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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繞了幾次好讓你參觀這個城市的美麗。”
“哦,是這樣嗎?”這裡的街景值得一逛再逛嗎?天若雪心中疑惑著。
“當然!對了,你渴不渴,我去幫你買杯冷飲。”他瞟見轉角處有家便利商店。
渴?!天若雪心想剛在機場他不是請自己喝了兩杯咖啡了嗎?“不用了,我不渴,謝謝。”
“可別客套,我去去就來。”不等她回答,伊恩一個緊急剎車,伊恩已經開啟車門下車了。開玩笑,就算不渴他也得下車去買一樣“重要的東西”,難不成他們要一直在此處兜轉?
過了好一會兒,只見他腋下夾了一張厚紙,手中拿著兩杯可樂回到車內,神情自若得有如打了勝仗的十字軍,嘴角帶著心虛的笑。
“快喝,冰涼透心,包管你暑氣全消。”他優雅如豹的遞給她一杯可樂,並體貼的為她插上吸管。
天若雪明明不渴,但還是接過他的“好意”,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瞧著他用單手開車,迅速的將手中的可樂飲盡,然後隨手丟入經過的垃圾桶裡。
“哇!好準,你是不是常玩籃球?”她佩服之至,那麼快的車速他還能精準命中。
被她一捧,伊恩有些自我膨脹的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沒什麼,小露一手罷了。”
“可是你不怕不小心會砸到人嗎?”這種事說不準,一個錯手路人就得遭殃了。天若雪認為他投中只是運氣好。
“你太小看我了,連一枚硬幣大小的標靶我都照樣能在三百公尺外打穿,何況是一個這麼‘大’的垃圾桶!”這點可不是他在吹牛,他的槍法可謂是一流,只比“家裡”那隻狐狸慢個一、兩秒,所以他神槍手的名號是當之無愧。
標靶?!她想了想,“你玩飛鏢?”咦?不對,飛鏢好像射不到三百公尺外,除非他是“武林高手”。天若雪覺得不可思議。
“飛鏢?!你太侮辱人了吧!”伊恩大受侮辱的皺著眉想,憑他的身手,會去玩那種小孩玩意?“我玩槍。”
“槍?!”天若雪微怔了一下,接著露出一抹苦笑。在臺灣黑道最大幫派里長大的她,成長的二十四年裡居然沒看過槍,如果傳出去一定會笑掉人家大牙。
看身側的人兒臉色一黯,以為她害怕槍這玩意,伊恩便試著解釋,“只要使用得當,槍並不可怕。除了臺灣,其他先進國家或地區是允許合法佩槍的。”
“我不是在害怕,只是……唉!說出來你也不會懂。”她不想說出自己的身分,殊不知他早已一清二楚。
他不喜歡她有事藏在心中,“不說怎知我不會懂呢?我可是很好的傾聽者。”他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逗笑了天若雪。看著她無邪笑容,伊恩也跟著笑開了。
“啊——這個地方……”雖然開心,她還是留心到一件極細微的“小事”——他們好像又多“參觀”了這條街一次。
“怎麼了?你來過這個地方?”不會呀!她不是第一次出國?除非狐狸給的資料有誤。
“似曾相識。”天若雪試著用最不傷人的口吻說道。
“似曾相識?你不是第一次到巴黎嗎?怎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伊恩不解的看著她。
伊恩不解的表情,惹得天若雪不敢笑出聲,只得用著很誠懇的語調說:“十分鐘前,我們才打這經過。”
“嗄?!”糗了,他明明“背”得很仔細,“應該”是左轉沒錯呀?
“這裡的風景是不錯,但是……不需要連走好幾次吧?”
她儘量剋制自己不笑出來,等著看他怎麼解釋這次的“參觀”事件,希望不是如她所料的那般,又迷路了。
拍了一下大腿,伊恩喪氣的在路旁停下車,“好吧!我承認我是路痴。”並大方的取出剛才買的巴黎街圖。說好聽點自己剛才是去買飲料讓佳人解渴,但說穿了他只不過是特地下車去買張地圖,然後用最短的時間背好路線圖,然而他太高估自己超低智商的方向感。
“那你是怎麼到機場的?”天若雪十分好奇,沒想到眼前看似精明的男人會是個……路痴。
“喔,和朋友同行指路的。”他說得簡單,因為他總不能明說其實那位“朋友”,是他溫存了一夜的床伴。他並不好色,只是男人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在執行任務時他是絕對嚴拒女色的,有時好幾個月不得宣洩。一旦有了假期空隙,當然得趕緊“宣洩”掉,因為誰曉得下一秒鐘會不會來個緊急徵召令,到時他又得禁慾到不知何時了。
天若雪不加懷疑的偏著頭問:“那你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