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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大少爺叫我們趕快去。”
“是是是,來了。”
家丁的吵鬧聲傳進了慕老夫人所在的院子裡。
“阿如,”慕老夫人道。
屋外的阿如聽聞走進屋內,行了個禮道:“老夫人您叫我。”
“外面為何如此之吵,像什麼樣子!”慕老夫人皺眉輕揉太陽穴,“吵得我頭都疼。”
“這……”阿如面露難色。
慕老夫人一看狠狠的拍著桌子,桌上的茶杯受到震動嘩嘩作響:“讓你說你就說,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阿如嚇得連忙跪倒在地,聲音略帶哭腔:“老夫人息怒,老夫人息怒,是……是蘇涼少爺昨兒個夜裡瞧見老爺回來了,還自顧自的走進了望月湖。現在大少爺正讓家丁下水去瞧瞧。”
蘇涼?他大半夜的來慕府做什麼?
慕老夫人緘默,若有所思了好半天才開口:“扶我去瞧瞧。”
“是。”
此時此刻的望月湖好不熱鬧,幾十個人圍在旁邊,家丁們三個人為一批,輪流下水檢視,卻在上岸時各個搖著頭說:“什麼也沒找到,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有。”
“不可能!怎麼可能!”蘇涼急得跳腳,他臉色依舊慘白,還未從昨夜裡的那一幕緩過神來,“我明明親眼所見的,看見他跑進湖裡的,怎麼可能沒有!你們一定是他派來的細作!”
“呦,敢問蘇少爺大半夜不回家睡覺,來我們慕府有何貴幹?”趙清雅聞訊趕來。
蘇涼一見趙清雅更怕的厲害,連原本還有些血色的嘴唇都變的慘白慘白的。若說蘇涼最怕的東西是什麼,那麼,一是鬼,二便是這趙清雅了!
這柳州城誰不知道,幕府的二太太——趙清雅,可是柳州城有名的破落戶,那張嘴尖酸刻薄的厲害,連鬼都能被她說的再死一次!
這不,才一開口便戳中了其中要害。
蘇涼自知自己不是趙清雅的對手,只得朝慕玹錦發出求救的眼神。
慕玹錦在心底微嘆,他拍拍蘇涼的肩膀以示安慰,接過趙清雅的話頭:“嬸嬸,前些日子蘇涼找我收藏一幅畫,我便派人去尋,這不,好巧不巧昨兒個下午才尋得,便派人告知蘇涼,哪知蘇涼身在臨城,想必是昨晚趕回家時聽下人說起,便耐不住性子就連夜想要取回畫,嬸嬸,蘇涼這毛燥的性子您可是知道的,是吧,蘇涼?”
蘇涼順著慕玹錦的話連連點頭。
“咯咯,”趙清雅拿起手帕輕掩臉頰,咯咯笑個不停,好半天才止住笑意,“我說錦哥兒,就算要編也編一個好一點靠譜一點的理由。嬸嬸我啊,昨兒個傍晚在街上準備回府時看見蘇少爺從茶樓裡出來,這人可真真實實的身處在柳州城呢!”
慕玹錦臉色微變,瞳眸一閃狠狠瞪了蘇涼一眼,眼裡不言而喻的含著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隨即他立馬恢復成平常的模樣:“嬸嬸真是好興致,父親才死不久,您就高高興興的去逛街了。”他避重就輕的道。
“呵,女人家的東西用完了難道不用買麼?”趙清雅冷笑,“倒是蘇少爺還沒給我們慕府一個解釋吧!”
蘇涼哭喪著臉,如今他這是騎虎難下,在心裡止不住的罵自己活該。要是時間能夠倒流,他真想回去抽那時好奇心太盛的自己兩個耳光。
“因為好奇慕府的新娘子,所以他來看我了。”清麗的女聲使在場的各位集體一愣。
趙清雅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沈冰諾,眼底的嘲諷在奮力翻騰:“呀!嫂嫂,這玩笑可是開不得的,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雖然成了新寡婦,這半夜有男人在房中,若是傳出去了傷了嫂嫂的名聲不要緊,要是損了我慕府的顏面,呵呵,嫂嫂以為你一個鄉下丫頭能擔當的起麼?!”
後半句她話鋒突轉嚴厲,猶如一個巴掌“啪”的一聲扇在了沈冰諾的臉上,這時沈冰諾才意識到剛才那話是自己衝動了!
“清者自清,不論他們怎麼說,沒有的事就是沒有!”沈冰諾努力的想要圓回去。
“嫂嫂怕是還沒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誰管你的名聲,我在意的是我們慕府的顏面!”
沈冰諾張口正準備反駁什麼的時候,眼前忽然閃過一道人影,“啪”的一聲沈冰諾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
來者正是慕老夫人,她接過阿如遞上的手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細擦拭著:“諾娘,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要動點腦子想想,對於你說的事姑且相信你和蘇少爺沒什麼,要是你真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