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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卻覺得他還是不要笑更好。
喬初夏努力不叫自己的心從嗓子裡跳出來,她覺得自己脆弱的神經束都在狠狠地一哆嗦,再來幾次衝擊就會斷掉似的,可當她轉過臉來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是帶著點意外,又有些吃驚的“正常”反映了。
“怎麼這麼說?”
她的語氣裡帶著點不解,隱隱又透著不悅,一絲一毫,都是她細心琢磨的,如果對方不是駱蒼止這樣的男人,她怕是也懶得這麼用心的吧。
他沒有立即接她的話,而是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在她臉上逡巡著,半晌,才動了動嘴唇道:“他是個有魅力的男人,不是麼?”
她失語,搖頭苦笑道:“有魅力的男人多了,難道我還要見一個愛一個不成?”
她這副玩笑的語氣,幾乎將駱蒼止的怒氣在一瞬間就勾弄出來了!他原本平放在大腿上的手忽然抬起來,一把攫住喬初夏的下巴,驚得她偽裝得很好的表情面具一下子出現了裂縫!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與其看你溫順乖巧的偽裝,我更喜歡看你憤怒卻又無奈的樣子呢!”
她被迫仰起頭,喉嚨繃得緊緊的,呼吸都有些吃力了,而令她真正震驚的是他的話,這句話表明,她一直是在他的謀算之下可笑的表演著,甚至在上一秒自己還有些沾沾自喜,真是可悲!
他的手,不帶感□彩地覆上她的腳踝,沿著纖細而脆弱的腳骨緩緩地向上攀爬,來到小腿處,他掌心的紋路和溫度幾乎都印在了她敏感的肌膚上,但是此時,並沒有任何的快感,而是叫人從心底猛地湧現出一股悲涼和恐懼來。
喬初夏知道,一旦駱蒼止認定她有問題,那麼無論她如何解釋都是不可抽身的了,還不如保持緘默。可惜,男人和女人的思考方式永遠不一致,他見她沉默,只當她是心虛,手上更加用力,她白皙柔嫩的臉部肌膚已經顯出幾道紅痕來。
前排的司機,目不斜視,穩穩地開著車,好像聾了一樣,對後面兩個人的對話置若罔聞。
“是麼?可是這回你的確冤枉我了。我從洗手間出來看見他,只是偶遇。”
淡漠地說服自己,努力無視駱蒼止殺人的眼神,喬初夏反而平靜下來,他現在的表現,是吃醋還是憤怒,也許,他自己還都分不清呢,她不能自亂陣腳。
果然,話音剛落,他的手勁兒就撤走了一部分,但還是牢牢地抓住她的臉,叫她無法低下頭去。
“最好是你說的那樣!”
他眼神有些許緩和,忽然就聽見司機手邊的對講機裡傳來沙沙的聲音,後面車的司機在大聲問道:“駱老闆,駱老闆!吳楚先生的車在後面,要求我們停一下車!”
趁著駱蒼止掐得不那麼狠了,喬初夏趕緊將身子扭過去,不知道吳楚這時候追過來做什麼,她莫名地有點兒擔憂。
“靠邊停下來吧。”
他將手從她臉上放下來,警告十足的眼神在她臉上流轉了片刻,穩聲吩咐著。
車停下來,駱蒼止開門下車,回頭見喬初夏還坐著,一皺眉道:“跟我下去!”
她一愣,指指自己,疑惑道:“我下去幹什麼?”
吳楚追上來,她一個“乾兒子未婚妻”下去摻和什麼?不料,微怔了幾秒,駱蒼止還是開口道:“你在我視線裡,你不能出事兒,我也安心。”
喬初夏明白過來,車裡只有一個司機,要是真有人有心用自己來威脅駱蒼止,那還真是挺容易的。
她彎著身子,也趕緊下車,把手放在他掌心裡。
後面的車子早就停下來了,車燈閃了兩下,有人下了車,走近了才看清,來人不是吳楚,卻是徐霈喆。
“王先生?”
雙眼如炬,看向來人,駱蒼止不知道處於什麼心理,在看清來人是王冰的時候,下意識地將身邊的喬初夏緊緊地抱在懷裡,姿態親暱。
此刻徐霈喆的臉上已經不似剛才那麼紅了,看樣子,風一吹,酒也醒了大半,衝著駱蒼止笑道:“駱先生,你們走得太匆忙了,這翡翠都落下了,吳楚先生喝過酒不大舒服,叫我來跑一趟,給喬小姐送過來。”
說完,他轉身,從車裡將那木匣子取出來,雙手捧著,走過來就要遞給喬初夏。
喬初夏不禁有些氣惱自己的忘性,光顧著應對徐霈喆和駱蒼止了,這麼個寶貝都忘記帶出來了,臉上羞赧,伸手就要去接。
“多謝王先生了!還煩勞您親自跑一趟,乾爹身子怎麼樣了?”
駱蒼止客套地笑笑,從半空中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