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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豔的花瓣小嘴吻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更了,6000字啊,小汐要鼓勵~小汐明天去外地一週,回來後爭取早日更新,即時會有通報,你們乖啊,等小汐回來獎勵你們~超級大麼麼~
嫉妒
陳豫北只覺得觸到了一片柔軟,少女口中的馨香浸入鼻端,睡著的女孩兒仍是沒有一絲絲覺察,手腳並用地扒在他的身上,睡得踏實而滿足,毫無防備。
他的大掌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摩挲著,慢慢地向下延伸,勾勒出青澀而誘人的曲線。
那天晚上殘存的記憶清晰地浮現出來。
記憶中那稚嫩的身體充滿了誘惑,美好的不真實。特別是那身心合一時的震撼足以讓他爆裂,那麼深刻地烙在了記憶的深處,那天崩地裂的瞬間讓他以為自己到了極致的世界,那樣的刻骨銘心。回過頭來想想,當時他根本沒有想過那個人是杜薇還是默默吧?那麼混亂的一個夜晚,藥物已經讓他變得暴力而嗜血。
“我是你的,你想要就拿去吧。”那樣的輕言軟語,那樣的飛蛾撲火,又是那樣的絕望。
他是從布萊伊爾教授與她的對話中知道原她是準備要離開的。儘管她用了那樣含糊的詞,但他已經明白了她當時的心情。
明知道自己那樣絕決地拒絕了她,明知道那是一個不可以挽回的婚禮,卻那樣義無反顧地獻出了自己。
當時,她一定看到了自己身體的渴望和痛苦的掙扎了吧。她是那麼柔弱,卻又那麼不計後果。
而自己就像一頭嗜血的獵豹,把她咬的遍體鱗傷,鮮血淋漓,又給她枉加了那麼重的罪名。
她才十七歲,還真是一個孩子,卻在那種情況下被自己瘋狂地要了第一次。真是陰差陽錯啊,這孩子是自己當女兒一般呵護著的,卻成了自己的小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聽到喬恩說一位男士擁抱了她,忽然就心裡針刺般的痛了一下,後又聽她滿臉笑意地說見到了商老師,這使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商榮輝開的那個玩笑。
心下一緊,不覺摟緊了她,又親了親她紅豔豔的唇,那孩子還是一點反映也沒有。他寵溺地笑笑,伸出舌尖兒在她的唇上描繪著優美的唇線。正待要放開他,懷中的女孩兒卻輕哼一聲,扭動著身子更貼緊了他滾燙的身體。
陳豫北嘆息一聲,終是忍不住挑開了她的牙關,探了進去。
女孩兒小小的身體柔軟的緊緊貼著他堅實的胸口,在他灼熱的大掌下,她的身體一陣輕顫。
她的味道非常的好,清新又甘甜,讓他忍不住深入進去,探尋讓他全身泛起了莫名的戰粟。
將要窒息的感覺終於憋醒了她,睜開眼,微微喘息著,對上了陳豫北那幽深的眸子。
“叔叔?”女孩兒顫著聲問。
“寶寶……”他輕喚著,“寶寶……”
“不……”她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慌恐明顯嵌在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一把抓住 了她的神經。
陳豫北敏感到這孩子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來,臉色蒼白而脆弱。
“寶寶!”陳豫北憐惜地把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肩頸間,大掌在她的後背輕撫,卻明顯摸到了她一背的冷汗。
純棉的吊帶睡衣已經溼透了,陳豫北把手探進了睡衣,這孩子整個後背冷汗仍在不停的冒著,脊椎處一片水漬。
陳豫北懊悔地抱起了她。
“對不起,默默。”他怎麼能這樣對她。她才十七歲啊,病了這麼久,剛剛才有了起色。
他恨不能咬下自己的舌頭。
把她兜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背,好容易哄得她平靜下來,再輕輕放下她,去她的房間找來乾爽的睡衣。
“換上吧。”他垂著眼睫,竟有些不敢看她。
那孩子接過睡衣,背過身去,脫掉了身上溼漉漉的睡衣,換上了新的吊帶睡裙。
轉過頭來,卻發現陳豫北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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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豫北正坐在三樓的小客廳裡,茶磯上有一個高腳杯裝著半杯紅酒,一支菸夾在他的指間燃燒著,隱在默暗中的臉顯的落莫而孤寂。
他本是想懲罰性地輕吻她一下的,可那一片花瓣般的觸感竟讓他的心轟地一下有什麼東西碎掉了。不覺就陷了進去。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了。
這個自己一直守護著的孩子,在變成了自己的小女人之後,從來坐懷不亂的陳豫北竟然表現的像個嫉妒的丈夫般急於宣告自己的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