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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也得放手一搏。勝了,固然值得欣喜,但如果敗了,他也能走得心服口服。
“我有必要回答你嗎?”南宮麒一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冷凝。
“你可以不說,但我不能不問。”無視於他的冷漠,步滄浪依舊我行我素,“南宮麟和顏紫絹剛才是在這裡吧?”
他目光炯炯,逼視著南宮麒,想從他的反映中瞧出一絲端倪。
然而,南宮麒卻只是冷肅地撇了撇了嘴角,不置一詞。
“那麼,他們是在我們來之前離開的囉?”他依舊侃侃而談,一副自信滿滿的神態。
“哼。”南宮麒的雙眉快速向眉心靠攏,他開始覺得有些頭疼了。
“南宮麒,求求你告訴我,紫絹是不是沒有死?是不是?你不會殺死你的親弟弟的,對不對?”在車廂裡忍耐了好久的顏紫綃終於按捺不住,掀開簾子,苦苦哀求。
乍一見到她蒼白憔悴的容顏,南宮麒冷不丁倒吸了一口涼氣。
太象了,如果不是這個女子的眉宇之間隱隱透著一股英氣,他幾乎要以為是紫絹又折返了回來。
然而,這個念頭只稍縱即逝,他便又自嘲起來。紫絹怎麼會回來呢?她和小麟已經完完全全從他的生命裡消失了,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
“告訴我,求你告訴我!”紫綃扶著車門,一臉的期待。
南宮麒的腦海中陡地靈光一閃,他終於想起她是誰了,雖說從前見過她的畫像,但那也只是驚虹一瞥,從來不曾在他腦子裡形成什麼印象,況且,現在的她看起來要比畫像中憔悴十倍不止,就連幾乎成為標記的驕橫霸氣似乎也已消磨殆盡。然而,那精緻的臉龐,細緻的眉眼,仍然暴露了她的身份。
看起來,她吃的苦也夠多的。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
逃婚?這滋味並不好受吧?
即使他從來沒有愛過她,但一想到她曾經背叛過他,他的無名火就星火燎原一般燃燒起來,令他不吐不快:“你要找他們嗎?跳下去吧!”他的手無情地指向湍急的江水。
“什麼?”顏紫綃登時目瞪口呆,便是半空中一個晴天霹靂,也沒有這般驚心動魄的威勢,一剎那間,宛似地動山搖,風雲色變。她踉蹌一步,頭重腳輕地從車廂裡跌出來。
一直注視著她的反映的步滄浪大手一操,已將她牢牢擁在懷中。他仔細檢視著她的傷勢,怕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加重了她的病情。剛才雖經無憂大師輸送正宗玄門內功,但,畢竟只能暫時維持她的生命,要想完全康復,還需細心調養。
南宮麒冷冷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譏諷道:“我還以為你是來挑戰我的?”
好像又是一個南宮麟,把女人放在第一位的男人,能有多大作為?南宮麒絲毫不掩飾他的輕侮之意。
步滄浪確信紫綃只是暫時昏迷之後,這才小心地將她放回車廂,關好車簾。
他轉身面對著南宮麒:“如果你輸了,你就要交出盟主令。”
“好!不過如果你輸了,你就要從此退出江湖。”
“好!”
二人擊掌為誓!
“這樣打,似乎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去江水上打怎麼樣?”越是艱難就越是能激起南宮麒的鬥志。
步滄浪微一沉吟,下意識地看一眼車廂,離開她越遠便越會分散他的注意力。況且,他怎麼放心將她一個人丟在岸上?
“怎麼?如果不同意,你可以提出不同意見。”南宮麒用言語相激。
“不用了,就這麼辦!如果誰的腳先離開水面,誰就算輸!”步滄浪傲然挺一挺胸,他還從來沒有在別人的挑戰下認過輸呢。
他骨子裡深藏的和紫綃相同的傲氣終於有機會冒出頭來。
兩條黑色人影同時躍起,雙雙落在奔騰的江水之上。
轉眼之間,已拆五十餘招,卻兀自探不清彼此虛實。
只見一個沉穩,一個輕靈,沉穩如沙中磐石,輕靈如海上飛鷗。
兩人這一對掌,各自收回輕慢之心,沉著應對,內心裡俱都以對方為自己平生未遇之強敵。
正在難解難分之際,忽聞一聲低低的驚喝在遠處響起,步滄浪遽然一驚,顧不得南宮麒掌風襲到,慌忙向馬車望過去。
這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大驚失色,只見一魁梧彪悍的大漢正一手頂在紫綃後心,一手扣住她的脈門。
步滄浪大吼一聲,身形陡變,疾如飛矢一般投向那彪形大漢。
然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