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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自己穿戴利落的駱蒼止凝了一眼睡得香甜的喬初夏,頹然地吐出一口氣,揮了揮手,“下去吧,我給她穿。”
女傭聽話地放下衣物,靜靜走出房間,輕手輕腳地帶上門。
駱蒼止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喬初夏,實話實說,她的睡相雖然不好,卻是極其誘人的——
光潔白皙的手臂和小腿,全都伸展開來,平坦的小腹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紅潤潤的臉上顯現著由於睡眠充足而叫人非常想要咬一口的水嫩氣色。
早上的風光總是這般旖旎多情,他重重呼吸了幾下,試圖平息著自己身體裡的躁動,這才俯□子,將她抱起來,然後為她穿上衣服。
這一套是當地的服飾,駱蒼止考慮得比較充分,這樣的打扮能夠將喬初夏儘可能地變得平凡,這邊的中國人雖然並不少,但還是低調為妙。雖然將她帶在身邊,危險還是有的,但是扔著她一個人在別墅,他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妥。
乳白色的薄紗料子製成的斜襟長袖衫,粉紅色的紗籠將一雙美腿顯得更加纖長筆直,若隱若現透出自然的肌膚光澤,隨處都體現著熱帶地區特有的服飾特點。
“唔,別動我,我再睡一會兒……”
動了動小嘴兒,喬初夏還沒完全清醒,昨晚的椰子汁裡,駱蒼止叫傭人放了藥,難怪她睡得這麼死。
被她輕輕地捶了幾下,不痛不癢的,駱蒼止笑著給她穿好衣服,又擰了條毛巾給她擦了擦臉,這才抱著她下樓。
別墅前停著三輛車,猶豫了一秒鐘,他抱著睡得迷迷糊糊的喬初夏破天荒地上了第一輛,他此前都是坐中間的車輛。
很快,車子緩緩地離開別墅,駛向外面。
這條小徑有些顛簸,折騰了一通兒,喬初夏終於揉了揉眼睛醒過來,她一側頭,透過窗戶看向外面不斷飛馳的景物,大多是椰子樹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熱帶綠色植物,還有穿著短衫,頭上包著絲綢的男人們在街上走,她一驚,徹底清醒了。
“去、去哪?”
等到看清自己是躺在駱蒼止懷裡,喬初夏懸著的心多少放下了一點兒,起碼,他暫時不會要自己的命,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地帶著她這個累贅。
“去見我的一個大客戶,同時也是我認的乾爹。你記住,到了那邊不要說話,跟著我,也不要隨便喝水吃東西。”
他捏了捏她的手,就閉上眼不出聲了。
儘管他沒說話,但是喬初夏就是感覺到了,他有些緊張。這個認知令她很費解,還有什麼人能夠令膽大包天的駱蒼止緊張呢,除非,這個人真的是對他的毒品帝國非常重要。
她很好奇,卻聰明地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看向道路兩邊的風景在,這裡的廟宇眾多,隨處可見來跪拜的信徒,如果可能,她也希望自己能夠拜一個神或者拜一個佛祈求平安,但是目前來看,她只能求自己。
一邊看,喬初夏一邊試圖記下來路線,但是很快她就發現,對於自己這樣一個路痴,在一個從沒有來過的地方想要辨別道路實在是太難了。她很沮喪地扒著窗戶,心想,就算有一天,徐霈喆或者是其他緝毒特警能夠把自己從這個毒窩兒裡救出去,她恐怕也沒有辦法來提供更多的證據。
證據?!她忽然打了個冷戰,想到這個詞,就不禁想到駱蒼止,她剛才在想什麼?難道在盤算著怎麼把他送到大牢裡,或者期盼著他挨槍子兒麼?!
一想到駱蒼止如果真的被抓住了,那等待他的不可能是幾年幾十年的牢獄之災,他只能是死,她忽然有些恍惚了。
想到他在小村寨裡蓋學校,甚至不敢一次把錢全拿出來怕鄉親們懷疑,喬初夏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她所受的一切教育都在不停地提醒自己,這個男人不僅是惡人混蛋,而且十惡不赦,他死有餘辜,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他的罪惡的產業鏈條上不知道令多少人家破人亡。
可是,在如此多的想法面前,她居然做不到,咬牙切齒地希望他趕緊去死!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王佳芝那一瞬間的猶豫,也明白了為什麼徐霈喆會反覆強調,告誡自己不要犯錯,因為駱蒼止是個太壞的男人。可惜,女人都愛壞男人。
喬初夏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全都落在了駱蒼止的眼底,他只是裝作閉眼凝神的樣子,其實,她的一舉一動都盡在他的掌控。這個女人,還真的比自己一開始想得就有趣,他在心裡冷笑。
但,她的猶豫,顯然令他有些莫名的高興,他似乎在一瞬間有種錯覺,若是自己真的有一天累了,便就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