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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貝拉沒有發覺日燁的不對勁,仍是自顧自的講了下去。
“不對!是火鶴,大家都只知道她叫火鶴。(火鶴是flamingo;佛朗明哥為flamenco,西班牙文裡和佛朗明哥的讀音幾乎一樣。)而且很奇怪的,在她消失之後。所有有關她的資料幾乎都跟著不見了。”她的話讓日燁一顆心開始往下沉。
“既然有關她的資料都不見了,你又怎麼知道的?”這是日燁急欲知道的問題。
依莎貝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似乎也感到了日燁不尋常的激動。“十幾年前我哥哥迷上了佛朗明哥舞,有一次他碰巧看到火鶴的表演,他帶了一個攝影師等了好幾天才偷拍下她的舞姿,現在那段影片還儲存在藝術學院中呢!”
聽到這裡日燁的臉已經是一片死白。
攝影機、儲存在藝術學院中的影片、火鶴……這一切的一切開始在她的心中化為真實。
她終究擺脫不了過往,不是嗎?
“日燁妨姐,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的臉色這麼壞?”
“沒什麼,可能是有一點累了。你別擔心,你的心情好多了嗎?”日燁用問題移轉依莎貝拉的注意力。
“那你休息好了,我沒事的。”依莎貝拉懂事的催日燁去休息。
看到依莎貝拉這麼的關心她,日燁的心中浮起了一絲羞愧,她知道自己有能力解開她的心結,只要她將那些她情願遺忘的往事跟她談一談,這個熱愛舞蹈的女孩就能再重回舞臺。
只是她辦不到,一個連她自己都不能救贖的人如何去拯救別人呢?
“相信你自己,你是一個很好的舞者。”
依莎貝拉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日燁看得出她的話並沒能使她信服,但是現在的她也只能對她說這些了。
她輕輕的哄著依莎貝拉,直到她睡著了才轉身離開。
當日燁走下樓時,所有的人彷彿等了好久而心急的圍著她。
“依莎貝拉還好吧?”韋颯首先開口,他沒想到這個小女孩的反應會這麼的強烈,他原以為她會使使小性子然後就沒事了。
“沒事,她睡個覺明天就好了。”日燁覺得自己才是真正有事的那個人,因為她已經快站不住腳了。
“她還在生我的氣嗎?”瑩楓還在擔心這一點。
“沒有,她沒生你的氣。”
儘管日燁已經快受不了了,她仍是捺著性子回答。
“那你的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瑩楓疑惑的問她,雖然她沒有使出讀心術探測她在想什麼,但她此刻似乎正處在非常不平靜的狀態,因為瑩楓僅僅碰到她的手就感到一股強烈的波動。
“沒什麼!”
她看著四周投過來的關心目光,突然之間她再也撐不下去了。
“我只是有些累了,對不起!我想失去休息。”說便轉身要回房。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她,迫使她回頭迎向那隻手的主人深情又關懷的眼光。但是心亂如麻的她只想好好的回去整理自己的思緒,她用帶著祈求的眼光回看他,希望他讓她離開。
柯亞不自覺的在她的眼光下鬆開了手,和大夥一起注視看她疲憊的身影離去,疑惑著她到底在依莎貝拉的房中發生了什麼事?
日燁幾乎一回到房裡就癱了下來,她顫抖的拉開抽屜,拿出那個小方盒,開啟之後取出一個紅色的響板,緊緊的壓在胸口,就像要將它揉進自己的心中一樣的緊緊壓著。
天啊!為什麼?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她!
今天在柯亞的眼中她原以為她將可以丟開過去的一切,但是現在想想她實在是太痴心妄想了。
而那不過是不久前的事。不是嗎?
她早該知道她這一輩子註定要一個人過的了,為什麼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呢?為什麼輕易走出那個安全的象牙塔呢?
我會一宜詛咒你、我會一直詛咒你、我會一直詛咒你、我會一直詛咒你……
那個淒厲的聲音又在日燁的腦中響起,一聲比一聲還要大。一聲比一聲還要狠,一聲比一聲抽得日燁無處可逃,她幾乎是死命的咬緊牙關才能阻止自己哭叫出聲。
先前在柯亞懷中所感受到的幸福,現在全都像是詛咒般的冷冷嘲笑著她——
小心啊!當你真心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將會嚐到我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日燁直到嚐到了嘴中的腥味才發現自己咬破了嘴唇。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