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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交代清楚了,那麼就要進入正題了。
幕玹錦翻看了一下案桌上張明言留下的資料。
他沒有細看,只是大致的翻了幾下,也瞭解了清楚。
這裡面關著的五個人。
一個叫阿五,出事的頭一天晚上,他說他去了十二房,但是並沒有一人能證明,他真的去了十二房,而十二房的每日要接待大量的客人,因此並無人會記住阿五這張平凡的面孔。
對於十二房而言,一般能讓他們記住的,要麼是長的好的,要麼是有錢的。
所以,雖然阿五一直堅稱自己去了十二房,但是又因為沒有人證物證,便一直被關在了這裡。
第二個第三個分別叫大彪和陳江,他們是互相作為自己的人證,而找不到第三個人證明而被關押,據他們所言,那晚他們去了幕府的賭場,賭了一晚上,與阿五去十二房有著異曲同工之處的是,同樣是龍魚混雜之地,亦是沒有人記得看見過他們。
第四個人叫小六,單身漢一個,根據他自己說的是,當晚他在家睡覺,所以沒人能證明,他是否真的在家睡覺。
第五個人,叫三元,父母雙亡,無妻無女,孤家寡人一個,他說那晚他也是在家裡,安安靜靜的睡覺,所以與小六一樣,無人能證明他是否在家。
簿子上還詳細的標明瞭這幾個人的住址。
對於這一點,幕玹錦很是滿意,張明言向來細心,所以一些旁的細枝末節的小事,別人不記得,他定是記得的。
幕玹錦看完後,將簿子遞給趙清雅:“二嬸嬸,一同看看吧,資源共享。”
趙清雅也不客氣,接過細細的看了一會。
幕玹錦見趙清雅看的差不多了,問道:“二嬸嬸,看出個什麼頭緒了嗎?”
“這五個人的當晚活動,竟然出奇的相似,”趙清雅垂目看著簿子,手指在每一行的字跡上滑動,“錦哥兒,你看這前三個人,都是有活動,卻並無人證明,後兩個,則是全在家裡睡覺,也同樣無人證,這也是……太過於巧合了。”
幕玹錦點點頭,他坐到案桌前的太師椅上,一手支頤,另一隻手不斷敲擊著椅背:“二嬸嬸說的不錯,這五個人的證詞,竟然讓我感覺到……”
他頓了頓,繼續道:“讓我覺得,根本就是照一個模子托出來的。”
“據張掌櫃和隋珠道,出事的地點是小媽看管的地方,那麼這麼重要的事情,她定不會馬虎,定是一直在一旁監工,所以要動手腳,只能是晚上。”
“晚上糧倉是有人看守的,所以他們必須先引開守夜人,而從挖開到埋下木板,工程耗費巨大,不單單是一個人所可以完成的,因此他們是……團伙作案。”
趙清雅靜靜聽著幕玹錦的細細分析,他話落後,不經隨之點點頭,幕玹錦分析的頭頭是道,趙清雅覺得言之鑿鑿,有理至極。
“所以……”幕玹錦微微閉上了眼睛,等到他再次張開的時候,裡面的陰蟄洩露了出來,“所以,在我看來,這五個人!都有嫌疑!”
“可是我們並無證據,證明是他們所為,他們只需一口咬定自己的敘述,我們就會無能為力。”
幕玹錦聽到趙清雅說這話,突然覺得好笑,她趙清雅什麼時候是一個講究證據的人了?她不是一直信奉的是屈打成招麼?!
儘管在幕玹錦看來,有的時候,屈打成招並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對於有些人而言,屈打成招,是一件很好用的法子,但是他並不贊成趙清雅那邊陰狠的屈打成招的法子。
幕玹錦笑笑:“二嬸嬸,小媽用的法子還不夠狠,因此這些人,絕對不會在這次的審訊中說出什麼來。”
趙清雅抬目,看向幕玹錦,他的意思是……他有旁的法子?
“二嬸嬸,有的時候,並不是一味的屈打成招還用,利用人心才是最好的法子。”
“他們幾人之所以到現在還不招,是因為知道我們拿他們沒有辦法,他們時間拖的越久,就會越加的鼓勵對方,只要熬一熬,熬一熬就好了。”
趙清雅愣愣的看著這個,周圍散出陣陣冷意的侄子:“你的意思是……”
“只有讓他們窩裡反,才能撬開他們的嘴。”幕玹錦勾唇,笑得更歡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帶回幕府,關入暴室,一人一間屋子,而後,不給吃食不給水,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扛得住幾天。”
幕府的暴室情況,趙清雅和幕玹錦都知道,那是一個折磨人精神的地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