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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都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句:“我可以代替那個告訴我的人嗎?”

剛說完,他們倆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只是那句沒有說出口的“當然可以啦”就那麼簡單地永留在了彼此的心中。

讓天阜想不到的是,這一次意外地投影在寫著“天涯”的螢幕上的卻是他深吻著梓憶的那個畫面。“天涯”在他們倆人相吻的那一刻偷偷地哭了,哭得連“孟姜女”也不再流淚······

後來,打電話給天阜和梓憶的人漸漸少了,而每天到畫館和樂器館的人卻一天比一天多。天阜和梓憶慢慢地開始忙了起來。

當天阜和梓憶在百忙中清靜下來的時候,他們倆人便不知不覺地想起了遠在他國的嶽楓和晴琴還有依然杳無音信的熊烈和熊淵爸。

天阜在寂寞的樂器館裡孤獨地看著畫館裡抬頭仰望藍天的梓憶。

梓憶在孤獨的畫館裡寂寞地望著樂器館裡低頭俯視紅毯的天阜。

一條車水馬龍的公路隔著兩雙互相深情對望的眼睛。

一片近在咫尺的空氣連著兩顆彼此柔情守望的童心。

在某個陽光明媚的週末,天阜和梓憶悄悄地來到了那片種滿綠化樹的田地上。那支指著某個未知方向的箭依然儲存得很好。梓憶細心地看了一下那支箭,她不經意地在箭上發現了兩個別人看不出來的字愛憶。而天阜也不經意地發現箭中央的位置上多了兩個特別的圖案兩個印在一起的心形。不認真看,別人總以為那是一個心形。其實,那是兩顆緊緊相印的“心”。“心心”總相印,“歲歲”總平安······

童剛請來的工人依然在專心致志地清除著那些永遠都無法清除完的雜草。當綠化樹長大成“人”的時候,那些生死未卜的雜草總會在綠化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注視著它們。當綠化樹要“展翅高飛”的時候,那些望眼欲穿孤苦伶仃的雜草早已悄悄地銷聲匿跡。天阜和梓憶都輕輕地拔起了地上的一棵嫩草。那一刻,他們倆人才明白沒有了綠化樹的遮風擋雨,嫩草依然會勇敢地生長。只是在嫩草歷盡了千辛萬苦的那一刻,曾為它遮風擋雨的綠化樹早已把它網的一乾二淨。風吹走了嫩草的身軀,但歲月留下了它的魂。

直到天阜和梓憶回去的那一刻,整天奔波勞碌的童剛依然不見蹤影。也許,是他忘了想起那些一起吃苦的歲月。

後來,天阜和梓憶把帶回來的那兩棵嫩草種在了陽臺的花盆上。儘管梓憶天天精心地灌溉,但一個星期後,那兩棵“幸福”的嫩草卻不知不覺地枯萎了。

因為嫩草無緣無故枯萎的事,天阜和梓憶都傻傻地躲在房間裡悲傷了一個晚上。可枯萎的那兩棵嫩草卻不知道有人曾為自己悲傷過······

在很多個星安月靜的夜裡,無論天阜和梓憶撥打了多少次,嶽楓和晴琴的電話都依然無法接通。無論天阜和梓憶苦等了多少次,嶽楓和晴琴始終都沒有打過電話給他們倆人。

突然,在某一天。天阜的樂器館來了一位貌似富商的老者,而梓憶的畫館也出人意料地來了一位看似俗氣實則雅氣不凡的婦女。而老者和婦女都沒有標明來意。

老者在樂器館裡細心地玩弄著各種樂器,他看起來一副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樣子。而那名穿著樸素的婦女則在畫館裡認真地欣賞著掛在牆上的畫作,她時而微笑著點頭又時而感嘆著搖頭。

天阜熱情地陪伴在老者的左右,而梓憶也耐心地跟隨著婦女的人腳步。慢慢地,老者完全放鬆了自己的心情,他甚至忘我地跟天阜說起了各種樂器的故事。天阜虛心地聽著老者的話,聽著聽著,他彷彿覺得自己遇到了人海難尋的知音。

在梓憶的畫館裡,那名平易近人的婦女更是手把手地教梓憶畫起了畫來。那樣柔美的線條,那樣善變的筆法,那樣深遠的意境······梓憶早已忘我地陶醉在那名婦女的玉手裡。

說完了那個關於琵琶的故事之後,老者便意猶未盡地走出了樂器館。而那名婦女在畫完了那幅《情侶圖》之後,也匆匆地離開了畫館。天阜在樂器館門口靜靜地看著老者的背影,而梓憶也在畫館門口深深地凝望著那名婦女的背影。老者和那名婦女都很自然地往同一個方向走去······

後來,那名老者託人給天阜送去了一封信,那名婦女也託人給梓憶送去了一封信。讓天阜想不到的是,那名老者竟開出了一個很高很高的價錢想要買下他的樂器館。天阜在開心之餘又有點憂慮。當天阜把這個訊息告訴梓憶的時候,他從梓憶的口中聽到了同樣的驚喜有一名婦女開出了一個更高的價錢想要買下她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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