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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阜開始默默地在心裡問:到底有看見還是沒留意?到底是往這邊走了還是往那邊去了?到底往哪裡走去了?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路燈開始一盞盞地亮了起來。天阜慢慢地停了下來,愁心在等待著熊淵爸走了回來。
天阜靜靜地坐在了路邊的草地上,他看著天上那一輪美好的圓月,他不知不覺地想起了曾經的他們。他們沒有走散,他們在快樂地平淡地生活著······
突然,前面不遠處的草叢裡傳來陣陣的響聲。沒精打采的天阜慢慢地沿著響聲傳來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結果,他意外地看到兩個熟悉的男人在地上瘋狂地打了起來。他匆忙地跑過去試圖拉開他們倆人,還未等天阜拉緊熊烈的手,天阜已經被熊烈的一股突如其來的蠻力狠狠地甩在了地上。天阜很緊張地喊了起來:“爸,快停手,你們倆個都不要再打了······”打得火熱的熊淵爸和熊烈根本就當天阜的話是耳邊風,他們倆人依然在你死我活地打著。
天阜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他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緊緊地拉住了熊烈的一隻手,而熊淵爸在這時也不知不覺地抓住了熊烈的另外一隻手。就在這時,梓憶意外地出現在他們三人的面前。梓憶看到的景象彷彿就是熊烈正被熊淵爸和天阜壓制住毆打一樣。梓憶看到眼前被打的熊烈,她的心都涼了。也許,熊淵爸和天阜這次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很意外地,梓憶突然走到天阜的面前,然後她一個很響的耳光冷冷地打在了天阜的臉上。旁邊的熊淵爸和熊烈都看得目瞪口呆。接著熊烈又在原地裝可憐。最後,梓憶一聲不吭地拉起熊烈的手就大步大步地頭也沒回地走開了。
熊淵爸兩眼憂傷地看著呆在原地的天阜。天阜目不轉睛地看著梓憶和熊烈的背影,他的淚水慢慢地模糊了整片天空。
突然,在他們倆人身後的一名男子很大聲地說:“阿木,你快點過來把它們兩個拉開,不要再讓它們兩兄弟互相殘殺了······”
當熊淵爸和天阜輕輕地轉過身的時候,他們倆人看見了一名男子和一名男孩各自拉著一隻純真可愛的狗走向他們倆人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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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四面楚歌1
四面八方響起了無人唱的歌聲
面向四方聽不到心彼此的呼喚
楚河漢界沒有了心想去的方向
歌聲無聲勝有聲響遍八方四面
他懂了,她還不懂,他與她的四面沒有楚歌
那天回去之後,天阜獨自一人偷偷地躲進了房間裡。他輕輕地用自己冰冷的手摸了摸依然痠痛的臉。他的心受傷了,心受傷了總是怕被別人知道。他慢慢地躲在被窩裡,然後用冷酷無情的漆黑來未自己療傷。
而那天梓憶拉著熊烈回去之後,她的心也感到無比的難受。她不知道她當時為什麼會如此狠心地打了天阜一個耳光。她只知道當那一個耳光打完之後,她的心像被火燒了一樣痛。她甚至情願那個耳光是打在自己的臉上而不是出自自己的手。只是現在一切都無法改變了,她偷偷地哭了。
一個小小的巴掌打痛了兩個人的心。
熊淵爸那天晚上也像失了魂一樣,他整個晚上都是獨自一人在喝悶酒。喝到半醉的時候,他竟像瘋了似的把手中的酒瓶狠狠地從陽臺上扔了出去。隨後,樓下便傳來······
“真是見鬼了,誰這麼沒公德心呀,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高空擲物,還差點砸到人了······”一名婦女很生氣地說。
“老婆,你剛才說錯了,現在是晚上。剛才那個瓶子從我的耳邊飛過,我以為這一輩子都看不到你了,我的心好怕,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我不能死······”一名男子緊抱著那名婦女很緊張地說。
“不要怕,老公。我帶你去一個很和平很和平的地方,我們趕快離開這裡,說不準等一下兩個瓶子砸過來,我們就真的······”那名驚魂未定的婦女還未說完就匆忙地拉著她的老公走開了。
迷迷糊糊的熊淵爸清楚地聽到了剛才那對夫妻的講話,然後他搖搖晃晃地站在陽臺上看著那對遠去的夫妻的背影很羞愧地說:“對不起,我保證以後都不會這樣做了······”
熊淵爸剛說完,樓下突然傳來:“誰這麼沒公德心呀,這麼晚了還在玩‘仙女散花’,你看都把我當頭發給燒焦了,我明天還要當新郎,真是見鬼了······要報警,絕對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