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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面前,然後很關心地說:“晴琴,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又跑去喝酒了?”說完,晴琴的爸爸才注意到晴琴身旁的嶽楓。那一刻,晴琴的爸爸和嶽楓都深深地對望了一下。倆人的眼神在那一刻不知隱藏了多少的秘密。
接著晴琴很輕聲地說:“爸,我沒事。這是我的朋友,他叫嶽楓,是他送我回來的。”說完,晴琴又微笑著對身旁的嶽楓說:“嶽楓,這是我爸。今天很感謝你送我回來,謝謝你。”
“不用謝,我還有事,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見,拜拜。”說完嶽楓冷冷地看了一下晴琴的爸爸,然後頭也沒回地走了。
隨即,晴琴的爸爸和晴琴慢慢地走進了屋裡。然而,晴琴的爸爸對晴琴怎樣認識嶽楓一事並沒有過問。而晴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上次為他們下跪求情的人中竟然有嶽楓,她只以為自己是在為梓憶求情。晴琴連飯也顧不上吃就獨自一人摸進房間裡躺下就睡了過去。
讓晴琴的爸爸最想不通的是晴琴居然跟嶽楓這人成為朋友了,這也是晴琴的爸爸最疑惑最頭痛的事。為了這事他那天整夜無眠。
那天走在回去的路上,嶽楓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晴琴的父親竟然就是奪走自己賭場的那個人。他知道自己不能把心中的怨恨發洩在無辜的晴琴的身上。況且他對楚楚動人的晴琴也總有那麼的一點心動。他一直在想用一個比較完美的辦法來重新奪回賭場,他一直在想,一直在胡思亂想······
那天回去之後,嶽楓並沒有把自己當天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就算面對著梓憶他也是表現得神神秘秘的。那天夜裡,嶽楓想了一個晚上,最後他終於決定了要慢慢接近晴琴然後想辦法從她的爸爸的手上重新奪回賭場,接下來嶽楓便按自己的計劃行事。
熊淵爸為是否要去賭場幫忙這件事考慮了很久,最後他還是決定了先到賭場去看看。當天阜帶著熊淵爸到賭場的時候,天阜才發覺賭場已變得異常的冷清,以前熱鬧的景象早已不見蹤影。不過他還是耐心地帶熊淵爸逛了一圈賭場。接著天阜便找了個地方讓熊淵爸做了下來。隨後他便出去瞭解賭場現在的情況。經過他的一番瞭解之後,他才明白到原來是賭場的管理出來問題。而晴琴的爸爸也正為此事而煩惱著。
其實晴琴的爸爸晴海對賭場的管理也並不是很在行,因為他之前是在國外工作的,他對國內賭場的管理還是經驗不足,所以很多時候他總是力不從心。現在的他急需一個很有賭場管理經驗的人來幫他扭轉這種不利的局面。
那天從賭場回到住所之後,天阜和熊淵爸都靜靜地坐了下來。天阜很耐心地把賭場目前的情況告訴了熊淵爸,儘管熊淵爸對賭場的知識一無所知。熊淵爸從天阜的話裡也知道了賭場現在的情況很糟糕。那天夜裡,天阜不停地上網查資料,他試圖從這些資料中找到更好的辦法來為賭場解困局。
夜深人靜了,熊淵爸有人耐心地陪伴在天阜的身邊,儘管他自己並幫不上天阜什麼忙。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天阜也終於把關於賭場管理的資料整理好了。當他轉過身的時候,他看見了一直坐在自己身後的熊淵爸正困得直打哈欠。他輕輕地拍了拍熊淵爸的肩膀,然後很心痛地說:“爸,天都亮了,早點睡吧······”
天阜剛說完,熊淵爸已忍不住走進了房間,門一鎖,他便躺到了床上,他靜靜地睡了過去。窗外的陽光依然是那麼的明媚。
天阜也顧不上睡就拿著那份通宵整理出來的資料去找晴琴的爸爸晴海。晴海聽說天阜昨晚整夜未眠地整理資料,他的心裡甚為激動。晴海從頭到尾很耐心地聽天阜講解關於賭場管理的一些個人意見,聽到最後晴海還是聽取了天阜的意見,並交由天阜去實行。那天天阜從未有過的自信,他很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然後輕輕地對自己說:“相信自己,加油。”
自從那天打了天阜一個耳光之後,梓憶彷彿變得沉默了很多。而梓憶的爸爸熊烈不但沒有把之前所發生的事的內情告訴梓憶,相反他還經常在梓憶的面前數落熊淵爸和天阜的不是。他誇誇其談地把他自己說成了最無辜的受害者,而把最無辜的熊淵爸和天阜顛倒黑白地說成了人憎鬼厭的罪人。他一心想讓梓憶覺得熊淵爸和天阜就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漸漸地,單純的梓憶開始執迷不悟於熊烈別有用心的言語中。梓憶甚至狠心地把自己內心僅有的那一點脆弱的良知踏在了自己的腳下,因為她已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相信自己的親生父親熊烈。
天阜因為賭場的事整天忙東忙西,他慢慢地開始抽不出時間來陪晴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