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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是我男朋友。”四年的沉澱之後,溫昕平靜靜的回答。
斬斷一段感情,不需太多,只要在中間淺淺的劃上一道,不用太深。然後把它交給時間去風化割裂,直到小傷變成鴻溝,一切就再回不去了。
何況,夾在溫昕同魏躍中間的不是小傷,是爸爸的命。
肩膀上的手一緊,溫昕耳邊一熱:“我可當真啊。”
很嚴肅的“補分手”現場,由於少校先生的不正經,溫昕就算想難受也難受不起來。
趁火打劫是軍人該乾的事?溫昕儘量不把瞪視放的那麼明顯。
有媳婦不要也非軍子所為!厲銘辰一副本該這樣的表情,把溫昕又摟緊了些。
只能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溫昕想和厲銘辰比無賴,拿他本人的話來評價就是倆字:欠練!
溫昕同厲銘辰之間這種氣質特殊的默契像把刀,慢慢扎進魏躍的心,稚氣不再的臉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魏躍說:“當初我們並沒分手,所以你們的關係我不承認。”
說完,他像要把溫昕的樣子刻進心裡一樣,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要走。
“不承認就來搶試試,單兵作戰還是打集團,我隨時奉陪。”魏躍回頭,背光之下,厲銘辰的臉不很清晰,但自信卻從戲謔的言語裡自然流出。
做軍官的是不是天生就有優越感呢?魏躍嘴角一彎,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新歡一時同舊愛數載,他不想放棄希望。
魏躍的離去,讓前一秒還火藥味十足的房間頓時靜了下來。
溫昕掙開厲銘辰的胳膊,慢慢向一下子頹廢了的溫嶺走去,“哥……”
“心心,你明明答應過我不再見他……你……”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她找不出第二個詞和哥哥說。就像當初自己無意的選擇了魏躍,傷害了哥哥許多年一樣。
厲銘辰抱著溫暖,選擇在此時沉默。
站在門口的左柚身體已經僵了半天,就算以前哥哥和外公意見相左時,也沒“打”的這麼激烈過。她還在發愣的功夫,冷不防一根毛茸茸的東西掃過腳踝,左柚極靈一下,是貓小錢。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從沒經過什麼事的左小姐差點驚得魂都沒了。
助老員王大娘的嗓門極具特色,描述起來和出殯送葬時哭墳的聲音差不多。
當這個聲音大老遠叫著溫昕的名字由遠及近時,溫昕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泛濫生長了。
她又往牆角蹭了蹭,也不管腳下就是貓小錢,把路讓給了奔進了的王大娘。
“溫昕……溫昕吶,可不好嘞……季梅暈倒嘞……”
左柚眼皮一跳一跳,姐還好好的,怎麼被她這麼一叫,就跟那什麼了似的。
王大娘的話讓左柚不高興,卻讓溫昕緊張。好朋友季梅如今懷孕五個月,在離她家四百米遠的祥和社群居委會工作,上班時間暈倒,是孩子……
“王大娘,你去打120,我去看季梅!”溫昕說完忍著腳疼,抬腳就要往外走。
“站住!”厲連長一聲不客氣的呵斥把溫昕定在原地,“自己就是傷員,管的了別人?還是想演犧牲一拖二,把自己的腳也搭進去?”
平時訓練時,厲銘辰最看不慣的就是那種明知已經到了極限卻還強撐的兵,連自己都保衛不了的兵根本保衛不了人民。
而此時,溫昕就是他眼中那個逞能過頭的大頭兵,所以批評起來他是一點沒口軟。
可溫昕畢竟不是兵,她骨子裡也沒流那種上級命令打如天的血。
所以就算厲銘辰的命令再強硬,也像是排山倒海打在了軟棉花上,啥用沒有。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丈夫過不來,所以只能我去。這是我的決定,厲銘辰你別管我!”
溫昕的話不得不讓厲銘辰重新審視這個女人,漂亮卻不溫柔、倔強卻總有堅持。
良久,厲銘辰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在手指上晃了晃無可奈何地說,“不管你幫你總行吧,就算去接人,四個軲轆怎麼也比你的單腿蹦快。”
四個軲轆的速度在少校馬力全開的車技下,得到了充分展現。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溫昕一路忙著安撫季梅,壓根沒注意厲銘辰的車是朝哪開的。直到到了地方,她才發現:怎麼到陸軍第一醫院來了!
“厲銘辰,你怎麼把車開這兒來了,我們不是軍人,更不是軍屬……”
對這種有針對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