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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補了。
梅雨人已經在京城,他知道她回來一次極難,也有一定的風險。
否則,這不是個說這件事兒的好時機。
陳豫北一晚上睡的非常不好,除了自己有心思,還因為這一個晚上默默睡的極不安慰,一條小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雙手抱著他的手臂,生怕他甩開她的模樣,這讓他哭笑不得,只好反覆愛撫她,她一有動靜,便拍拍她,吻吻她的臉。而她也習慣了他這種安撫,終於在他的氣息中慢慢安靜下來。
她的睡眠就是她的情緒的晴雨表,敏感的讓他心疼。
母親柏菁前幾天還和他通電話,問他們什麼時間要孩子,說默默雖說是年歲小,但是他可是早就到歲數了,她也想早點抱孫子。
他含糊的嗯了一聲,也沒明確答覆她,可是心裡卻不想這麼早要孩子。默默自己還是個孩子呢,身體也才剛剛穩定下來,根本不到要孩子的時候,所以他一直都是極小心採取措施的,有這樣一個小妻子,真的和養個孩子差不多,不過他是樂在其中罷了。
第二天,陳豫北還是帶著默默去了京城。
當他早上吻著她,告訴她跟著一起去京城時,她心裡是極明白的,但是她並沒有多問。很乖巧地簡單地收拾了一些行李跟著他上了專機。
他們沒有先去父母家裡,而是從機場直接讓司機送到了長城飯店。
見到默默,梅雨有剎那間的眩暈,臉色白的驚人。陳豫北扶著她到沙發上坐上,給她端來了一杯水。
默默雖然是不情願,但倒底是血脈相聯。看到母親那麼激動也紅了眼眶,心裡也不好受,模模糊糊有點想起小時候的影子,但是這張臉是絕對記不起來了。
從媽媽扔下她和爸爸走後,家裡連一張她的照片都找不到了,所以母親的臉越來越模糊不清,直到徹底遺忘。
梅雨眼珠一動不動的看著默默,眼裡的溫柔能溶化了人的心神。
“默默,還記得媽媽嗎?”
女孩兒並不作聲,只是低著頭,緊緊地握著陳豫北的手。指甲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大掌心裡。
“對不起,默默,媽媽對不起你,當年,媽媽自私了點。”梅雨慘白的臉毫無血色。
陳豫北用另一隻手拍了拍默默的後背,給了她鼓勵的眼神,把她送到了梅雨的身邊。
她側著身,有點僵硬地坐在了媽媽的身邊,梅雨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梅雨的手冰涼,不似真人的溫度。
默默掙扎了一下,反被握得更緊,她終於抬頭,望向了母親的眼睛。
陳豫北從一早起來給她簡單地說了梅雨的事,她仍不能釋懷,特別是,對於父親的犧牲。
如果,媽媽不走,父親就不會去西藏吧?至今也不會孤零零地一個人躺在那荒涼的山坡上。
她小小的心思裡是這樣想的,可是又有一個聲音在反駁,那樣豈不是遇不到陳豫北?
呵呵,命運是這樣的捉弄人,失去的永遠也找不回來,那麼,在身邊的,是否要好好珍惜?
終於,她輕輕地,輕輕地叫了一聲:“媽媽。”
梅雨一愣,隨即把她猛地抱在了壞裡,“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一會兒便暈厥過去。
陳豫北慌了手腳,默默也著了慌,顫抖著聲音問要不要叫醫生,陳豫北探了下她的鼻息,搖了搖頭,把她抱到裡間臥室的大床上放平,讓默默去把水拿來,等她呼吸平穩之後,扶起她慢慢喝了一口,一會兒,她緩了過來。
這一嚇,默默也不敢扔臉子了,乖乖地坐在她身邊,握住了她的一隻手。
“媽媽你好點了嗎?”
“好,我很好。”梅雨含著眼淚笑。
陳豫北轉頭嘆息。
他的默默終是個善良的孩子,他強行帶她過來是對的。
母女分開快二十年了,哪有什麼解不開的結?血濃於水,這句老話兒何曾不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梅雨是以來中國找尋一位中醫為藉口的,她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症及貧血症,身體極羸弱。丈夫馬維特因為一項重要商業合作需要處理所以不能陪同她前來,其實也是她找機會甩掉他只自前來的,她實在是太想念女兒了,磨了陳豫北答應她。
從在美國見面之後,梅雨一直和陳豫北保持著聯絡,而陳豫北已經著手把她的一切關係凍結,直至前不久徹底封存了檔案。
這次她除了看默默,還是想和陳豫北商量,她想回國,因為馬維特已經對中國的市場產生了興趣,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