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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時,蕭墨榕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沈達爾。”他挑眉說道。
“我早該料到的,因為你是變色龍。”他抬頭望了下房間的門號,興奮異常的說:“就這間是嗎?纖纖在裡面等我!”
突然,達爾猛地打掉他那隻迫不及待想要旋開門把的手,將他拉至門邊,壓低嗓音說:“裡面有異,小心點。”
達爾雖然外表鎮定不已,其實心中早為纖纖的安危急得快要窒息了。
“怎麼,你發現了什麼嗎?”
“太靜了,不對勁,裡面除了纖纖外,尚有林豐及兩個臨時保鑣,再怎麼說也會有一些聲響。躲在我身後,我要衝進去了!”
達爾說著,已拔起腰際的麻醉槍,慢慢趨近房門旋轉門把,當他以快如閃電之姿破門而入之際,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猛抽口氣。
林豐倒臥在床上,血跡染滿他白色的襯衫,另兩個保鑣一個垂掛在窗欞,一個平躺在酒紅色的地毯上,然而纖纖卻不見了……
“林豐!”蕭墨榕衝向前,將林豐抱起,不停在他耳際吼著:“醒醒,你這小子不能死呀!快點醒來。”
一絲幽然的氣息自林豐口中發出,他吃力地挪動了一下。
“他沒死,他沒死,沈達爾,他沒死!”蕭墨榕高興地在呼吼著,達爾這才從茫然中回過神。
他跑到林豐身邊,按著他的頸動脈,“他還有心跳。”接著他走近另兩位保鑣身邊檢視著,最後只能搖搖頭對蕭墨榕說:“他們兩個就沒他幸運了,你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我去救纖纖。”“喂——”
蕭墨榕無奈地看著躺在自己胳臂上的林豐,他知道暫時自己是走不掉了。
沈達爾,纖纖就拜託你了!
忙碌了一天,轉看月落星沉,天色已呈魚肚白,但纖纖的音訊依然渺茫。
帛琉說大不大,但真要在一天之間翻遍每一寸土地又談何容易呢!偏偏一時之間他又找不著電鰻的棲身之處,他到底混到哪兒去了,叫他查個線索,查得人都不見了。
他真是後悔,恨不得殺了自己,他壓根兒不該將纖纖一個人丟在飯店,也應該明白單憑林豐及兩個臨時保鑣的能力是保護不了她的,然而他卻這麼做了。
他一向對自己的推斷極有信心,認為對方找不到這種隱在角落的不入流飯店內,然而就在他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時,卻發生了這種失誤,一種萬萬不能發生的失誤。
到了醫院,達爾不假思索的就衝到樓上的手術房外,希望林豐能擺脫死神的糾纏,脫離險境。
不能再有人犧牲了,他委實不願再看見有人踏上死亡之途。
“手術進行得如何了,能挽回一條命嗎?”一到樓上,達爾即看見一臉滄桑憔悴的蕭墨榕窩在那排長椅上。
“不知道,已經一整夜了,紅燈還亮著,纖纖呢?有下落了嗎?”他和達爾的焦慮是一樣的,一顆心全都塞滿了纖纖的安危。
“沒有一點痕跡,我甚至去囚禁你的小木屋查探過,已經沒有半個人影了。”他將頭整個埋在自己的手掌內,氣惱不已。
“那怎麼辦,我把她交給你保護,你竟把她給弄丟了,你這個保鑣是怎麼幹的?”蕭墨榕聞言,整個臉色都變了,變得絕望、憂心,繼而將整個過錯都往達爾的身上推,以發洩他悲憤不滿的情緒。
達爾倏地抬起臉看著他,眼中怒意橫生,眉宇間滿是輕蔑不屑之意,“別忘了,你我之約才半個月,今天已經是幾號了,你知道嗎?”
蕭墨榕倒抽一口氣,這才記起他倆之間的約定,不錯,立約至今已近一個月,他是沒理由責怪他,況且他還千里迢迢冒險來救他,他又怎能怪罪於他。
達爾見他吶吶的說不出話來,於是又接腔,“我這麼說並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救你也是看在纖纖的面子,你不用對我擺出任何愧疚或感激之色。”
纖纖!他叫她“纖纖”,這麼親暱的叫法,只有他可以!蕭墨榕仿若被五雷轟頂似的突然醒了。
他驀然明白了,從一開始沈達爾就喚她“纖纖”,為什麼他到現在才發覺?
“你和她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蕭墨榕突發其問。
“我不準備瞞你,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向你說明我和她之間的愛。”達爾坦誠以對,眼神清亮有神,毫無愧色。
蕭墨榕驚訝地站起身,對他狂吼道:“愛?你知道什麼叫愛?你們才相處不到一個月呀!”這個事實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噩耗,他完全不能接受。
難道他對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