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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想破大天也沒分析出,溫昕“不著調”這三個字的回答,算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呢……
從溫昕家返程的車上,左柚右手支著下巴,左手指頭敲敲厲銘辰的胳膊:“少校同志,還不快和組織交心!”
正想不通的厲銘辰哪有心思應付妹妹,手一擺,“小孩子家家跟我這裝政委,找揍!”
“哼。”從小就被大她整五歲的哥哥當小兵訓的左柚不服氣,“就你這麼不解風情的樣兒,追誰誰願意啊?”
本來左柚是想提供下溫昕的手機號,藉機探尋下木頭疙瘩開竅的心路歷程,現在冷屁股是這麼一態度,她只有一、切、免、談!
左柚一句話丟給了厲少校一個新的研究課題——風情是什麼?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午修後的師部計算機室,屬於厲銘辰的那臺,螢幕上百度頁面經常停留在“風情”、“瞭解風情”、“提高了解風情的戰鬥力”諸如此類的字眼上。
一天偶爾從厲銘辰座位後經過的李伯言見了,差點沒把剛喝的茶噴出來。
看來有必要找少校同志談談了,不然還沒等他把勁兒全使對地方,溫昕就得被他彪悍的“戰鬥力”嚇跑了。李伯言鬆鬆領口,忍笑著悄悄離開。
表白“未果”的厲銘辰過的不踏實,被表白的溫昕也沒見好過到哪裡去。就好像往平靜湖面裡投進一個小石子,厲銘辰對她生活帶來的影響沒有立竿見影,卻漸趨分明。
萬剛批的一星期假期進入第三天,溫昕的腳傷好了許多。
第四天,溫昕起早煲了湯,在中午前趕去醫院看季梅。
計程車停在陸軍醫院大門口,她下了車,提著湯煲朝醫院後面的住院部走。
這幾天,她一直和劉冬保持著聯絡,知道季梅的情況穩定,早就又活蹦亂跳的。可不是上了樓,進到走廊,站在門口親耳聽到她的聲音,她還真不相信季梅恢復的這麼快,而且這麼快就想插足干預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溫昕把湯煲合胸抱在懷裡站在門外,她倒要聽聽季梅這丫頭到底要多少錢一斤把她給賣乾淨了。
溫昕的動作很輕,所以裡面和徐護士說話的季梅壓根沒發現敵情,照舊做著她的“人口普查”。
“他平時除了訓練外就沒啥別的愛好嗎?”
“這個應該沒有,我姐夫說厲連長除了愛訓兵外就是愛訓自己,體能好的不說,據說他光腹肌就八塊。”聽這姐夫姐夫的口氣,溫昕就知道是前幾天那個首長的小姨子。
本來只是好好的閒聊八卦,全因為季梅下面的話變了味道。
“嗯,看來我們溫昕以後的福利不錯,就是不知道她和厲連長在一起,那小身板受得了受不了……”
溫昕臉像澆了碗熱辣椒,騰的炸了。
“咳咳……”她咳嗽兩聲,把這個不利胎教的話題結束了。
“溫昕來啦,給我帶什麼好吃的了?打老遠我就聞到香味了。”溫昕進門時,季梅正坐在床上衝她嬉皮笑臉。
打老遠你聞到味兒怎麼不說不要打老遠就開我玩笑呢!溫昕臉色微粉,朝徐護士點頭道別。
徐護士看著溫昕的臉色,偷笑著往外走,這次的任務如果能如期完成,姐夫可是答應了送她BELIE當季款的。
而至於這錢最後出自姐夫還是厲銘辰這兩隻羊中的哪一隻,不是她關心的。羊不重要,只要有羊毛。
瞧她朋友那架勢,估計羊毛是遲早的事。
季梅接過湯煲,開啟蓋子聞了聞,“昕丫頭煲湯的技術越來越好,保密工作也越做越嚴了哈……”
“亂講什麼呢?”如果不是剛剛他們的話題太那個,溫昕才不願意出現呢。
“我亂講?哼!”季梅拿著勺子喝了口湯,“湯淡了,下次再加點鹽,我兒子口重。”喝了幾口湯,季梅把碗放一旁,“溫昕,我腦門上面是不是寫著孕婦是傻帽幾個字嗎?部隊裡面有保密條例我不知道嗎?人家小護士就差把那位厲連長一日從早起到晚上睡覺、除了中間上廁所外都和我彙報一次了!我亂講!哼……而且,這位厲連長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珍惜品種,人長的不錯不說,聽說人家還是第一次動感情,清純的和水蔥似的。我可告訴你,祖國的解放軍叔叔你給我保護好了,不然小心揍你!”
溫昕看著舉著勺子的季梅,多想告訴他厲銘辰不是水蔥,是個連表白都用吼的大蔥。
那晚,她自己也不是沒想過,可……
“魏躍回來了……”
魏躍回來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