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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錯了。”女孩兒仰起小臉看他,喘喘如受到驚嚇的小動物。
“默默,開口和叔叔說話好不好?”陳豫北摟緊她,輕輕地在她耳邊低語。原來這孩子受到的傷害比想象中更要嚴重。
那孩子身上微動一下,抬頭看著陳豫北,伸手輕撫上了他的臉頰。
“叔叔。”終於,那孩子叫出了聲。
陳豫北瞬間眼眶紅了紅,手臂收緊了。
“叔叔,您別擔心,我會在學校好好學習。”她說,聲音小小的,卻很清楚。
這是今天從接她上車後,她第一次開口說話。
“默默!”他抱住了女孩兒,輕輕地,舒了口氣。
四年前,他帶她回家,說要給她一個家,要把她當做女兒養,卻又以那樣殘暴的方式傷害了她,這讓他覺得自己自己罪孽深重,此時,這孩子每叫他一聲叔叔,都讓他猶如萬箭穿心。
“叔叔,我就快要上高三了,不能總回家,我要努力學習,要考大學,我會照顧好自己。”女孩兒輕輕說。
陳豫北頓在那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孩子懂事的讓他心裡有些刺痛。他點頭說:“嗯,好。”
“叔叔,您去工作吧,我給您沏茶。”
她輕掙脫開他,然後自己下樓去廚房煮水。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當初,溫馨而安寧。
她給陳豫北沏好了茶就離開了,並沒有在他的書房看書。等幾個小時後他再回到那孩子的房間,她已經抱著書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
小小的身體在大床的一角捲縮成一團,如嬰兒在母體裡的姿態。
陳豫北上前輕輕把她手中的書拿掉,兩手托起她的身子把她放平,幫她把被子拉好。
女孩兒嘴裡喃喃發出“爸爸爸爸”的聲音,然後翻了個身,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陳豫北輕輕用指腹撫摸著她小巧的臉。
從她舅舅家把她接回來的時候,她還有著紅紅的小臉蛋,高原生活的印記非常明顯,但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臉頰上的面板白晰嬌嫩,粉如嬰孩;頎長的脖子如天鵝般細膩潤滑,只是這些日子她瘦得更厲害了,一雙本就靈動的眼睛顯得更大了,下巴也變得尖尖的。
陳豫北微微閉上了眼睛,灼熱的吻烙在了女孩兒光潔的額角。
“默默,我不會不要你,永遠不會,這輩子,你都是我最親的親人。”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小汐牙疼好多了,謝謝親們的關心啊,小汐眼淚嘩嘩滴~下一更會在週五~
人已非
老秦在後來的週末去接默默回家時,但卻再也接不回來那個孩子了。
每天她都是在教室呆到最後,直到值班老師過來說要息燈了,她才會抱著書本回到宿舍。
開始的幾天姜小舟還會陪著她呆在教室看書,後來時間一長就受不了,默默也不管她,自是不聲不響坐在那兒做練習冊上的題。
週五的時候她從教室回宿舍,在門口又遇到了老秦。她也只是抬頭看了看老秦,淺淺地一笑,然後轉身便回身要進宿舍。老秦一急,忙拉住她喚一聲:“默默小姐!”嚇得她渾身一哆嗦,臉色變得慘白。
老秦也是陳豫北剛下海時就跟著的,原是一名武術教練,身材高大卻身手靈活。後來因為自己的女人跟著一個有錢人跑了,一怒之下把那個人打的半殘,被判了三年刑。那是陳豫北剛剛工作後接手的一個案子,他覺得這人是個漢子,便為他說了幾句話,執行也是在本市。陳豫北從西藏回來後,有一次和朋友一起到一家夜總會喝酒,看到已經出獄的老秦正在給人家看場子,便和他聊了幾句。知道他出來以後工作不好找,只好到這種地方替人要債看場子得些報酬。
陳豫北當然知道這種錢是不好拿的,弄不好又要惹一身的官司,便問他願不願意跟著自己。
老秦當然願意。
陳豫北便找到夜總會的老闆說,老秦是自己多年前的朋友,自己一直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況,現在遇見了,也不能不管,正好自己也需要幫手,便替他贖了身出來。
老秦自從跟了陳豫北,不管是開車還是跟在身邊,都是隻管做事兒極少說話,對陳豫北一切事情都是心中有數。
默默這孩子是怎麼跟的陳豫北他當然一清二楚,就是前面發生的那件事兒,他也隱約明白一點,見這孩子執意不回家,便緩了聲說:“少爺不放心你在學校,要我一定要接你回家。”
默默低頭聽他說完,也不說什麼,只緩緩地抬頭看了看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