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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止一反常態地沒有太過苛責喬初夏,除了依舊限制她的自由,不許她和外界聯絡之外,倒也沒對她冷言冷語。
事實上,白天的時候他幾乎不在別墅裡,只有夜深時才會回來,等到她這個月的月事結束後,每晚都會折騰折騰她,而她即使不配合,也不會多做抗拒。
喬初夏乖巧地幾乎足不出戶,最多在午後的時候坐在別墅的花園裡坐一會兒,喝茶曬太陽,身邊不遠處每分每秒都至少有兩個持槍的人看著。
早上照鏡子的時候,喬初夏居然驚訝地發現,鏡子裡的女人不僅沒有蒼白憔悴,反而呈現出一種吃飽喝足的饜足神態,臉色紅潤,一身白嫩,像是一株水分滋潤的花兒。
她自嘲地看了幾眼,自語道:“還真是一個沒心沒肺,雜草一樣的女人!”
說完,她便走開,再沒看一眼。
她掀起床墊,手不停地往裡摸,摸到一個小紙包,慢條斯理地開啟,一層又一層,疊得很薄,開啟來,裡面是幾粒白色的藥片,她捏起一個,想想不放心,又捏了一個,兩個一起扔到嘴裡,抓過水杯來,仰頭嚥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忽然開了,推開門的是駱蒼止,他恰好看見了喬初夏吃藥的這一幕。
聽到門響的喬初夏,轉過頭去,眼睛裡顯然有一瞬間的慌亂,但是很快,她就鎮定了。
沒什麼好怕的,不是麼。她只是在保護著自己。
可是駱蒼止飛快地走過來,一把搶過她手裡的紙包兒,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你以為這是什麼?毒品?”
喬初夏退後一步,抱著雙臂,冷冷地看著他,唇角緩緩勾了起來。
毒販子的女人吸毒,這可真是最好的搭配了。
見她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駱蒼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他走得很急,門都沒有關,外面傳來他下樓的腳步聲,亂得一塌糊塗,聽得喬初夏好想笑。
就算是她吸毒了,那又怎麼樣,以駱蒼止的財力,難道還養不起一個癮君子?可惜,他不瞭解她,她絕對不允許,自己依賴任何一種東西,就連咖啡可樂一類的,她都是不喝的。
可是,很快,駱蒼止就回來了,只是這一次,他的怒意更熾,他一腳踢在門上,門板生生凹進去了一塊,想起昨晚上兩個人還靠在門上的恩愛繾綣,那個凹處此刻看起來就更加可笑了。
駱蒼止走近喬初夏,將手心攤開,上面孤零零地躺著幾枚藥片,他手上有汗,那藥片就像融化了似的,溼乎乎一團兒。
“從什麼時候開始吃的?誰給你的?”
他強忍著,一字一句。
喬初夏昂起頭,不在乎道:“從跟你在一起就開始吃了,是我自己帶的,我藏在內衣裡。我不想懷孕,更不想懷你的孩子……”
“啪!”
一聲巨響,隨之,喬初夏的左邊臉立即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掌印,她的頭甚至被打得狠狠歪向一邊!
“喬初夏!我要弄死你!”
對於駱蒼止這樣的男人來說,他幾乎在此之前,從未想過“製造”出一個流淌著自己血脈的生命來,在他看來,沒有一個孩子是主動求著父母來到人世間的,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在自己都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負擔起另一條生命的未來。
他想,要是自己有一天真的失手了,要麼被同行乾死,要麼被警察抓走,那就隨便找一個女人,留個他駱蒼止的種兒。
但是,當真的看見喬初夏在吃避孕藥,他的憤怒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這什麼藥?幹什麼用的?”
剛才他衝下樓,抓來一個女傭,那女人的父親是當地的赤腳醫生,還念過一年當地的護校,平時別墅裡誰有個頭疼腦熱都找她。
“好像是避、避孕藥……”
女傭哆哆嗦嗦地仔細看了看那個藥,又掐了一點兒粉末兒在嘴裡嚐嚐,哆哆嗦嗦地猜測著。
駱蒼止一下子就懵了,他還納悶兒,為什麼自己從來不做措施,但是喬初夏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噝!”
喬初夏被打得一愣,臉頰上滿是火辣辣的疼,駱蒼止打起人來實在很有一套,平時那手心摸起來軟軟的,好像女人似的,可一旦動手,就跟長了倒刺兒一樣,恨不得扯下來一塊肉。喬初夏抽抽嘴角,面部肌肉立刻輕微地抽搐了幾下,她輕輕伸手一摸,剛碰到,就疼得一咧嘴。
駱蒼止這一巴掌下去,完全沒有控制力道,他看見她紅腫的半邊臉,霎時有些後悔,可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