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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拿過張紙巾把手先擦好,要擦臉時,紙巾卻被厲銘辰一把搶了過去,“嫂子說臉最怕感染,在這等著,不許亂動!”
每次他一嚴肅說話,溫昕就覺得自己正被當成個難訓的大頭兵,即便如此,那感覺還是暖暖的。
厲銘辰把溫昕抱起來,像擺娃娃似的把她放在床上,指頭又是一指,意思在明顯不過:敢亂動臉,你就等著挨收拾吧。
軍人在決策力方面很強,在擺醫弄藥方面卻弱的很,就像丁然總會評價感冒時分不清消炎藥和頭痛藥的李伯言的那句話——笨的比豬聰明不了多少。
所以少校先生弄好一塊“完全乾淨”的酒精棉給溫昕擦臉只用了十分鐘,他覺得和老李比起來,自己要強些。
回去時,溫昕的確沒造次,老老實實呆在床上等著,少校同志很滿意。
棉花球滑過沒有傷口的臉部,涼涼的,透過厲銘辰的眸子,溫昕看到自己眼睛亮的出奇,雖然當時她看不到自己是什麼樣子,但當厲銘辰出現在萬博天台上那刻,她想當時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和現在一樣,亮亮的,是看愛人的眼神。
“厲銘辰……”和厲銘辰說話向來也是直直的溫昕樣子突然有點變,聲音慢慢的、緩緩的,讓一臉認真的厲銘辰心突然突地一跳,“怎麼了?疼?”
“你幹嘛對我那麼好!”溫昕人生中第一個主動的吻給了要她想不愛都不行的男人。
溫昕臥室裡的雙人床平時睡溫昕和小胖子暖暖是剛剛好,當暖暖被換成成年男人厲銘辰時,再大的床也只能用剛好來形容了。
被女人撲倒後,他仰躺著感受著小女人趴在身上、被他攏進懷裡的柔軟感覺。
溫昕吻的很投入,好像要拿這個吻來把自己過去幾年的不幸全部彌補過去一樣:小舌探進少校口中,一點一點試探點觸著他。接吻上面溫昕雖然也很稚嫩,但比起厲銘辰來講還是強那麼一點的。
主動帶來的緊張讓呼吸變得急促許多,而呼吸急促的負效應就是兩人間更緊密高頻的接觸,。
“爺很寂寞”的一個好處就是材質軟,胸前兩團柔軟的每次起伏都敏感的刺激著少校的神經。再不滿足於現在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遊戲,厲銘辰兩腿一夾,包粽子一樣把溫昕抱進懷裡,捲到了身下。舌頭正淘氣的溫昕冷不防位置的調換,有點不適應的楞,也就是這個空檔,一股來自神經最根源的興奮沿著脊髓柱傳到了大腦——厲少校無師自通,把溫昕的舌尖連帶她的靈魂都一併吸走。
別說這麼緊的抱一個女人了,從小厲銘辰身邊除了大院裡像毛頭小子似的那群丫蛋外,就沒大接觸過女人。
一個吻要溫昕身心軟了,卻讓少校身體裡的血徹底沸騰了。口中吸吮著世上最美的甜蜜,摸慣槍把子的手也開始循著本能去尋求性。福。
溫昕的面板光滑的像抹了層凝脂,第一次接觸,厲銘辰就像觸電般收回了手,唇齒分開,厲銘辰控制著自己最後的理智問溫昕,“會後悔嗎?”
身下的**隔著米色休閒褲,叫囂著隨時準備噴薄欲出,被夾在他兩腿間的溫昕不可能不知道,她沒有說話,直接把厲銘辰的脖子拉向了她。
人生可以允許放縱的機會不多,這次,溫昕決定遵從自己的心。
剝掉“爺很寂寞”時,厲銘辰開始行動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回營部就打結婚申請!”
責任感無時無刻不存在於痞子軍人厲銘辰身體左右,即便是現在這種本能大於理智的時候也是……
厲銘辰拆裝槍械的速度在T師一直是排在前幾名的,這是沒有比床上脫衣服的功夫,如果比了,估計厲少校也會是名列前茅,沒幾下,他和溫昕身上的衣物就都被胡亂丟棄在床邊的地板上了。
他的大手時重時輕的揉著溫昕身上的弧線,隨著力道的不同,溫昕的身體也在不同程度的扭著。溫昕的乳。房不大也不小,被男人握著,剛好飽滿的一隻,櫻紅的乳。頭被揉搓幾下,傲嬌的挺立起來,像是在做邀請,少校低頭含了上去。
夏天,室內的溫度關係,兩人沒蓋被子也並不冷,可溫昕的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下面那個堅堅硬硬的東西時不時摩擦著小口,沒一會兒一條小溪就沿著出口流了出來。
“嗯……”身體時不時的空虛襲來,溫昕說不清自己想要什麼,只能閉著眼扭著身體,正吻著她耳背的厲銘辰聲音嘶啞的說了一聲,“有點疼,忍忍。”
女人的初夜究竟多疼,他也不知道,只是聽總湊在一起說笑話的戰友說,女人的第一次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