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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似乎又有著一種否定。僅是這兩個原因嗎?似乎又遠遠不止這些,只不過那些個不重要的被他壓在心底罷了。
“都有。”他這樣說,確實是這樣想的吧。
“叔叔,默默不需要照顧,默默可以自己長大,叔叔等默默長大了再結婚好不好?”那孩子的聲音有著顫抖,一雙大大的眼睛如小鹿般喘喘不安,有些企盼又有些慌恐的小臉兒,讓陳豫北氣餒。
“默默,我們暫時先不要討論這件事了,叔叔答應你暫時不會結婚,你也要答應叔叔要好好上學,你上高中了,還要考大學呢,默默會努力的對不對?”他終於在她的目光中妥協。答應她吧,只要她喜歡,而且他似乎也並不很著急結婚。
那孩子抬頭看著她,似乎在判斷著他說話的真偽,但看到的是陳豫北眼裡的關切和寵溺,不覺點點頭。
“回答別人的問話不能只點頭或是搖頭,要明確回答是或是不是。”陳豫北糾正她。
這孩子一這樣就不愛開口說話,真不是個好習慣,李醫生說要平時多加訓練。
“嗯,好。”內心糾結了半天,她終於開口說。
欲罷不能
過了年不久默默就開學了。
這年的春天來的格外早,咋暖還寒時節,屋子裡是陰森森的涼。
默默開學後就住校了,宿舍早早就停止了供暖,冷得她從心裡往外的抖,每天牙關緊咬,不願意開口說一句話。
開學的第一個週末她沒有回家。
老秦週六來接她,她低聲說週日要補課所以不能回家,老秦只好回去了。可週日下午老秦卻給她送來了吃的喝的,還有換洗的衣服。
她下樓來到車前,對老秦說自己吃過飯了,衣服也自己洗了。
老秦沒說什麼,只是把吃的和衣服給她留下了,回去告訴了陳豫北。
陳豫北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一是覺得這孩子長大了,要學著慢慢獨立了;二是覺得她可能真的在補課。
A市最好的高中,沒有壓力是不可能的,便也由著她。
這孩子不在家他雖然不太習慣,但還是告誡自己不能太事事操心,她已經十六歲了,需要獨立生活。但他卻忘記了這是一個經常逃課請假的孩子,現在卻連週末都留在學校,這麼反常卻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默默在學校基本不說話,但是行為卻有些乖張起來。
最明顯的是思維集中不起來,上課走神;之後是作業不能按時完成,隨堂小考卷子都做不完,成績一落千丈。
最令人不解的是她上課多次違紀。重點高中的紀律嚴格堪比軍隊,上課下課的作息時間都是很緊張的,高考的壓力就像一根鞭子一樣抽打著這些孩子們。但是,平日在老師眼中還算是規矩的學生陳默菡卻突然變得總是出狀況。
先是慢吞吞的遲到,打了上課鈴聲十分八分後,她才會慢騰騰地進走教室,也不喊報告,也不敲門,推了門就進來,顯的囂張沒規矩;其次是作業不交,問其原因是沒作完,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上課老師提問她也不站起來,在老師反覆點名後站起來也不回答問題,只是瞪著兩隻大眼睛望著老師。有時候課任老師急了就批評她幾句,但任誰批評她都不吭聲,只是低著頭默默地聽訓。而她聽訓的時候看似異常的平靜,她的同桌姜小舟卻清楚地看到她臉色蒼白,額頭和鼻尖兒有細密的汗珠。
當然,沒幾個老師敢真的批評她,看著這孩子神情緊張和臉色慘白的樣子,都以為她身體不太好,不覺心生憐惜,也只是說兩句就會放過她。只有劉姥姥想起她入學之初時校長要他關照點這孩子的事兒,便覺得這孩子確實有點問題,
劉姥姥便在第三週的時候打電話找陳豫北,大致地說了這個學生的反常情況。
陳豫北曾聽李純方說過,這孩子如果發病了,肯定會有精神不集中,不說話等反常的行為,特別是在青春期的時候,會表現的更反叛些,所以他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他也沒認為有多嚴重,只是和劉姥姥道了歉,說自己會關注這個孩子的。但因那幾天特別忙,便想著週末去接她回家後再和她談談。
好容易等到週末陳豫北親自接她回家後,晚上便叫她到書房和她談起了學習上的事兒。
這孩子低著頭,半天才緩緩地說,最近上課都聽不進去東西,作業當然作不完,平時和同學關係冷淡,不會做也不好去問別人,特別是她總忘記事兒,精神恍惚的厲害,要走到教室了才發現忘記帶書包,或是忘記拿筆,要麼就是數學或是哪科的書忘記裝進書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