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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這才叫親吻。
傻瓜,這才叫親吻。
傻瓜,這才叫親吻。
幕玹錦的這句話好像有魔力一樣,一直在沈冰諾的耳邊無限迴圈,使得她整個人連帶著腦袋都暈乎乎的,不知所措。
她傻呵呵的將八角宮燈抱在懷中,整個人傻樂著任由幕玹錦牽著她往自家的院子走去。
寬大的袖子擋住他們互相牽著的手,再加上油紙傘,雨夜,所有人都對他們倆的動作,看的不大真切,更別說想看清楚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沈冰諾進了自己的屋子的時候,隋珠已經將床鋪鋪好,洗漱用的溫水也打好了。
她在看見沈冰諾和幕玹錦後,才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
沈冰諾看著隋珠笑笑,紅著臉將宮燈遞與她看看:“隋珠姐姐,快看,好漂亮是不是?”
“是啊。”隋珠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沈冰諾手中的宮燈,的確很漂亮。
“那我將它掛起來。”沈冰諾臉頰紅撲撲的,說著便將燈掛在了一旁的牆上,還捨不得走開,只痴痴的站在那裡不停的看著。
幕玹錦見她這副模樣,好笑的搖搖頭,等到目光觸及到桌上的那碗墨黑的藥汁後,眼神沉了沉。
漆黑的烏木桌上,那隻盛藥的白碗在燭火的照耀下刺眼的很。
許是察覺到了幕玹錦的視線,隋珠掃了眼那碗藥汁,道:“大少爺,你放心,這藥是我親自看著的,不會有任何的人鑽了空子的。”
幕玹錦沉吟了半晌,回道:“你我自是相信的過的,只怕他人會在別處動手腳,反正這事他們也不是幹過一次兩次了。”
他墨黑的眼眸裡面裝了什麼,隋珠看的不太真切,只覺得那裡面像是在暗自掀起了風雨,冷的她打了個寒顫。
“大少爺,你是說這藥房……”她大膽的猜測著。
幕玹錦搖搖頭,走上前去,拿過那盛了藥汁的白瓷碗:“不會,老夫人不會蠢到在藥房裡面動手腳。”
“那會是?”隋珠挺不解的。
既然幕老夫人不會在藥方裡面動手腳,而且這藥還是她親自看著煎治的,那幕玹錦有什麼不滿的?!
幕玹錦拿過藥碗緩緩舉過頭頂,觀察了一會,然後又放低了些,左右四下的檢查這:“不會對藥方動手腳,但是會對別的地方動手腳,比如這碗,比如那熬製藥汁的瓦罐,更或者旁的什麼,反正,總有一樣會是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他們會動手腳。”
“所以?”
隋珠瞪大了眼睛,幕玹錦說的這些她還是真的沒有想過,只是一味的以為,只要在煎藥的過程中不讓人鑽了空子,便是最好的了。
她跟著沈冰諾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所以不太清楚幕府這些表面風光的人,背後使得都是一些什麼骯髒的手段,因此,幕玹錦也並不怪隋珠考慮不周,畢竟一個正常人,怎麼會去害人,更不會想盡各種辦法,絞盡腦汁的用各種惡毒的方法對付他人!
幕老夫人和趙清雅做的那些事,若是被傳出去,讓人知曉了,也不怕讓人笑話了去?!
“隋珠,”幕玹錦緩緩的開了口,“今兒個,我求了老夫人,明日我便會將東西搬過來,與你們同住,如今諾諾她這樣子,我實在不放心她一人面對幕府裡的這些狼豺虎豹,所以,還請你多擔待些。”
幕玹錦用了“請”這個字,從側面以示出,他對沈冰諾的看重,這不經讓隋珠覺得詫異。
她一個下人,何須讓這個高高在上的貴公子,開了金口不說,還用此等客氣與請求的語氣。
“大少爺,你放心,”隋珠向在一旁玩的不亦樂乎的沈冰諾,鄭重道,“我這條命是大太太救的,若不是她,我早就不知道死在了幕府哪個犄角旮旯裡面,所以就算您不說這話,我自然也是會護大太太周全的。”
從沈冰諾救她並賜與她名字的那一刻起,隋珠就曾經暗自發過誓,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是要追隨一輩子,誓死方休!
所以,別說今日只是照看,哪怕是以命換命,她隋珠也是毫無怨言的!
隋珠生來就知道自己下賤的很,也知道自己不過似那草芥一般,她從不敢為自己的命運所反抗,所以任由別人欺負,她一直嘴硬的還嘴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不過是希望對方能一氣之下,將她打死,也好過在這幕府的後院裡,被人欺負凌辱,後來直到遇到了沈冰諾,才知道了何為真正的人。
一個有血有肉,乾淨無汙染,能夠獨立與世間的人。
她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