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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在家養尊處優是應該的,男人就應該出去做事業啊,你還小,好好讀書就好。”他撫摸著她的頭髮微笑著說。
“我還年輕,不想呆在家裡,也不要再讀書了。再說,咱們不是暫時不要,不要寶寶嗎,所以我想跟在你身邊。”她蹭在他的懷裡,小聲反抗著。“而且,而且……”後面的話,她忽然說不出來了,便依偎在他懷裡不吭聲。
他低頭,用指尖兒挑起她越來越尖瘦的下巴,看到了她眼裡的霧。
“而且什麼?好好說話哭什麼?”他心疼她,卻不知道她為什麼流淚。
“我,很想你。”說出這句話,眼淚就流了下來。
從他漸漸忙起來,大多數的夜晚都是她一個人呆在家裡,睡覺的時候沒有他的懷抱她很難入睡,有時候想他會想的心臟疼,疼的一身汗,但是她卻咬牙不給他打電話,怕他在開會或是見什麼人不方便,她不想打擾他的工作,更怕他為自己擔心。
就這樣,好多的委屈在舌尖滾來滾去,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只剩下這句“我想你”。
陳豫北緊緊摟住她,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酸澀。
這麼多年來她是在他身邊長大的,他們極少分開。他習慣身邊有她,她更是習慣有他的呵護,但從北佳總部移到京城之後,工作上的事慢慢多起來,全國各地的跑,有時候出國一呆就是十天半個月,想抽時間陪她吃頓飯都難得。別說她還是個孩子,依賴性那麼強,就是他自己也是極不習慣沒有她的日子,如晚上能回家抱著她睡一覺還好,如出差在外地,他則是忍得難受。他對這小東西的惦記和牽掛,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現在都被她這一句“我想你”給勾了起來,心底一下子就柔軟得厲害。
“那好吧,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他沒有再想什麼,伸手把她抱在懷裡,算是答應了。
“真的嗎?”她眼裡還含著淚,抬頭驚喜地問。
好久沒用摧淚彈了,沒想到他這麼不僅磨,一下子就投降。
唉,真是越老越不禁事兒。
早知道就多磨幾聲不用這招兒了,省得讓他以後抓住這事兒取笑她。
“當然。你是陳豫北的老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實在不放心,就天天二十四小時緊逼盯人吧。”他故意逗她。
她羞紅了臉,輕輕捶打著他的胸:“胡說,才不是你想的那樣,人家是不放心你嘛。”
什麼人嘛,總是誤解她的好意。
那天去爺爺那兒,爺爺叨嘮說豫北太累了,有一次胃病犯了,被送到醫院住了兩天,因為怕她和家裡擔心,所以誰也不知道,還是老爺子的一個朋友的兒子偶然露出了話頭兒,他才知道這事兒。
她一直知道他身邊的人都是工作上的精英,卻沒有一個可靠的人可以照顧他的生活。
事實上爺爺是提醒她吧?
北佳的人都挺打怵陳豫北的,別看陳豫北對著默默心柔面軟的,可是陳豫北在北佳內部總是給下屬一種淡漠疏離的印象,真要遇到什麼事情想勸陳豫北休息什麼的,身邊沒哪個人敢開口,唯有一個金雅芹已經退休了。身邊人對他雖然不至於像老鼠見了貓,但他那冷峻的臉,淡淡地掃你一眼,就會讓人恨不能咬下一半舌頭。
默默正因為了解他的個性,才突然間萌生出跟在他身邊的念頭;另外,她也實在是想他,不想和他分開。現在見陳豫北痛快地答應了,心裡一片光明。
不久後她和梅雨說了,梅雨當然是支援的。她才不要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於是默默還沒開始上研三,就基本上是跟在陳豫北身邊了。
白天她是陳豫北的私人助理,晚上是暖床的小美人。
為了當好這個私人助理,她認真的學習幫他處理一些事務,事無具細,都力爭替他安排妥當。
她的畢業論文都是抽晚上時間寫,陳豫北在書房辦公,她就躲在一角寫自己的報告,有假期或是回京城時,她會跑到徐老的畫室窩幾天,徐老舍不得這個得意弟子也只能隨她,好在她時常有作品出來,這讓他很欣慰,要她畢業時按時去答辯就可以了。
當然,唯一沒有扔下的,就是她走到哪兒速寫到哪兒的習慣,哪怕是跟著陳豫北開會,她沒什麼事兒,都是坐在一角拿著個本子畫周圍景色和人物動態。
有一天陳豫北看到了,翻了翻,很是驚訝。
放在家裡畫室的那一摞速寫本子都編了號。
陳豫北和下屬開會,陳豫北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