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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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染青愣了愣,明白過來他指的是剛剛陸沛那件事,立刻伸手去掐他的腰,卻被他早有預料,輕輕躲開,動作不大,並未引起周圍人的注意,聶染青恨恨地看著他,他卻牽著她的手徑直往前方走去。
聶染青當時和陸沛的事當時鬧得轟轟烈烈,凡是認識的人幾乎沒有不知道的。不過習進南究竟對這件事瞭解多少,聶染青並不清楚。他沒問過,她也沒提過。聶染青對習進南的過去基本算是毫無知曉,習進南對她的過去也是不聞不問。姚蜜對他倆的婚姻一直保持非暴力不同意態度,她認為他倆的結合最般配的地方,就是兩人都是怪胎,真不知道這婚結了幹嘛。
宴會上有不少的熟人,習進南拖著她又去見了幾個關係很好的朋友,聶染青對其中有個叫楚塵的印象十分深刻。他眼睛漆黑又明亮,但是頭髮卻很黃,在人群裡格外打眼。習進南曾經告訴過她那是天生的,可是聶染青還是對他的頭髮保持很濃烈的興趣。她一直盯著人家的頭髮看,直到把楚塵看得不自在,表情很怪異地問她:“我頭髮怎麼了嗎?”
習進南抿了口酒插話:“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那一頭毛黃得太過分了,就跟痞子似的。”
楚塵誇張地叫:“喂喂,習進南,不帶你這樣的,什麼毛啊,我這可是天生的,你有麼?”
習進南微微一笑:“唔,原來天生就是一痞子。”
“我說,人不能太那個啥了,你最近賺了錢,在口舌上就要讓著點兒,這叫平衡。”
“沒覺得。”
“跟你說了也是白說。你看看嫂子,往這一站,那叫端莊。”
聶染青笑盈盈地說:“楚塵,你看看那邊那個美女,像不像你姐姐楚冰?”
楚塵駭然轉頭,什麼都沒發現,一回頭,正看見聶染青咬著唇笑,於是咬牙:“得,我不跟你倆治氣。”語罷拂袖而去。
他一走,聶染青像長了狗鼻子一樣在習進南身上聞,還一邊問:“最近又賺錢了?”
習進南被她搞得莫名其妙:“嗯,賺了一小筆,你幹嘛?”
聶染青站直身體,拂了拂裙邊往前走,輕飄飄留下一句話:“怪不得剛剛一直聞到一股臭味,原來是孔方兄的味兒。”
習進南哭笑不得,聶染青一向睚眥必報。
聶染青覺得站得有點兒累,正打算找個座位休息一下,習進南卻忽然說:“走吧,我們回家。”
她其實也巴不得回家,依言被他牽著走,順便說:“怎麼這麼早?”
習進南的話一向乾脆簡潔,惜字如金,這次也不例外:“累了。”
就倆字,真是吝嗇得要死。聶染青無語,跟在他後面,還是忍不住看了眼身後,沒想到卻正正對上陸沛的眼。他很平淡地看過來,如果就這樣也罷了,接著他竟然對她微微一笑!
那笑容真是百分百璀璨,堪比大廳吊頂的燈光。聶染青倒吸一口氣,腳下一頓,身體又被前拉,差點摔倒。
他倆回到窗明几淨的家,聶染青一腦袋就扎進了柔軟的沙發裡,鞋子踢到地上,花了很長時間弄的頭髮被她壓成一對枯草樣,聶染青順手拔下一支卡子,重重地撥出一口氣:“累死了。”
習進南對她的動作司空見慣,對她前面說還行後面就說累死了也是司空見慣,聶染青支著腦袋看他有條不紊地脫下那革履,再是那西裝,再摘掉領帶,然後是手錶,接著是優雅轉身,進了臥室去洗澡。
他對她習以為常,她對他也是一樣。出門前是衣冠楚楚,進了家就是衣冠禽獸。不過如果禽獸也有級別的話,那習進南是比較高階的那種。不管他多麼晚回家,都能做到有理有潔,理的是衣服,潔的是身體,其他的都統統往後滾。
習進南這個人,笑的時候那叫面如冠玉,一臉春色,不笑的時候那叫一臉包公,還帶著疏離。他不說話的時候就讓人心慌,臉沉下來的時候更是可怕,所幸他平時總是很溫和很無害的模樣,還勉強算是環保無毒生物一枚。
自兩年前嫁給習進南,聶染青的生活重心就開始轉移。聶染青覺得自己從小到大似乎一直都是三點一線,學校,家,然後就是商場,偶爾散步,還是在自己家小區裡。她上高中的時候還想著等工作了自己賺了錢就和陸沛一起去環遊世界,這個想法在她腦子裡盤旋了一中午,興奮得她午睡都沒睡好,想不到現在工作了,照樣還是學校,家,商場這三個地方。
人生總是出離既定軌道,聶染青想,她從出生來二十年間從沒想過自己會嫁給除了陸沛以外的其他人,這不也還是嫁了,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