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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副其實,小時候讀書也不是不刻苦,但就是沒近視,越長大那眼神就越像樂輝,藏著一股貪婪的危險。
樂文昱的母親是一個地下賭場的女招待,在樂輝還很落魄的時候就跟了他,生樂文昱之前她為樂輝打掉了三個孩子,第四次懷孕的時候,醫生說你再打掉這輩子就別想再做母親了。女人哭著給樂輝下跪,終於給他生下了個兒子,卻也因為大出血死在了小醫院,死的時候樂輝還在賭桌邊。
樂文昱長到七歲,聽家裡的傭人說起了這件事,那時樂輝的生意漸漸有了起色,對這唯一的兒子更是百般寵溺,卻不知道樂文昱早在心底恨死了親生父親。
“你現在,不上班了?”
喬初夏這才轉過那原本看向窗外的臉,面含譏諷,卻也客客氣氣一字一句道:“拜你的大哥程斐所賜,如今我是個無業遊民,全國人均收入的拖後腿者!”
樂文昱一愣,繼而含笑,女人面對他,莫不是撒嬌討好,軟言細語,嬌嗲媚嗔,被喬初夏這麼一嗆,倒還莫名地舒爽起來。
男人女人一個樣兒,都是賤,於是他這般寬慰自己。
“我剛才開車逛了一圈,這幾年變化太大了,想當年我們住的地方,早就拆了,投資做了寫字樓……”
喬初夏垂下眼睫,好像想起了什麼,若有所思地抿緊嘴角。
“對了,這些年你去看老頭子沒有?改天我心情好,不如把郊區那片墓地買下來蓋遊樂場,嗤!”
樂文昱搓著下巴,一臉無賴樣子,斜眼看向喬初夏,語氣裡絲毫沒有對父親的尊敬,說完腳踩油門發動起車子。
她早知道他不孝,不然也不會在親生父親的葬禮上對自己做那樣的事情,畢竟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他竟下得去手。
“我要回家。不然我就跳車。”
喬初夏一手搭著車門,忽然出聲,她知道他沒落鎖,大不了就跳下去,死就死,忽然來了骨氣。
樂文昱看了看她,抿緊了唇沒說話,有神的眼更加暗了幾分。
10、○五以愛之名勒索,悲哀地無處藏匿(2)
喬初夏覺得,自己這短短二十幾年的愛恨情仇已經濃縮成一截尾巴,她就是一條傻狗,不停追逐著,團團轉圈兒試圖咬住,非得讓自己筋疲力盡才能罷休。
“你這裡有什麼吃的麼?有點餓。”
站在玄關處換鞋的樂文昱很有些睥睨天下的姿態,環顧著四周陳設,打量完畢後,這才抬起一隻腳來換鞋。
這房子裡尚有梁逸生活過的痕跡,比如鞋架上的一沓一次性拖鞋,他只肯用這種用完就扔的東西。
樂文昱俯身翻了一下鞋架,掏出一雙新的,撕開包裝換上。
“樂少爺,您是指使人上癮了吧?下樓右拐,開車五分鐘,大酒店您隨便進。”
按著暈眩抽痛的一側太陽穴,喬初夏懶得跟他多磨牙,要不是自己疑似有中暑的先兆,說什麼也不肯允許他上來的。
雖然,她的抗議不會有任何效果。
樂文昱也不生氣,徑直走到廚房,明明是第一次來,可倒是熟門熟路的,兩室一廳,百十多平的套房喬初夏一個人住,佈置得乾淨溫馨。
“你平時做飯嗎,冰箱裡有沒有菜?”
他彎腰,開啟冰箱的冷藏室,只找出兩格冷米飯和三個生雞蛋,皺皺眉,繫上圍裙,開啟火開始炒飯。
聽見聲響,喬初夏不禁伸脖子往廚房看,不知道他在那邊做什麼,這一看,有些意外。
“怎麼,我做飯的樣子很迷人?嘴都合不上了。”
蛋炒飯好做,起落之間已經出鍋,兩隻瓷碗盛滿,最後一隻蛋,樂文昱抓了幾片紫菜,做了碗紫菜蛋花湯,拿來兩隻湯匙,齊齊端上餐桌。
“留學生大多會做飯,這不稀奇,牛排漢堡畢竟吃不慣,不想著法子做中國菜才怪。”
喬初夏怔了怔,還是站起來往餐桌走去,肚子餓的時候,人就格外沒骨氣,這是不變的真理。
樂文昱不出聲開始吃飯,吃相很斯文,但是能看出來的確也是餓了,一碗飯一碗湯很快下肚,看起來也沒有小時候那麼挑食。
他的歸國在京城諸少中惹來不小的波瀾,巴結有之,忌憚有之,不屑有之,惶恐有之,但統統一個評價,那就是,猜不透。如今眾人眼中的樂文昱,畢竟是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年輕少爺,一走多年,沒幾個人記得這是樂輝的兒子,只知道他繼承了偌大家業,打算回國創業,做的還是實業,以房地產開發為核心,物業管理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