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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了。”他笑出來,卻笑得有點苦澀,“我不幹什麼,你明天就問問她,想不想轉學到基輔或者莫斯科的大學,我願意幫她。”
我很不高興:“她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她到底跟過我,我不能眼看著她爛在泥裡。”
“你自己的風流債,自己去還吧,我沒那功夫。” 我把信封塞回他手裡,爬起來進了浴室。
孫嘉遇在別的事上精明,在這上面卻是個白痴。他到現在都不明白,他和彭維維的心結到底在哪裡。以彭維維的條件,願意在她身上砸錢的男人,比比皆是,她的問題如果錢能解決早解決了,人家會稀罕這點兒錢?
而且我見了她說什麼呢?沒準兒她會認為我在炫耀,反而起了負作用。
他最終沒有膽量自己親身前往,倒黴的老錢被挑中做了炮灰,卻被灰溜溜地罵回來。他帶回彭維維的原話:三十年風水輪流轉,該還的總要還的,這是走江湖的規矩。
“女人哪女人,千萬不能得罪,不可理喻起來真是可怕!”老錢被罵得灰心,連連搖頭。
孫嘉遇的臉色極其難看,大概被人棄之如敝屣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我則不好發表任何意見,只能保持沉默。
他為此悶悶不樂了幾天,邱偉勸他:“路都是自己選的,誰該為誰負責呀?人要是想往下出溜兒,甭說你,坦克車都攔不住。再說你招惹過的女孩兒多了去了,每一個都負責,你管得過來嗎?”
他這才勉強把這件事撂下。
到了五月初春夏交替換季之際,海港進口的貨物驟然增多,孫嘉遇和老錢幾乎天天早出晚歸,每天他們離家的時候我還在熟睡,等他們夜裡進門,我已經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為什麼不上床睡?”他很不滿,幾次都是他把我抱回床上。
“你回來了?我給你熱飯去。”我睡眼惺忪地想爬起來。
“算了算了吃過了。”他按住我,替我蓋好被子,低聲嘀咕了一句,“是不是該減肥了小妞兒?怎麼越來越沉?”
港口噪音極大,面對面談話也要扯著嗓門,每天回來,他的的嗓子都啞得幾乎說不出話。
我天天用白梨燉冰糖水給他喝,明明生津下火的東西,卻不能控制他越來越緊張的情緒,那些日子他常常莫名其妙地發脾氣。
我儘量忍著他的無理取鬧,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