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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需要抓到娜塔莎來證明自己足以擔當情報組的一把手,至於她的兒子做什麼,這個跟我沒關係。換句話說,他是個守法公民還是個販毒大盜,我都不會插手。”
程斐的暗示已經很明顯,開出的條件也很誘人:他只要抓到娜塔莎,至於駱蒼止之後還會不會操控金三角的毒品交易,他壓根不會管。
駱蒼止歪歪嘴角,想笑又沒有笑的表情,他在思考。沉吟良久,他點頭贊同道:“好,我答應和你合作。等我身體稍有好轉,我就會和你敲定計劃。”
程斐知道他話一出口,必定是不會反悔,也不急於一時,不禁撫掌大笑:“這個自然,你好好養傷,一切都等你好了再說。”
目的已達成,他抬腳欲走,冷不防駱蒼止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知道最近雍和宮的香火如何,好久沒去了。”
程斐的腳步一滯,背對著駱蒼止的臉上神情微微一變,待轉過去後早已恢復瞭如常,淡笑著回應道:“雍和宮的香火一向是鼎盛的,這個自然無需懷疑。”
“以前每個月初一十五我都會去看看的,那邊的宗光師父待人一向和善,我還很記掛他。”
乍一聽見他提起“宗光”,程斐終於忍不住寒了眼神,一雙懾人的眼望向駱蒼止。
“別用這要殺人似的眼神瞪著我,程先生,我只想告訴你,你能查的,我也能。不然,我這樣的人,幹什麼如此虔誠地去那種地方?大家不過是相似的目的罷了,不過,她自己還不知道吧,這一點你和我相同,都瞞著她。”
駱蒼止嘴角掛著嘲諷的笑,說完就閉上了眼。
這是程斐的底牌,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掀開,他頓時有些憤怒,也有些慌亂,但他很快冷靜下來。
“這種事,還是留到最後說吧,不過我估計,要不了多久了。一切都取決於你,你越早恢復,好戲就越早上演。憑你我對喬初夏的瞭解,這女人一定不會老老實實待在越南,看著吧,其實最享受這一切的,既不是你也不是我,是她才對。”
程斐說的果然不錯,在河內過了三個月與世隔絕的日子後,喬初夏再一次踏上了北京的土地。
她隨身只有一個小小的手包,和首都機場裡大包小包的人相比,很是獨特,摘下墨鏡,吸了一口中國北方的不算清新的空氣,喬初夏禁不住想要吶喊:我居然活著回來了!
“你好像看起來不是那麼興奮?”
身邊傳來不高不低的聲音,打破了喬初夏的遐思,將她拉回現實,現實就是,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阮霈喆,除此之外,還有無數隱藏在暗處的,他的手下和娜塔莎的手下。
她和阮霈喆先到北京,娜塔莎則是隨後就到,這女人從來不會暴露自己的行蹤,哪怕是和盟友一起行動,也是獨來獨往,很是捉摸不定,不然也不會被通緝了20年依舊逍遙法外。
“你這麼肯定路線圖會在這裡?其實我到現在還是很懷疑,駱蒼止怎麼會這麼做?如果是莫斯科我倒不會驚訝,北京……呵,他在打什麼主意?”
上了車,阮霈喆將前後座的隔板拉下,以便能夠和喬初夏放心談話。
她扭著頭看窗外飛逝的風景,想了想,淡淡道:“也許,這裡是真正給過他片刻心靈寧靜的地方吧。”
喬初夏指的,是駱蒼止曾帶她去過的雍和宮,此刻,那串染了血的佛珠,就被她縫在一個小錦囊裡,戴在脖子上,貼身不離。
其實她也不敢確定,但見了這串佛珠以後,她有種直覺,駱蒼止一定是將自己最看重的東西,藏在了這裡。
一個毒梟,居然信奉佛祖,會不會太詭異,太好笑了一些?
可是,喬初夏卻笑不出來。
“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倒希望,佛祖能夠讓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哈哈!”
阮霈喆思索了一會兒,忽然放聲大笑,喬初夏冷靜地看了他幾秒鐘,搖頭道:“你執念太重,就算佛祖也度不了你。除了你自己,誰也救不了你。”
他冷哼,露出不以為意的神情,卻沉默了下來。
43、一九 他的離開,抹去她心裡的全部痕跡(4)
“宗光與施主曾有一面之緣,不想今天施主居然主動前來。”
推過來一盞茶,面前的中年僧人低眉順目,聲音平和,做出一個“請用”的手勢來。
喬初夏雙手合十謝過,端起茶盞,並不急著入口,笑著答道:“難道佛祖沒有事先給予師父些暗示,說我要來探望您?”
宗光添了一勺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