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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早就應該跪在幕老夫人面前，以表忠心了，怎還敢似她這般，與幕老夫人抬槓頂嘴?!
“阿如，”幕老夫人突然間喚了一聲。
阿如連忙應聲。
幕老夫人瞥了她一眼，將剪刀遞給炊煙，道：“日頭不早了，扶我進屋吧。”
“是。”
炊煙看著手裡的東西，又瞧了兩眼前面越走越遠的人，毫不在意的拎著手中的東西離去。
眼角的餘光瞟向身後炊煙的位置片刻後，阿如又將視線轉了回去，問道：“老夫人，炊煙……您怎麼看?”
幕老夫人拍了拍阿如的手背，安慰著：“這個女孩子，小小年紀，不卑不亢，我很喜歡，我知道這些日子，你與她交好，放心，我不會把她怎樣的。”
聽到幕老夫人這樣一說，阿如總算是徹底放下了心來：“那老夫人，您看她何時……”
幕老夫人知道她說的是何意思，稍稍沉思了一會，方道：“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明日吧，你大太太身邊每個貼己的人始終是不方便的，雖然錦哥兒以孝心的名義一直照顧著她，可終究不是個頭。”
“阿如，你明日便領著炊煙，去諾娘那兒吧，那頭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你且今晚告知與炊煙便是。”
“是。”
“其實對她也沒什麼別的要求，最主要的是讓她看清楚，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誰才是她該衷心的人罷了，千萬別站錯隊才好。”
幕老夫人所說的，阿如乖巧的一一應下，記於心中。
從心底而言，她的確是不想炊煙步入如意的後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