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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抓過藥箱拉來夜茴,審視傷口一會,才輕緩消毒、止血、上藥。
“一同來曬曬陽光吧。今天天氣很好。”她口氣冷淡,失卻了原本調笑的心清。
單夜茴沒說什麼,仍只看著包著繃帶的手指,悄悄以右手包住傷口,心口百感交集,理不出嗔怒哀喜,只能發怔。
“天氣很好,陽光亮而不燙,原本想看上兩個小時的書,再小睡一下的。”單曉晨上手記,輕易說著王秀佳想知道的打算。
有客來訪,不代表她必須接見。她早已吩咐總管打電話請父親回來處理。但她也料得到王秀佳會嚇成什麼樣子。是可以當成笑話看的,但笑話的背後有太沉重的負擔。她從來不想令妹妹難堪與難過。
但王秀佳的行為,正是夜茴難堪的來處,沒人可以去改變。即使她與大哥沒有不以為然的表態,傷害仍是造成。人際關係、利害與否的衡量,總有那麼多的難以拿捏,無從理得完善。
常常她會不可思議於王秀佳何以會把自己的人生弄得一團糟而不思改變;也惱於夜茴不肯多愛自己一些,總是若無其事的勉強自己以迎合她那行為偏差得不可思議的母親。
但心情的起伏仍不會令她衝動丟開口糾正些什麼。連自己都背叛了自己,別人又哪拯救得了?
所以單曉晨從不多事,即使她看不過去已經很多年了。
臥房的門又被推開,王秀佳推了餐車進來。
“曉晨,廚房為你準備了薰衣草茶,這可以安定心神。還有薑餅,驅寒用的,快趁熱吃了。”
“謝謝佳姨。”她淡淡的答謝。
“如果還需要什麼就到外面吩咐我。”王秀佳指著門口,含笑退出去。
望著關上的房門,單曉晨似在自言自語:“執迷不悟,大概也挺幸福的。只要別哪天突然發覺自己人生走錯了步伐方向,回首已是百年身。能以這種方式終老,誰又能說她不快樂呢?”
“所以,我,隨便她。”單夜茴扯開唇線呈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