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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這隻簪子是我在隋珠的手裡發現的!趙清雅!我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趙清雅惶恐的看向幕老夫人,她知道,這裡只有幕老夫人能救得了她了。
她神色慌張,連忙道:“老夫人,不是我……我……我沒有做,我昨晚在屋裡睡覺的,是不是……是不是啊紙鳶。”
慌亂間,她突然想起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紙鳶。
趙清雅一把拉過紙鳶。
長長的指甲嵌入的肉裡,紙鳶疼得倒吸一口氣。
見紙鳶半晌沒有開口。
趙清雅吼了一聲:“是不是啊!紙鳶!”
“是是是。”紙鳶被她嚇得,頗有一副被趙清雅這般逼問才不得不說的姿態,她忙道,“昨兒個我一直睡在二太太的門前,二太太有沒有出去,我是最清楚的,昨晚二太太並沒有出門!”
沈冰諾眼神一凝,將簪子砸在趙清雅身上:“胡說八道!她是你侍女,自然幫你說話!既然你沒有出門,這個簪子怎麼解釋?”
“它丟了,早就丟了,去年下半年丟的!”
“趙清雅!我信你鬼話?你以為我真的那麼好騙?前腳丟了後腳就被隋珠握在了手裡?”
“分明是你自己昨晚毆打隋珠的時候,她從你的頭上扯下來的!”
“我……”
趙清雅語塞,她沒有證明她不在場的人證,而沈冰諾手中卻有了她的物證,她覺得這一刻真的是百口莫辯!
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這簪子不是我的,柳州城買簪子的女人不止我一個,憑什麼就認為是我的?”
沈冰諾含淚嗤笑,這女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接過幕玹錦遞上來的簿子,翻到某一頁後,直接丟給了趙清雅:“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趙清雅連忙抓過簿子,等到看清楚裡面的內容後,她有些恍惚:“怎麼會?”
幕老夫人覺得奇怪,她抽過趙清雅手中的簿子,她一看,上面赫然是趙清雅買簪子的資訊。
幕玹錦看著已經跌坐在地上的趙清雅,譏諷道:“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其實處處漏洞。一會兒簪子丟了,一會兒別人也有,現在!二嬸嬸,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趙清雅這番話一說出口,便有了狡辯的意味,而後又越描越黑,故有欲蓋彌彰的做法,因此不怪引得人都暗暗思量,萬分肯定,隋珠之死,定是她做的。
“老夫人,老夫人,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是急於撇清嫌疑,才會胡亂開口的,你信我,畢竟你知道我的,那井……”
她剛說一個“井”字,幕老夫人趕忙接了口:“好了,清雅,我知道了。”
幕老夫人握住柺杖的手掌微微縮緊,若是放在以前,死了一個下人也沒什麼,死了就是死了。
可是隋珠不是一般的下人,她是張明言準太太,明媒正娶的準太太。
如今不但死了,還死在幕府,死在趙清雅院子裡的那口井裡。
她偏袒了趙清雅,張明言就會不高興,幕府的所有掌櫃的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別的商賈都眼巴巴的看著,恨不得他們能招一個回去。
因此,她若偏袒是趙清雅是小,若是讓張明言覺得失了公平,他一氣之下棄了幕府,往了別的商賈,這該如何是好!
再則,若是幫了張明言,趙清雅她就保不住了,最重要的是,她好歹都是幕府二房的大太太,這要是殺人犯罪名成立,幕府的名聲……
幕老夫人,她知道自己被如意那個丫頭擺了一道!那個賤婢!騙了自己!
她心中有些憤憤不平,很是氣憤。
“老夫人,您看這事怎麼解決?”見幕老夫人許久並未出聲,張明言擔心她會偏袒趙清雅,忍不住開口問道。
雖然心中不快,但是張明言都問上臉了,幕老夫人也不得不回答了。
“張掌櫃,你請仵作了嗎?”
張明言被幕老夫人問的一愣:“老夫人,你這是不相信我們?”
幕老夫人搖搖頭,笑道:“不是不相信,是為了讓證據更齊全。”
她這麼一說,有人歡喜有人憂。
張明言頓時舒坦了,但是趙清雅卻變了臉色。
幕老夫人這是不相信她?竟然還讓他們請仵作。
“老……”趙清雅剛想說什麼,幕老夫人瞪了她一眼。
瞬間讓趙清雅訕訕的閉了嘴。
幕老夫人繼續道:“這樣吧,張掌櫃,趕明兒一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