的車技十分好,即使在最難走的地段也能照樣開得十分平穩。習進南微微仰著頭,合著眼閉目養神。聶染青瞧了瞧他的臉色,揪了揪他的袖子說:“要不直接去醫院吧。”
習進南聽到這兒既不搖頭也不點頭,聶染青就直接處理為預設。
固定的順序,從掛號到吊點滴,聶染青一想到習進南要承受曾經加諸到她身上的各種痛苦就感到十分欣慰,當時是他居高臨下地隔岸觀火,如今終於風水輪流轉。
不過當聶染青看到針頭扎進習進南的血管裡的時候,還是沒有忍下心去看。她只是想到針頭從他的面板裡刺進去,然後輸入外界的液體,就會覺得頭皮發緊。聶染青不僅偏了頭,甚至還緊緊閉了眼。她正梗著脖子等待時間熬過去,耳邊忽然傳來習進南好笑的聲音:“你縮脖子幹什麼?扎的又不是你。”
聶染青轉過頭去看,吊瓶已經掛上,她舒了一口氣,正對上習進南嘲笑的目光,嗤了一聲:“我樂意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