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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攔,現在看秘書只是善意提醒她,並沒有上前攔著,這讓她確定陳豫北是真的不在公司,秘書小姐並沒有騙她。
杜薇像是突然意識到走錯了似的,拍拍胸口對秘書小姐不好意思地一笑,轉身走向另一側金雅芹的辦公室。
金雅芹一如既往地微笑著請杜薇坐下,吩咐秘書送來了咖啡。
“金姐,豫北他還好嗎?我想和他見一面。”她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問出了這樣的話。
“杜小姐,總裁只交待需要我做的事情,我並沒有權利過問他的私事,請您理解。”金雅芹仍是那麼不溫不火,謹慎地措詞。
和杜家談判是金雅芹直接與杜微談的。金雅芹只是通知她陳豫北因私人理由解除婚約,並提出補嘗條件,沒有給杜薇留半點轉換的餘地。
杜薇雖然是第一時間接到陳豫北毀婚的電話,但當時因為父親需要手術,她根本沒有辦法走開,後來她多次拔打陳豫北電話不通,急的直跳腳也沒辦法。等晚上去找陳豫北時,她已經進不去陳豫北的別墅了,她和陳豫北失去了一切聯絡。
她是那麼的不甘心,她拒不接受這任何條件,她想找陳豫北問個明白,但是她再也找不到陳豫北了。而金雅芹則淡淡地對她說,如果三天內杜薇不接受補嘗,北佳集團將代表陳豫北單方面向媒體宣佈解除婚姻約,沒有任何補嘗,並將接受一切後果。
無奈之下,杜薇在杜瑞鋒的壓力下,只好屈服。
“金姐,請您幫助我,”杜薇面容悽婉,似有說不盡的委屈。“您說,他這算什麼呢,還有三天就是婚禮了,這叫我怎麼見人。”
“杜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總裁在哪兒。”金雅芹略為沉吟,也顯得頗為難的樣子,“我這裡有好多事情要請示他,但是我也聯絡不上了,也不知道他需要走多久。”
看著杜薇慌恐不安的神情,金雅芹在心裡冷笑了一下,隨即正色問她:“杜小姐,你們馬上就要結婚了,難道你沒有發現最近總裁有什麼不對勁兒?”
杜薇無辜的搖頭。
金雅芹情不自禁輕嘆:“唉,他這個人真是工作起來不要命,他……”後面的話,卻並沒有接下去,卻是面露痛楚。
杜薇心裡暗驚,想要問些什麼,卻自知金雅芹不好惹,也不敢耍太多的花樣,便取了檔案離開了。
金雅琴送杜薇出去,看著徐徐合上的電梯門,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一雙鳳眼慢慢眯了成了兩條縫。
她就是要把話說的含糊其辭,就是想讓杜薇心神不寧。
家仍在
陳豫北看著那孩子從宿舍大門裡走出來,亂蓬蓬的頭髮,尖尖的小臉已經瘦的不成人形,滿臉只剩下了兩隻大大的眼睛,吊帶睡衣空蕩蕩地套在身上,外面套了一件長袖襯衫。
陳豫北走過去,握住她的手。
“對不起默默,秦叔臨時有事去了B市,我一直在開會所以來晚了。”
陳豫北迴到家裡才知道默默沒有回來。
而於阿姨昨天有事請假,家裡沒人。
女孩兒手上冰涼的觸感讓陳豫北的心抽疼,他用溫熱的大掌包裹住子那隻乎沒有溫度的小手。
“來,我們去收拾東西回家。”
他拉著她的手上了宿舍樓,幫她收拾好書包,轉身要走時,看到在被子裡露出來的襯衣一角,不由的心裡一震。隨即不動聲色地替她整理好被子,順手把那件襯衣收到她帶回家的書包裡,拉著她的手轉身出了宿舍門。
下樓來,司機已經開啟車門,陳豫北帶著她坐在了後面。女孩兒身上有些發抖,卻也努力挺直腰板坐的端莊。
實際上,陳豫北今天下午見到了杜薇,心裡有點惱怒,才把接默默的事兒給忘記了。
前段時間集團的事雖然有金雅芹擋著,但是一個月仍是積壓了不少需要陳豫北親自處理的公事,今天下午他本來是和幾個高管在開會,但助理通報說杜薇來了。陳豫北沉吟一下說,請杜小姐去會客廳等我。
陳豫北的辦公室連著一間會客廳,從外面也可以直接進去。
一般來說親密點的朋友都是在自己辦公室會見的,而請到會客廳見面,明顯是疏遠了一層。
助理並沒有表示什麼,聽到指示只是低聲應著回頭去執行。
會議結束後陳豫北便直接過去見了杜薇。
杜薇仍是精緻的化妝,一身灰色的夏奈兒的套裙,修養極好地柔聲地詢問他身體是否好些,再說了幾句兩家合作專案上的事。
陳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