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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究竟便先嘲弄一番。畢竟將軍在自己的部隊中還能受傷,相當不可思議。
撇開層層的防衛不說,光是他的身手就夠教敵人喪膽,誰有本事摸近他身旁偷襲,除了驕縱成性的奴奴娃公主外,他不做第二人想。
看她老是像餓了好久,不把將軍吃了難止飢,自然千方百計的擺陣一番。
“看清楚,大魯漢,將軍肩上的傷是利劍所刺。”陳威沒好氣的拍了他一掌。
“利劍?!”王大海眯起眼一瞧,還真是那麼一回事。“不錯的身手。”
不錯?“你是教蠻子公主氣暈了頭是不?將軍差點死於刺客之手。”
有這種兄弟實在是上輩子的不幸延續到今世,老說些令人氣結的話。
將軍若有個萬一,他們倆的項上人頭也保不住,他還有心情當笑話看,不去反省為何軍紀森嚴的部隊有外人潛入。
才一這麼想,王大海又死性不改地多添了一筆。
“反正將軍福大命大沒死成,咱們何必多操這份心。”王大海只往近處著眼,甚少往遠處瞧。
上陣殺敵他在行,耍奸使計他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十成的魯漢子,但陳威就彌補了這缺憾,一文一武輔佐單破邪。
“將軍,你最好考慮在他嘴上套塊牛皮勒,免得被他氣死。”休怪他無袍澤情誼。
“喂!陳小人,你算計別人不夠,竟還算計到我頭上來,太過分了吧!”王大海不滿地嚷嚷。
我小人……“粗魯鬼,塊頭大不代表你比我強,我一根小指頭就能撂倒你。”
“來呀,誰怕你。”拳頭一握,王大海倒是一點也不在乎,鐵定贏的。
他有蠻力嘛!
“你……”陳威的氣差點被他挑動。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沒瞧見我在治療將軍的傷勢嗎?”嘴上無毛的渾小子!
一把年紀的喬逐老眼一瞪,兩人便乖乖地正襟危坐,噤口不語像個孩子,畢竟以他的歲數足當父執輩甚至祖父輩了。
最重要的一點,人在上陣與敵交鋒時難免掛點彩,不先巴結著怎麼成,要是他在療傷時記起仇多使點勁,誰都沒膽喊疼,苦字往肚裡吞。
為了日後著想,有些事還是得保留些,不要太逞強。
“哼!喬老的話倒是比我這個將軍管用,瞧他們多正經地當糞石。”又臭又硬。
“將軍謬讚了,我想他們比較愛惜生命吧!”說穿了就是怕死。
或許說死不足惜,就怕他的妙手摺騰,生不如死。
“看得出是何種劍所傷嗎?持有者是誰?”夜裡光線不足,只隱約可見劍光森寒。
喬逐以靈巧手法縫合傷口,“一把上好的古劍,與你的破邪劍不相上下。”
“我見識過了,我的意思是劍為何名?現今落入何人手中?”這才是他追問的原由。
人稱活江湖的喬逐不僅醫術過人,而且像是一本武林現存的活寶典,詳知各門各派的秘辛,尤其精通各類武學名劍,一瞧便知分曉。
其實,他正是掌管五行天獄的伏龍尊者的化身。他屈指算出南天女將會潛來此地,和紅龍有一番愛恨糾葛,故隱身在此。
“我瞧瞧這劍勢和鋒口……嗯!薄面如蟬翼,一劍透骨……”他看了老半天,故弄玄虛的未說完。
單破邪見他思忖不作聲便開口道:“劍柄的穗極為怪異,似乎是線結成。”
“顏色呢?”
“看不清楚,有點暗紅吧!”他不解和顏色扯上什麼關係?
“紅線……將軍,你可曾與人結過怨?”
“陣前殺敵多亡魂,你想我的仇人能在少數嗎?”想要他的命的人不計其數。
“不,我是指你曾在皇城或是南方城鎮做出傷天害理、人神共憤之事嗎?”喬逐憂慮地問。
沉不住氣的王大海嗓門一大的插話,“將軍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怎會做些偷雞摸狗的盜匪行徑!”
喬逐皺眉低斥,“你閉嘴,我有要你多話嗎?吵死人的大水牛。”沒看見他在為將軍的死活而費心嗎?
“我……我是關心嘛!”王大海吶吶地靦著水牛臉,小聲嘟噥著。
“多用用你的豬腦袋,早點把刺客擒拿問案。”不過以他的身手呀,給人練劍還差不多。
“我已命人加緊追查,應該……呃,可能……也許……快了。”人都不知躲哪去了,他上哪抓人去?
“哼!推託的口氣可真遲疑。若那人真是我心中質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