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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裡的人。他們聊了一會,自然就說起了那件事。肖國藩說:“這種事還是你自己去比較合適。明天你到他家裡去一趟吧,找個藉口,就說是過去看看他。聯絡聯絡感情也是好的嘛。”鄧一群覺得確有道理。肖國藩說:“不要空手,帶點東西過去。”“沒有什麼藉口啊?”鄧一群為難地說。肖國藩說:“藉口還不是找出來的?你們新房子不是多出來一間,感謝他嘛。”“……那跟他沒有關係的。”鄧一群說。肖國藩說:“你這就叫死心眼了。做人都不會?”帶他們到廚房,地上有兩隻水溼的蒲包,裡面發出“嗞嗞”的聲音,說:“這是剛才他們送過來的螃蟹和甲魚,你拎一包過去。”鄧一群說:“那怎麼行。我不能要。”肖如玉也笑起來,說:“這成什麼話。”溫婷婷在一邊說:“放在家裡我們也吃不了這許多,還不如讓你們拿去辦點實事,家裡人,就不要講什麼客氣啦。”肖如玉就對鄧一群說:“好吧,哥嫂讓你拿你就拿了,回頭我們再謝。”肖國藩說:“哧!這是什麼話。”
鄧一群和肖如玉就滿心歡喜地回去了。
為這事鄧一群心裡一直很犯難,他忽然覺得這件事情很可恥。即使他理應得到一個什麼職位,也不能這樣,現在他這樣子等於是上門去要官。他內心裡還有一種很強烈的羞恥感。社會上流行這樣的話:不跑不送,原地不動;只跑不送,平級調動;又跑又送,得到重用。他現在就是在跑官。
他渴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