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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玹錦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使在坐的主廳堂裡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黑衣長老眼神一凝,目光直直的看了過去,像一隻帶了翎羽的箭,它刺破空氣射向了幕玹錦。
他冷冷的開口,聲音仿若沉與地下,萬年不化的寒冰。
“怎麼,錦哥兒是覺得我們幾個的話很好笑?!”
此話一出,原本有些躁動的主廳堂裡,瞬間靜謐了下來,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幕玹錦接下他的目光,望進黑衣長老的眼裡,大刺刺的靠在木椅上,無所畏懼。
他反問道:“難道不好笑嗎?”
黑衣長老眯眼,他這個外甥,一向都是有主意慣了,又是個不喜歡拘謹與舊俗與規矩,所以一向大逆不道的很,坐在這個主廳堂裡的人,除了看似尊重他們,實則是利用他們的幕老夫人之外,也就這個外甥敢這樣頂撞看他們了。
沒錯,他們知道其實幕老夫人是因為他們手上的權利,利用他們,而好將沈冰諾趕走,自己再重新握權!
她想找個好名聲拿會實權,最好是那種所有人求著她,她裝作不情願的樣子。
但是儘管他們知道她的把戲,但是也不得不被她牽著鼻子走,他們都知道,她早已經不是三十年前的那個婦人了,她手段毒辣,如果不被她牽著走,別說每年沒有了那些金銀錢財,就連他們手裡的那些資產,她也會掏個一乾二淨!
這個主廳堂裡,除了幕老夫人和幕玹錦,他們誰也看不起,但是對於幕老夫人和幕玹錦的這個看得起也摻了褒貶,雖然是心底佩服,實際上是對他們恨得牙根直癢癢。
“錦哥兒,”黑衣長老沉聲道,“有什麼好笑的,倒是說來,與我們一聽,何必自己一個人偷著笑,如何?”
“如果並未弄清楚一件事,而激情昂揚的妄下評論,看似有威信,實則這腦袋比豬還蠢上三分,這不好笑,那什麼是好笑?!”
說著他又冷冷的笑了起來,他知道他們想讓他說什麼。
不過是想他說,他們幾個長輩們仗勢欺人,倚老賣老。
好讓他們抓住反駁的機會,說沈冰諾當初能當上家母,是他幕玹錦力保的,從而好將他與,沈冰諾羞辱一番。
幕玹錦嘴角的弧度勾的更大。
他們想聽,他偏偏就是不說,真當他跟他們一樣只長身體不長腦子?!
幕玹錦話音一落,主廳堂裡雖然沒有人說話,但是在每一個人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他們向來都知道幕玹錦膽大妄為,但為想到,竟然膽大如斗至此種地步,他這樣明說暗諷,不動腦子都能知道是在罵四位長老連豬腦都比不上!
幕老夫人看著四位長老臉色像萬花筒一樣,變了又變,雖暗暗滿意幕玹錦的行為,但也因此讓四位長老下不來了臺,便也生出了些許不快。
她不動聲色的呵斥道:“錦哥兒,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幕玹錦嘴角的弧度稍稍降了點,神色收斂了一些,也不似先前那般胡作非為了,只淡淡的道:“我只是打個比方,誰想對號入座,那我也別無他法,我一貫不大會說話,伯伯們勿怪。”
見他道歉,而這次又用的是“伯伯”並非“長老”二字,幾位長老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也敢鬧的太大,便順著臺階下來:“小輩不太會說話,那就少說點,我比較喜歡啞巴。”
這一次幕玹錦倒是沒再開口懟他們,只是靜靜的靠在椅子上。
“剛剛錦哥兒說的那番話,我不大明白,難道這糧倉還另有隱情?”許久為開口的白衣長老道。
估計是坐的不舒服,幕玹錦調整了一下姿勢,一隻手搭在桌子上,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桌面。
許久才淡淡開口:“恩,她本想了個用瀝青砌牆,這樣便可使牆壁防水防潮,而後用泥土將糧倉圍住,引水外流,本是極好的法子。”
“但是,昨夜卻傳出泥壩坍塌,糧倉入水的訊息,長老們可知這是為何?恩?”
四位長老面面相覷,瞪大眼睛,異口同聲:“中間是有人估計破壞所致!”
幕玹錦點頭:“不錯,所以才導致糧倉進水,幕府將損失兩千萬兩,所以若是追究豈不是得追究那故意破壞之人,而非小媽,您說可是?奶奶?”
他突然將球踢給了幕老夫人,而不是四位長老,一來他了然其實幕老夫人才是真正權利的主導者,並非四位長老,因此,只要幕老夫人同意了,就不需要其他人再同意了;二來,若是將球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