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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象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漫兮又多了一個新的身份——紅娘。
與西廂裡嬌俏伶俐的紅娘為自家小姐爭取愛情不同,漫兮這個紅娘是被逼上梁山的。說起來,還要怪文修遠這個妖孽。自從歐洲度假歸來,他的受歡迎程度就翻了幾番。新的粉絲加上之前的追隨者,如果再算上生性羞澀,默默暗戀的,用一個連來形容絕不過分。
“漫兮,你最好了,一定記得把這封信交給他,”隔壁班的班花是甜美系小美女,在回家的路上攔住她,饒是臉上淨是羞澀表情,可還是忍不住一再的叮囑,“告訴他,我等著他,不見不散。”
“等等。”漫兮捏著被硬塞進手裡的粉紅信封,剛出聲就後悔了。
“怎麼了?還有事嗎?”班花聞聲停下,怯怯的看她。
“沒什麼,只是信封很漂亮。”漫兮扯了扯嘴角。
“謝謝你,漫兮,你人真的很好。”
班花興高采烈的走遠了,漫兮全身充滿無力感。其實她想說的是,文修遠最討厭帶香味的信封,宣稱這會燻得他頭昏腦脹;他最受不了開口閉口輕易說喜歡的女生,認為在高中時談戀愛簡直無異於用自己的前途開玩笑,是不分主次,不識時務,淺薄的表現;他還自稱是內心傳統,極其不待見不懂得矜持,主動向男生示好的女孩子……
所以,結果可想而知。
看著漂亮的信封孤零零的躺在垃圾筐的情景,再想想她頗有好感的班花,漫兮覺得她不說上兩句實在是良心不安。
“路漫兮,拜託,你能不能專心點,這可是在給你輔導功課。”文修遠對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實在看不下去,乾脆把筆丟到一邊。
“啊?哦,”漫兮回過神來,還是決定說點什麼,“那封信,你……怎麼也不看看內容就扔掉啦?”
文修遠挑挑眉,“你一個晚上心不在焉的就是在想這個?”看到漫兮點頭承認,他不甚在意的說,“以前我稱述的理由難道還不充分,還需要我再講一遍嗎?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學習,其他的事情一概都是歧途。你自己的事情還操心不完還來管別人的事。”
“可她說要等著你,不見不散,萬一你不去她一直等下去怎麼辦?”漫兮又想到班花懇切的表情。
“她要不要等下去是她的事,我又沒有答應她,給她一個教訓下次才不會犯這種弱智的錯誤。”文修遠說得好像是為了對方好。
“那你可以當面回絕她啊,如果你一開始就明確的拒絕她們,也不會有這麼多人前仆後繼。”這是漫兮一直想不通,也最看不慣他的地方。
文修遠淡笑著翻了兩頁代數書,“我的禮儀老師可從來沒有教過我當面拒絕一位女士的要求,那會很傷自尊的,再說,我也沒有強迫她們非要前仆後繼,我所能做到的只是不去招惹她們,至於別人,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漫兮很無語的垂下頭,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席絹的小本書影響太深,不甘心的抬頭說加了一句,“你就沒想過你可能會因此錯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愛,或者錯失你今生的最愛嗎?”
文修遠聞言立刻用見鬼的神情看著她,伸出手指拽她的頭髮,“醒醒吧,路漫兮,你受言情小說毒害太重了吧,什麼刻骨銘心,什麼真愛的,”停了一下又低聲咕噥了一句,“真愛哪是那麼容易說遇見就遇見,一轉眼說錯過就錯過的。”
漫兮苦著臉把頭髮從他的魔爪下解救出來,揉著那一塊兒頭皮,“算我沒說好了。”她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那道總也想不明白的函式題上,一邊的文修遠卻看著她微蹙的眉尖微微失神。
良久,他才嘆了口氣,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吻道,“你怎麼這麼遲鈍,真不知道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
漫兮早已對文修遠的冷嘲熱諷習以為常,並沒有多想,再說自己對理科也確實遲鈍,便沒有反駁,只是用下巴抵著筆帽絞盡腦汁。
不過,漫兮的反應並沒有一直那麼遲鈍下去,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忽然就對數理化開了竅,再遇到那些題目腦子不自覺就有了思路,到了期中考試名次已經躍至年紀前一百,文修遠驚奇之餘認定她是半夜從床上摔下來撞了腦袋才導致這些“異常”的。
一中本來就是個重理輕文的學校,無論從師資還是學生的質量都是真正因為對文科有興趣才學文的人猶如鳳毛麟角,大部分都是那些什麼都學不好的差生沒辦法才選擇學文。
語文和英語一直是漫兮的強項,地理,歷史之類的偏文的學科也是應付自如,先前她還在猶豫到底該學什麼,這下子