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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一直忖忖不安。他是不是察覺了什麼?聽他的語氣,彷彿他對於所有的一切早已瞭然於心,可是她又不敢確定啊!於是下意識地躲著他,不想在晦暗不明的情況下,冒著可能自露馬腳的危險與他見面,可是如今舒偉的這句話,更讓她心中的疑惑不安有了幾分確定。
“一些事情,應該要你自己當面跟他說清楚,我是外人不便涉入,我只是想提醒你,別把柴英馳當笨蛋,不管是此刻自信的你,還是孤單脆弱的另一個你,他全都看在眼裡。”
剎那問只見譚寶心兩手一滑,二十二張塔羅牌凌亂散落在那一方黑絲絨上。
“譚小姐,請你在這兒等一會兒,管家已經打電話通知柴先生你的來訪了,或許不久之後柴先生就趕回來。”
“謝謝。”
點頭答謝的譚寶心微笑看著僕傭將門關上,唇邊的笑容逐漸隱沒,接著轉身面對一室的畫作。
看得出柴英馳對她的作品很是用心,甚至還在這個專門擺放圖畫的房間裡裝置了室溫溼度調節器,讓她在受寵若驚之餘又不免感到好笑。他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聽說當初替他規劃這個房間的設計師,還以為他是為了收藏世界名畫而作準備的呢!
依循著自己的畫作繞一遍,譚寶心彷彿又重溫了一次自己作畫當時的心情。
她微抿著嘴角,卻嘆了口氣。
今晚鼓起勇氣來找他談關於她和依竹的秘密,不曉得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幾個小時後的她,是笑著走出這幢豪宅,還是哭著逃離這裡,從此再也沒有理由和勇氣貪戀他的寵愛呢?
低頭望著自己交握的手,看見它們隱隱約約的顫抖,她苦笑了一下緩緩鬆開,強迫自己將視線落在畫作上。
她記得這幅畫——
一隻孤單的黑色野貓,在暗夜中獨自蹲坐在一棵老松上,隔著距離凝視屋窗裡那一對在燭光漫影下幸福依偎的戀人。
譚寶心不自覺地走上前伸手撫摸畫框,猶記得當時自己一邊作畫一邊落淚的心情。
然後,她眨眨眼,困惑地側首盯視……
那是什麼東西?
只見一個類似名片大小的紙卡在掛畫的後頭露出了一小角,她好奇的伸手將它抽出來看過後,更驚訝了。
是怕它掉出來遺失了嗎?否則為什麼還要用一條條橡皮筋繞成的小繩子將它固定在圖畫的後頭,宛如一個具有伸縮性質的彈簧繩,這樣的東西到底是誰做的?
不可能是柴英馳!
她直覺的否定,因為實在難以想像他那樣一個大男人,會做這種類似小孩子才玩的橡皮筋繩。
接著她翻開紙卡的背面一看,詫異地發現上頭的字是他的筆跡——
二OO二年三月,八卦雜誌報導我和譚雨蓮同居,半個月後寶心畫出此畫。
他竟然曉得她畫出這幅畫的原因?!
譚寶心驚訝極了,一個不小心捏皺了手中的紙卡,連忙將它攤平,又看見最下頭的那行字——
他媽的我真無辜!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青蔥玉指輕柔來回的在紙卡上挲撫著,嫣紅的嘴角有著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笑意。
輕輕將它放回畫框背後,她走到下一幅,伸手在畫作後頭找尋。
二OO三年七月,到歐洲出差二十天,寶心到機場安靜送我出國。
她捏著紙卡的一角,仰頭凝視這一幅自己在極度寂寞,卻又沒有資格說出口的情況下畫出的圖畫。
下次舒烽再給我排這種爛行程,我馬上捏爆他的頭!
他都懂!
真沒想到,他竟然都懂,懂得她畫裡想要說的每一句話。
感覺到眼眶裡的溼意,譚寶心伸手拭了拭淚,將紙卡放回原位,突然她聽見外頭的講話聲,好奇的走到門邊開啟畫室的房門。
“譚小姐,我正好要來通知你。”
“英馳哥回來了?”她好像聽見了他的聲音。
“柴先生是回來了,可是他也喝醉了,或者你要明天再來找他?”
“我去看看他。”
快步來到了柴英馳的房門口,就聽見他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此刻變得模糊不清,明顯地透著酒醉意味。
她向房裡的管家點了點頭,來到床鋪邊。“英馳哥?”
“啊,我作了一個好夢!”
他一看見她,立刻伸手一抓將她扯進自己的懷抱裡。
她驚呼了一聲,掙扎跌撞的想要爬起來,誰知道他力氣太大,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