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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好好的不在家摟老婆,被師長拎回來治你這根大光棍嗎!
“滾蛋,交代問題,誰怵了你黴頭了。”說話間,李伯言也脫了衣服,坐在厲銘辰對面床上看他。
厲銘辰來師部分配的宿舍就是和李伯言一間,時隔近兩星期再住一起,而且一上來就被審,厲連長有點小別扭,“沒人……”他掀起被子,直接鑽了被窩。
李伯言也沒過來把他被子掀起來之類的,他只是用一個普通的語氣陳述著一下事實:“沒人?沒人好端端的一禮拜師部光沙包就被你打爛四個?沒人好端端的今天張參謀嘴巴子上那塊‘腮紅’哪來的……沒人……!”李伯言一低頭,音量突然控制不住的拉高了八度:“厲銘辰,我這床板好端端的怎麼掉了塊木頭!”
發火的人撿起腳邊的一塊木頭茬,幾步走到悶被子裡的厲銘辰床邊,“交代問題。”
厲銘辰不怕師長團長營長,就怕李伯言,丫鬼主意太多,得罪了他,厲銘辰這單細胞就沒好日子了。所以就算他心裡再窩火,也還是坐起身,揉揉頭:“你問題太多,先交代哪件,沙包?老張?還是你床板?”
“當然是……我床板了!”
“床板是屋裡打拳時不小心,沙包是師裡器材質量不過硬,每天就打一小時就那樣了。至於老張的臉,只能說他戰鬥力退步太嚴重。”厲銘辰說的雲淡風輕,李伯言卻很頭大,難怪師長忍不住提前把他拖回來了,厲銘辰這是多大的破壞力啊。
“和溫昕鬧彆扭了?”李伯言的話要厲銘辰臉色一變,剛要說話,還沒關機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條簡訊。
“好久沒見你了……”
“老李,小學語文課上說那六個點在啥時候用來著?”厲銘辰盯著來信人的署名,心裡的小禮花砰砰砰的隨時準備冒火星。
“代表人家還有很多話想說沒說。”李伯言伸頭一看署名,心想今天他回來就一多餘,“瞧你出息的。”再懶得在他身上浪費感情,李伯言回去鋪床。
“厲銘辰,明天把床板給我修了!”沒媳婦兒的床睡著都不舒服。
“老李。”眼睛瞪得和燈泡似的少校喊李伯言。“你說那幾句沒說的話裡面有沒有她想我了這句?”
“估摸著有吧……”李伯言輾轉一翻身,拿被子把耳朵堵上。
“那她咋不直說想見我……”
連表白都像立軍令狀似的少校的這個問題,再次驗證了他的腦回路異於常人。
黑暗中李伯言翻了個白眼。
左柚發好簡訊,又站著等了一會兒,確定傻二哥肯定在傻笑,不到明天是不會想起回簡訊的,這才刪掉簡訊,又隨意撥了個電話,這才回了包間。
“沒人接。”這是左柚笑眯眯給溫昕的理由。溫昕就算心裡想什麼,也不好說什麼。
那晚,溫昕回家時已經是過了午夜十二點,她開了臥室門往裡瞧,暖暖早就呼呼大睡了,小肚皮露在衣服外,隨著呼吸一鼓一鼓的。
溫昕朝身後的左柚招招手示意她輕聲些,就進屋給溫暖蓋被子。邊蓋溫昕邊看著暖暖小肚皮:“最近也沒吃什麼啊,怎麼好像比原來胖了好多呢?”
左柚已經困的不行,邊脫衣服邊嘀咕:“小孩子長身體,胖點還不好。”她踢掉鞋子直接滾上床把溫暖抱進懷裡貼牆睡了。
溫昕看著這個從天而降且自來熟的“小姑子”,無奈之餘心裡卻很滿足,因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由於某兩人的加入,家也開始有了味道,原來雙人床睡了三個人就是溫暖的意義。
溫昕又整理了下東西,把手機的鬧鐘定好,關機躺下。
新合同的簽訂除了帶來歡喜外,更多帶給萬博員工的還是忙碌。
溫昕已經很久沒試過像現在這樣腳不離地的全天工作了,除了中午午飯時間打給暖暖班主任要她看著暖暖,在小食堂多吃點飯外,整個上午溫昕甚至連喝口水的休息時間都沒有。
在食堂吃好飯,溫昕提前回到辦公室,上午有個企劃案還需要再修一下。可PPT文件才剛開啟,萬剛就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溫昕,在忙呢?”萬大叔小眼睛轉的尤為精明。
“嗯。”對這個總想方設法把她和魏躍湊一起的老闆,溫昕有點小情緒,所以她的回答也是敷衍。
被甩了臉子的萬剛也沒生氣,他整整領帶,“恆宇那裡來人,說有意向和我們籤合同……”萬剛的話要溫昕心裡咯噔一下,那雙鳳眼不自覺的浮現在腦海裡,“然後呢?老闆你和他們談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