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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明白過來,因為不僅是她吃驚,想必第一眼的時候,徐霈喆的驚訝完全不在自己之下吧。
她沒法在這裡跟他解釋,自己和駱蒼止的關係,於是只好沉默。
而她的沉默,在徐霈喆看來,就是心虛和預設。
“是啊,喝多了,出來走走。”
徐霈喆隨意扯了扯領口,他的喉結以下的部位因為剛剛喝過酒,而顯現著一種奇怪的紅色。
喬初夏不敢直視著他的眼,而只好盯著那一大片的紅。
徐霈喆清楚地看見,她的瞳仁在微微地抖動著,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水膜,他很想跟眼前的女人一起掙脫這種種束縛,去他的任務,去他的毒品!
可是,他不能,他肩上沒有肩章,但是他心裡有肩章,他所受的教育和他一直秉承的信念,叫他只能繼續,一條路走到黑。
這次的任務太重要了,以至於他和他的同事,部署了至少兩年,埋了無數條線,最終,由他親自出馬,接近毒品集團的核心人物。
受不了這令人起疑的沉默,喬初夏驚慌地轉過頭去,再轉過來時已經調整好了表情,淡笑道:“王先生,剛才在飯桌上聽你講賭石的趣事,有機會真想親眼見識一下。”
徐霈喆凝著她的眼,也收斂了情緒,溫和有禮道:“那是自然。只是,王某能夠看清那隱藏在石頭裡的翡翠,卻是看不清皮囊下的人心呢。”
話音剛落,轉角處出現一個人影,不知道是剛剛到此,還是已經來了片刻。
好聽的男聲響起,帶著寵愛,尾音有些上挑,很好聽。
“初夏,有些晚了,我們回家吧,改日再來拜訪乾爹。”
喬初夏做出吃驚的表情,衝徐霈喆一點頭,飛快道:“王先生,再見!”
徐霈喆同她道別,轉過身來,微微衝駱蒼止頷首。駱蒼止也依舊向他回了禮,一把握住喬初夏的手。
她喘著氣,眼中瀲灩。
有些事情,儘管沒有說出來,但是也能感知到。比如此刻喬初夏就擔憂地偷偷瞄了一眼身邊急行的駱蒼止,知道他生氣了。
他們的車子等在外面,兩個人沉默著穿過走廊,一言不發地走出這棟戒備森嚴的樓,喬初夏不習慣在穿著拖鞋的時候還走得這麼快,右腳一滑,她“啊”一聲,鞋子落在了臺階上,身子往前栽。
“沒那個本事,就老實點,別藏心思!”
走在旁邊的駱蒼止手疾眼快,一把扶住她,將她抓到自己懷裡,看著她那隻白嫩嫩的小腳兒,語含深意地冷聲警告著。
喬初夏一皺眉頭,這話聽起來實在太不叫人愛聽,她不過是沒穿慣鞋子,卻被無緣無故地扣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也不知道是今天的遭遇太離奇,還是她骨子裡就有著深重的叛逆因子,她只知道,這一秒,她不想隱忍了。
“放開我。”
她聲音不大,甚至聽起來還像是故意壓低了聲音一樣,語氣平穩,然而話語裡卻是有著不容置喙的堅決。
聽到這三個字,駱蒼止一瞬間展現出來的表情是透著古怪的:他沒有想到,他的女孩兒忍不住了呢。
他早就知道,喬初夏不是善男信女一樣的存在,自從離開北京,他就一直在揣測,她會在什麼時候,什麼樣的場合下,露出本性來。而就在他有些氣餒,對自己的猜測不抱什麼信心的時候,她卻露出了尖利的牙齒。
見駱蒼止沒出聲,喬初夏卻垂下了頭,也避開了視線的膠著,其實她話一出口,便有些後悔,為什麼不繼續忍耐,裝作一隻溫和無害的小寵物呢。
悔意令她緊緊地用牙齒咬住了下嘴唇,越來越用力,以至於很快,口腔裡便充滿了血腥味道來。
“別咬。”
從頭頂傳來他的聲音,男人修長的手指按住她的唇,不許她再蹂躪自己,牙印在大門處的燈光照射下,清晰的一排,正在滲著血珠兒。
就在喬初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緩緩駛來的車子解了圍,戴著白手套的司機為她拉開了車門,她點點頭致謝,然後上了車。駱蒼止在她後面也上了車,就坐在她的旁邊,車裡的空間明明足夠,他卻故意就那麼貼著她不可。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卻不想在司機面前戳穿他,只是沉默著,將頭扭到窗邊,看著那飛馳而過的風景。
“你對那個王冰,很感興趣啊!”
然而,駱蒼止卻主動來觸碰這個危險的話題,他說話的時候,明明是臉上帶笑的,但是那笑容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