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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一瞥中,她看見來賓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多,可能一方面是因為場地所限,另一方面也是由於身份的特殊,為了保證安全只能減少人數吧。
不過,她並沒看見所謂的“灌禮師”也就是主婚人吳楚,自然也就沒看見徐霈喆,這令她有些隱隱擔憂。
鏡子裡的新娘非常美麗,按照當地風俗,喬初夏的長髮盤成高高的髮髻,髮髻間插著各式金飾,服飾則是一種被稱作“特敏”的大紅色緬式吊帶長裙,肩上是半透明的披肩。
她也曾經幻想過自己穿上婚紗的情景,但卻從來沒有想到,婚禮是這個樣子。
很快,過了大概四十分鐘後,有司儀來敲門,說是時間到了,請新娘去宴會廳。於是喬初夏在同樣穿著粉色特敏的伴娘們的簇擁下前往大廳。
這次寬敞的宴會廳已經坐滿了人,老中青都有,大家也都是身著傳統服飾,看上去一片喜氣洋洋,似乎和普通家庭的婚禮沒什麼不同。
駱蒼止站在另一邊,頭上戴著白色小帽,穿著白色上衣大紅色筒裙,這還是喬初夏第一次看他換上這麼正式的服裝,不免多看了幾眼,好在,兩個人這樣打扮也很相配。
而灌禮師吳楚也已經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了,他看上去精神矍鑠,面色紅潤,他看著新郎和新娘伴隨著輕快柔和的音樂下已經入場,雙手合十衝在座的所有人問好,接著便按照流程,開始誦經焚香。
儘管聽不懂,但是喬初夏還是和駱蒼止一起,站在吳楚身後,同他一道焚香,默默誦經祈福。
之後便有一眾面容嬌好,身形婀娜的年輕女子魚貫而入,每人手上都託著一個墊著紅色絲絨的托盤,上面依次是鮮花花束,婚戒,銀盆等等,緩緩走上臺。
駱蒼止率先拿起鮮花,將它輕輕放到喬初夏手上,接著,兩個人分別交換了婚戒,這是他特意在名家手中定製的,款式時尚,做工精湛,大小極其合適。最後,吳楚站在臺中央,分別牽起了駱蒼止和喬初夏的手。
“讓我們祝福這對新人吧!”
他微笑著大聲說道,底下的觀眾席中也同時爆發出掌聲和歡呼聲。
吳楚將喬初夏的手輕輕放在駱蒼止的掌中,一個捧著銀盆的少女上前,半跪著居高托盤,只見銀盆裡盛著清水,裡面漂浮著各色花瓣,散發著香氣。吳楚牽著兩人的手,將他們兩人的手輕輕浸泡在水中,然後抽出自己的手,低聲默唸著,祝願兩人的愛情像花一樣馥郁,如水一樣清涼。
兩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相視一笑。
就在這時,那原本毫無稀奇之處的銀盆裡,水面劇烈波動,忽然冒出一團熊熊烈火來!
38、一八 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3)
駱蒼止和喬初夏的手還交疊在一起,緊緊相握著,兩個人都被這突然而至的火嚇了一跳,迅速分開緊扣著的手指。
“來人!把大門關上,一個也不許走!”
駱蒼止猛地從著火的銀盆裡拔出手來,同時不忘推了一把身邊陷入了巨大驚愕中的喬初夏,她大概是嚇怕了,居然沒有立即抽出手來,不過這火著得也委實突然,而且是那種魔術表演裡用的舞臺煙火,火焰極大,但溫度卻並不高,而且因為在水裡並不顯得灼燙。
捧著銀盆半跪在兩人前面的少女嚇得臉色煞白,手一抖,著火的盆“咣噹”一聲摔在地上,水全都灑出來,火星伴著水珠一起燃燒,那景象非常詭異,明明是水火不容,但卻在此時此刻共存共生。
一切都發生在極短的時間裡,快得似乎都不過幾秒,等到喬初夏肩頭傳來一陣大力,不得不退後幾步,她才意識到出事了。
第一反應既不是高聲尖叫,也不是立即跑開,連喬初夏自己都很意外,她居然極其鎮定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見上面微微發紅,但卻沒有被燒傷,她放下心來,忽然想起什麼,猛抬眼看向身邊不遠處的吳楚。
同樣頭戴帽子身穿傳統服飾的吳楚好像也極為吃驚,但到底是見多識廣,他明顯很快就冷靜下來,面色一沉,同樣高聲招呼道:“不要輕易開槍!看好自己的傢伙!”
他說的不錯,沒搞清楚狀況前一旦開槍,勢必會造成人員傷亡,這樣一來,一場婚禮就會變成幫派間的血腥交手。
大廳裡坐了幾十位來賓,大多來頭不小,都是中緬兩地販毒網路中舉重若輕的人物,其中不乏駱巍的老相識,還有吳楚的七八位親信手下,其餘的則是駱蒼止自己的人,不多,十幾個,但都是極忠心的。
駱蒼止早就已經在退後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